用你的信息素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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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沒有人,房門大敞著。 明擺的邀請。 姜妍進門的那一刻,腳步稍稍遲疑了一下,可她還是走了進去,站在畫架前,環視四周。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小美人的房間,雖然早已通過監控攝像頭,將房間里的一切,哪怕是小美人畫畫時,無意中滴在原木地板上的一點暖灰都了然于胸,可真正身處其中,卻還是新鮮得截然不同。 宛如親眼見證魔法,姜妍事后跟程思禾這樣描述,程思禾給了她一個無言以對的表情。 可事實就是這樣,監控里被壓縮到極致的平面在眼前驟然膨脹還原,氣味的沖擊讓已經讓姜妍有些招架不住。 濃烈的松節油味道跟小美人那淡淡的冰酒甘酸氣息攪在一起,怪誕又沉重的歐洲中世紀氣質,此刻卻被即將沉入地平線的余暉漂得透亮輕盈。 姜妍深深呼吸,如同剛剛從水底竭力掙扎到水面的溺水者,空氣里漂浮的甘酸酒香被肺泡過濾,跟氧氣一起鉆過毛細血管進入血液,被飛速輸送到四肢百骸。 她身體內里關乎欲望、已經被死死絞緊并生出斑斕銹斑的閥門慢慢松開了,從所有可能的縫隙滴滴答答滲出甘露。 房間里的信息素味道突然濃了起來,姜妍轉身,果然是小美人。 她距離姜妍不足兩米遠,樣子有趣得讓姜妍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應該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隨意地披在肩頭,可發量依然驚人,宛如茂盛油亮的水草,身上穿著一件浮世繪花紋的日式睡袍,剛剛遮過大腿中的長度,并且只靠一根纖細袍帶勉強束縛著兩側衣襟。 色誘?當然,小美人一直在這么干,不過之前是通過那一個個攝像頭,只是姜妍沒想到她會這么大膽,尤其是在清醒的時候。 “我以為你是請我來賞畫的?”姜妍用指尖挑起那張便簽,忍不住揶揄道。 “…當然?!毙∶廊怂查g就從頭紅到了腳,她的腳趾羞澀地蜷曲卻又很快舒展開來,她大步走到畫架前,姜妍的眼神蛇一般地纏繞在搖擺睡袍間那雙筆直修長的腿。 蓋著畫架的白布被唰地掀開,等比例的巨大油畫展露無遺。 姜妍戀戀不舍地把眼神從小美人的身上挪開,落到她一筆筆描畫出的自己身上。 畫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飽滿的身體愜意優雅地在天鵝絨間舒展,坦然地展示著自己,光影被花瓣切割,剛好散落在乳尖跟兩腿之間,畫面情色卻不流俗,莫名讓人想起文藝復興時期那些消失了神性的圣女畫作。 可當她看清畫中自己臉上神情的那一刻,姜妍忍不住張嘴吸了口涼氣, 上揚的嘴角,是嫵媚的、勾魂的,可神色卻是冷淡的、謹慎的、居高臨下的,組合在一起完全就是姜妍素來用來偽裝示人的假面。 只有她的眼睛,難以自抑地閃著星點卻足夠明亮的愛意,明顯得就像是壁爐深處燒到赤紅的炭火,看向畫面外,看向她的小美人。 “喜歡嗎?”姜妍好一會兒都沒說話,小美人偷瞄著她的臉色輕聲問道。 “我很喜歡?!苯穆曇艉茌p,小美人擁有野獸般的感覺跟本能,她甚至能發現姜妍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東西。 她已經決定了,要把這幅畫掛在小美人的房間,這里會成為她的秘密花園,她會睡在這里,把臉埋在那張沾染滿了小美人氣息的床單里,像是沉醉在陳年佳釀的酒鬼一樣飄飄欲仙,然后在清醒的時候,徒勞又可悲地撫慰自己。 她依舊堅持要送小美人離開這里去讀書,像每一個固執己見、自以為是、不尊重承諾的封建家長。 程思禾對此的評價是“不講武德”,“你明明答應她了。” “這最多是兵不厭詐”,姜妍辯解道,“我總不能讓她看到我…沾滿血的雙手對吧?” “…那你是答應了?”小美人的聲音是雀躍的,她不再壓抑自己,緊緊地抱住姜妍,溫熱的身體讓姜妍有些恍惚,內心涌動著恍如隔世般的愉悅跟愜意,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肌rou跟神經變得松弛柔軟,就像是在溫熱潮濕環境里發好的大塊面團。 姜妍的身體比她的腦子更深切地意識到她有多么想念這個。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小美人的氣息拂過她的側頸,姜妍忍不住仰起頭,想要感受更多??。 “…答應什么?”不過姜妍依然感謝自己的大腦,在此等迷醉時刻仍然幫她發現了了重點。 “我上次說的,”小美人看向姜妍的眼睛,確認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才繼續說下去,“我會幫你的。” “不行!”姜妍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小美人,“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br> 她是不會讓小美人卷入自己滿是仇恨與血腥的復仇計劃中,她的小美人,只能是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 “你攔不住我的?!