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嚴杏又飲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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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新春,嚴杏嫁給周霆禮已經兩個月,嚴師奶覺得她性格穩重許多,又添了些成熟少婦的風韻,見她脫下風衣,瞧那身段好似rufang和屁股弧度圓潤了些。 嚴師奶催著她和阿禮要小孩,她要帶孫啊。 把這事和嚴杏提的時候,她的小女兒姿態又出來了,撒嬌說不要,剛結婚二人世界美妙得不行,話音剛落又去找嚴昱玩。 氣得嚴師奶想,覺得嚴杏性格穩重了些完全是無稽之談,就像現在,哪有做人太太傍晚了還不買菜做飯的。 嚴杏今日下班得早,四點多就回家了,周霆禮不在家,她又來501,嚴師奶自冰箱里拿菜品出來,要她帶回去:“返家煮晚餐啦。” 嚴杏說不用,今晚她去‘染’吃飯,打豬肚雞邊爐。 嚴師奶看墻上的掛鐘:“都六點了,還不過去?” 嚴杏顧著捏嚴昱的大圓臉:“阿禮來接我呀,我在等他。” 嚴師奶正想讓她買車或是體貼一下老公,嚴杏接了手機,興高采烈地拿起風衣下樓。 嚴師奶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兩年抱孫無望。 出了樓道,周霆禮已經在等著了。 在車上,嚴杏和周霆禮說了嚴師奶催孫的事,要他悠著點:“我這叁年要評優啊,才不生。” 告誡周霆禮悠著點是有背景的,有一日做完,氣氛繾綣,他親她時低聲和她說,新近添了項惡癖,蜜月時添的,喜歡射在里面后,看她躺平時無助又面色潮紅,夾又夾不緊,他射了緩緩流出來的畫面,很是色情。 蜜月時二人去了趟莫斯科,風景名勝是顧不上看的,在酒店里睡覺覺,不單純地睡覺覺,嚴杏瞞著他吃了藥,周霆禮才敢無所顧忌地中出。 在莫斯科數日,在性愛方面激情四射,好像天生為對方制造的一樣,而且吃飯逛街在公眾場合是不親親抱抱的,很有禮貌的接觸,因為會馬上起反應。 嚴杏想:那個過程是,一旦肢體接觸就會聯想,因為每一次性體驗都很好,所以聯想內容也很好,自然就會對今晚的啪啪啪抱有期待,瘋狂只想和周霆禮搞的熱情。 自莫斯科回來后,嚴杏來了月經,晚上挨著他睡時閑聊,周霆禮戲言他店里結婚的那些男人有句名言,婚前經期攔路虎,婚后經期救世主。 嚴杏聽了直翻白眼,又裝作不懂,要他解釋:“什么意思啊?” 周霆禮讓她意會,嚴杏非要他解釋,他只能哄著:“婚后男人的性趣不太高漲,女人則相反,所以遇到女人經期,男人不用交公糧,能松一口氣。” 嚴杏不懷好意地往下捏住他的二弟,要他保證:“婚后經期也是你的攔路虎!” 周霆禮這點保證得很快,直點頭:“是的!” …… 到店里時,桌上的火鍋沸騰得正旺,鴛鴦鍋,有嚼勁的豬肚切塊,白蘿卜青菜蟹柳丸子蛋餃竹蓀豆腐,片好的土雞rou是rou白色,還添了幾道菜,浸沒腌料里的貝殼醉蟹,她和人說話時都冒白氣。 是和店里的幾名員工吃的,小張帶了他女友,周霆禮給嚴杏舀了湯,飲了一口胡椒味nongnong的湯,肚子里暖暖。 火鍋食的七七八八,小張來了興致,去柜臺后面調酒,端上來時,托盤里幾杯花花綠綠造型各異的酒。 嚴杏挑了一杯,射燈下,冰塊于透亮的杯中浮浮沉沉的暖橘色,她抿了一口,“叫什么呀?” 小張回答:“蜜格非。” 周霆禮也挑了一杯品,一餐火鍋吃完,杯盤狼藉,那杯蜜格非杯底只剩幾顆冰塊正在融化。 熱辣的火鍋和飲品下肚,嚴杏的小臉緋紅,雙手捧著臉降溫,整個人飄飄然,靠在周霆禮懷里等酒意散盡。 員工肚子飽飽,靠在椅背上歇息玩手機,對上老板這對秀恩愛。 周霆禮攬著嚴杏,低頭哄她說,讓她等一會兒,他歇歇酒就帶她回家。 “好的呀。”嚴杏嗲嗲地應下后,又坐直起來看他的眉眼。 這酒還挺上頭,蜜桔的酸甜果香味縈繞舌尖,怎么看怎么覺得周霆禮這狗男人很是可口。 員工看來,嚴杏現在的姿勢怎么看怎么色氣,坐著朝周霆禮的方向側身,因雙手于身子兩側撐在椅子上,好似夾緊了,豐滿的胸前正對著老板呼之欲出。 加之她雙眼迷蒙輕輕,紅唇微張時呼氣,又欲語還休的樣子,回話時又是那種嗲嗲、完全聽老板話的溫順。 場面一度說不出來的誘人,員工心想據傳的前任小姐追不回老板是有道理的,直男應該很難抵擋嚴杏這一套,又嗲又純,rou欲感爆棚。 周霆禮注意到嚴杏的樣子,很難不被戳中直男心,長發乖順凌亂,怎么看怎么乖,脫下大衣只穿高領緊身毛衣,勾勒出胸前的渾圓,因為火鍋熱氣的緣故,臉兒紅撲撲的,看他時眼兒卻濕漉漉的,藏著不說出來的渴望。 嚴杏湊過去附在周霆禮耳邊細聲說話,她語調很輕,似撩人的羽毛搔人心臟,漫過來橘類水果的甜味,她因為酒醉話音有點含糊:“阿禮~家里……家里沒套了,今晚我讓你中出好、好不好呀?” 退開時,二人面對面,嚴杏笑得很甜,嘻嘻笑了。 直男周霆禮心想,嚴杏偶爾真的很會,懂得撩他,懂得怎么瞬間引爆他的欲望,想他發了瘋一樣地想cao她,想弄得她哭喊著求饒說不要,再把jingye射變她全身,逼她可憐巴巴地咽下jingye。 可偶爾又不解風情透了,往日說不中聽的話來叉他的心肺,又或是傻愣愣的單細胞生物,就好似現在,她和那位高子瞻還是同家公司的同事,同一層同一屋檐下,至今低頭不見抬頭見。 周霆禮大掌輕摁著嚴杏的后腦勺,讓她埋在他的肩膀處,他輕撫她的脊背,輕聲說了句:“再休息會兒。晚點回家。” ‘回家’二字他咬字咬的很輕,又捏了她的腰肢一把,嚴杏知道他會意了,嬌聲笑了。 二人的互動明明沒有接吻沒有什么逾矩的舉動,就是單純地攬住這個動作,卻讓員工吃了一大盆狗糧。 撇開眼睛,不愿攪了老板的好事,收拾火鍋殘余,晚點要開門了。 嚴杏喉嚨有些渴,心想酒真是穿腸毒藥,把她變得不像自己,變成了個老色胚,靠在周霆禮懷里他的味道好聞得不要不要,他的氣味身材她喜歡死了,怎么抱和做都不膩。 一桌散得七七八八,桌子雖在光亮處,但嚴杏的膽子愈大,都說酒壯慫人膽,她抬頭看周霆禮櫻花色的薄唇,她環上他的脖子,跟他撒嬌:“阿禮……阿禮,親我呀好不好?” 求親親、跟貓兒一樣要人摸和她酒醉時的舉動時一模一樣。 周霆禮對上面色潮紅的嚴杏,他詫異地揚眉:“你是醉了嗎?” 嚴杏一手環住他的脖子,一手往下撫上他結實的胸肌,她笑嘻嘻的:“有一點點。” 嗯,億點點。 酒果然會讓她變癡漢,只想要周霆禮的觸碰,被他碰就會好舒服。 周霆禮心里浮起疑惑又很快摁下:“可……” 嚴杏惱了,要個親親還怎么推叁阻四的?