毙∶廊俗旖巧蠐P,她信心滿滿。 姜妍簡直被她的幼稚給氣笑了,她猛地抬手捏住小美人的下巴,氣場全開地逼得更近,小美人的左腿不受控制地朝后退了半步,可她也只退了這半步,就挺直腰背倨傲地站定了。 “喜歡這房子嗎?”姜妍突兀地問了一句。 小美人緊張地看著她,仿佛自己的回答是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姜妍沒有著急追問,反倒是用另一只手的小指挑開了她本就隨意系著的睡袍腰帶,衣襟微微散開,漏出一縫嫩乳,姜妍輕輕吹了口氣,牛乳般的肌膚立刻冒出了一層寒栗,敏感得一塌糊涂。 “…嗯?”姜妍用指甲刮過她的乳溝,淺淺的痛,卻讓蘇怡忍不住發抖,她yinjing半勃,不知廉恥地頂開了衣擺,姜妍的指尖刻意停在了她的肚臍上,開始慢慢打圈向下。?“喜歡嗎?”姜妍又問了一遍。 小美人點了點頭,“喜歡?!彼萄柿艘幌?,才開口回答。 “我可以讓你永永遠遠地住在這里,從此都不能踏出大門一步,你知道嗎? ”姜妍的手握上了小美人的yinjing,慢慢地沿著莖根撫摸,溫柔至極,而語氣卻是截然不同的冷酷。 “…呼,”小美人顫抖地呼出熱氣,她湊近姜妍,嘴唇貼上她的。 “你不能軟禁你的A,”這句話被她吻進了姜妍的嘴里。 “你的A”,姜妍喜歡這個說法。 不只是她的精神,就連她的身體、她的器官,身體最深處的生殖腔都在為此而激動顫抖。 人最基本的貪婪本性跟占有欲,普通認為O不應該具備的品質,此刻卻在姜妍的身體里張牙舞爪。 姜妍柔軟的掌心飛快地蹭著小美人敏感的前端,過量的前液打濕了她的手,小美人平坦的小腹正在痙攣抽動,她在拼命控制著自己。 “色誘既然開始,就必須負責到底,懂嗎?” 姜妍發現自己前所未有地迫切,比以往的每次都強烈,她的聲音因為強烈的欲望發顫,明明還沒開始呢,稀薄的蜜液已經爭先恐后地順著大腿往下流,甚至有好幾滴滴在了地板上。 姜妍是在聞到自己過濃的信息素時,才突然反應過來,因為之前過分規律的O信息素提取,她已經很久沒有服用抑制劑了。 現在的她毫無保護不說,而且正在挑逗一個剛剛度過分化期、意志力脆弱的A。 姜妍瞬間陷入無法抑制的恐慌之中,刺骨漆黑的冷從腳底泛濫,上一世那場蝕心腐骨般的痛苦折磨再一次抓住了她。 她想要逃,可腳像是被凍在地上,根本抬不起來,姜妍無助地顫抖著,等待著小美人用A信息素對她發起侵略進攻。 姜妍知道自己會馬上瞬間陷入到不可避免的絕境,被誘導的失控信息素,突至的不可阻擋的發情期,當然還有伴隨而來的強制標記…… 不過這次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會恨她嗎?姜妍絕望地發現自己不能給出否定答案的瞬間,無助地想要大哭,為自己,也為被自己拖入這種境地的小美人。 “別害怕?!毙∶廊说穆曇粝翊檀踉频年柟?,穩定得像百噸大船的錨。 什么都沒有發生,小美人的信息素非常穩定,絲毫沒有因為她,一個未被標記卻沒有注射抑制劑的O的出現,產生任何波動,就像是平緩流淌的江水,根本不會因為丟進一塊小石頭就輕易改變它的流動。 “…我…我得走了。”姜妍清醒過來,她倉皇地命令自己離開,罔顧身體的大聲抗議,她不能再呆下去了。 “留下來吧,我不會刺激你發情的。”小美人作出保證,姜妍為這個保證中包含的一切而哽咽。 她的情感對小美人完全信任,理智卻始終懷疑蘇怡的真實目的,小美人謹慎地站在原地,“或者至少看我做完這件事,你再決定?!?/br> 一根針管出現在小美人的手上,她用拇指推掉保護套,推動活塞,一滴透明的液體從尖銳的針頭冒出,姜妍立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她的凍干信息素。 “你要做什么?” “我想用你的信息素標記我。”小美人的話讓姜妍差點驚掉下巴。 這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新標記法,向A的腺體注射足夠濃度的O信息素,可以實現O對A的短期有效標記,時間通常是12至16個月。 被O標記的A,發情期必須與標記他的O一同度過,而且只能是他的O,這樣的絕對唯一性,導致不少有錢有勢O選擇這樣標記A。 標記他圈養的玩物,擁有一個或者是更多個“禁臠”,因此,被O標記的A社會地位可想而知。 姜妍怎么允許蘇怡落到這樣糟糕的田地! “不行!我不同意!” “我只是通知你而已,我有你的信息素,”蘇怡的語氣幾乎是得意的,“叁個月的劑量,你不可能阻止我的?!?/br> “我可以,我當然可以!”姜妍緊緊咬著牙齒說道。 她是在虛張聲勢。 姜妍知道小美人說的沒錯,她沒辦法阻止她,那么大劑量的信息素,小美人肯定已經把它們分散放下了不同的地方,就像是為寒冬儲藏榛子跟松果的勤勞松鼠,她根本沒可能一支也不少地找到它們。 除非…除非她把小美人永遠地囚禁起來,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個瘋子! “要不要試試看?”纖長的針管在小美人的手指間打著轉。 “你少給我胡來!” 已經太晚了,姜妍看著那尖銳的針頭扎進小美人的腺體,當針管里屬于自己的信息素一點一點變少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