員工們都各自忙去了,她來勢更兇猛,不悅地嘟囔:“快親呀!我想要親親。” 嚴杏杏眼迷蒙,借著酒勁向他送上自己的紅唇,周霆禮觸目,是她漾著水光飽滿得嬌艷欲滴的唇,真欠他親。 周霆禮直覺這個姿勢不舒服,雙手撫上嚴杏的臀,要她坐正些,好能親她,她又不悅地拽他的衣服,催他,“快親呀!” 她急了,“嗚嗚……我要……我要親親嘛!” 小張擰了抹布來擦桌子時就撞見這一幕,老板娘醉了!還上頭地要老板親親和抱抱,色氣地摟作一團,喝了小酒撒著小嬌。 可周霆禮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挑起眉來,一方面好似嫌他破壞了好事,小張立刻放下抹布:“啊,柜臺還有事。” 一方面又好似藏了別的意思,小張明白了過來,真是冤枉! 那眼神分明說著:你是亂調酒,私下給我老婆喝了什么嗎? “老板娘……” 嚴杏不理,還是沖著周霆禮眉開眼笑的,嬌滴滴暖乎乎地纏著他。 “老板娘!” “干嘛呀!” 嚴杏惱了,她酒醉著呀,看看她在訂婚禮上的表現,現在根本不算什么好嘛?不要攔她嘛~夫妻親熱犯法么? 小張真是被放在火上烤了,急忙和二人解釋:“那杯……那杯蜜格非不是酒,不含酒精的,就是橘類飲品調汁。” “……” 轟!投下原子彈!嚴杏裂開了,瞬間清醒了,不是酒呀,不含酒精呀,那她剛剛的舉動……豈不是暴露了她是色女、瘋狂迷戀著周霆禮的事? 借酒裝瘋,可她連酒都沒喝呀?就嗲兮兮地各種纏著周霆禮要親熱。 啊,她又社死了。啊,她好丟臉呀。 作為老板,周霆禮當然知道蜜格非不是酒,可看嚴杏的表情和平日飲醉時如出一轍,他還疑心是不是小張給了嚴杏酒喝,或是調酒時改了配方。 原來不是…… 那么嚴杏的行為完全就是假醉酒,真色心起,他老婆還真是很欲,很迷戀他呀。 周霆禮明白過來,攬著因為羞愧臉更紅的嚴杏笑得樂不可支,一口白牙。 貼著的胸膛因為愉悅笑得顫動,嚴杏又急又羞,因為被戳破整個人清明不少,沖著周霆禮的肩膀咬了一口,她磨牙:“再笑今晚別碰我!” “……”她好狠心一女的,剛剛還答應讓他中出的。 周霆禮斂了笑意,可微勾的唇角還是難掩他的好心情,整個人還在笑,是勉強壓制住的,他和她說悄悄話,笑聲輕輕:“好,不笑了,我們回家,嗯?”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嚴杏一瞥他,原想拉起手袋社死索性逃跑的,奈何對上他英俊的眉眼,薄唇微掀透露他的好心情,哄她時眼神熱切,仿佛天地之間只容得下她一個人,她就是再想發小脾氣也瞬間消失了…… 找帥哥做老公就是當看見他的臉什么氣都消了。 嚴杏消了氣,還端著矜持,把手袋往他懷里一塞,要他拿包:“笨蛋阿禮,走了呀。” 周霆禮領命,笑時豐神俊朗去牽嚴杏的手:“好,回家了。” 在吧臺收拾的小張抬眼,就是老板環著老板娘的腰,拉開店門走了,隔著玻璃門,外面風聲呼嘯,東市的燈火漫漫流光溢彩,近過年滿街喜慶的燈籠年味十足。 盼望著,就像歌里唱的,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呀恭喜你呀。 【全文結束】 【免·費·首·發:wōó14.cǒ糩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