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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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周野沒再單獨找過許含煙。除了上課時,身后緊盯著自己的灼熱視線,許含煙都要覺得一切似乎回到了原點。前日種種,只是青春期男生的一時興起。自己的情動,也只是單身許久的女性,單純對性的渴求。 許含煙想,她該找個男朋友了。 而周野覺得自己最近有點水逆,當然水逆這個詞,是林炎那個二貨總結的。。 先是家里的革命斗士王紅梅女士,因廣場領舞問題和隔壁街老太太產生沖突,發生老年人斗毆事件,然后把腳給崴了;再是自己接的活,臨快交工了,又冒出來一堆需求,東西很簡單,只是著實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最后是王女士有套房出租,遲遲收不回租,老太太因為腳崴了,只能讓自己的親外孫奔赴現場。 也許是許含煙有意避開,周野也被瑣事纏身,他只能在上課的時候有時間看著她。 “許含煙,我什么時候才能吃了你。”周野一下一下點著課桌。 “野哥,野哥,老太太讓我今晚下了自習,去她那吃紅燒rou。”林炎賤兮兮的聲音,讓周野覺得煩躁,他直接抬手把林炎的腦袋摁在了課桌下面。 “野哥,松,松。” “呵,讓一崴腳的老太太身殘志堅的給你做菜,你可真是畜牲啊。” “這哪能怪我,還不是你最近春情蕩漾的太明顯,老太太在你這套不出話,要拉我去會審。” “……” “不是我立場不堅定,實在是敵人給的誘惑太多。野哥,你再不松,我這腦袋怕是不能供養到期末了。” “廢物,有,你也不能。” 林炎對這個人身攻擊頗是神傷,直到見了王女士還不忘告一狀。 “那二火,你告訴姥姥,最近這個小混蛋又去哪兒禍害了。”說著,他姥姥便挑了塊大rou放在了林炎碗里,很是誘人。 “姥姥,我還真沒忽悠你。你看阿野出淤泥不染的,和朵白蓮花似的,那是真沒有。我倒是想有,人家都還不愿搭理我。”林炎突然好惆悵。 “呵,傻逼。” “阿野,姥姥從小怎么教育你的,老弱病殘要關愛。”王女士說著,笑瞇瞇的摸了摸林炎的腦袋,又給他碗里夾了一筷子。 林炎“……”,他想自己老弱病殘到底是占了哪樣。 送走了林炎,周野叼著煙收拾桌子,他姥姥也給自己點了根煙。 “這周六,去把那租收了。” “好。” 許久的沉默。 “日子快到了,別忘了。”姥姥將煙頭碾在滅煙沙里,便拄拐走回了房間。 周野眼都沒抬,收拾完之后關了燈。黑暗之中只剩煙頭的光,若明若暗,周野抽完最后一口,滅了煙,整個人也似隱在了這夜里。 夢里還是無盡的紅色,讓人感到窒息,周野就像是溺水的人,要被拉進無盡的深淵。清醒時,只是凌晨4點。 粘膩的觸感讓周野很不適,他抽完一支煙,便脫了衣服進入浴室。打開花灑,熱水嘩嘩澆在身上將他帶回現實,他抬起頭把水順到耳后,恍然想起了許含煙。 想到女人柔軟的唇舌,飽滿的胸脯,周野低頭看著自己的東西,硬了。他閉上眼,把手放了上去,開始回憶,那天在辦公室親吻她的感覺。 她在他的懷里掙扎不開,被迫承受著他的親吻。他描繪著她的唇形,舌頭探進唇齒之間,帶動著她的,蠻橫地攪弄。她被親的酥軟了身子,仿佛在他身下扭動。他將她的軟rou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用帶薄繭的拇指和食指挑逗著她的乳尖。乳尖成了yingying的一粒,他覆上輕輕舔咬啃弄,在舌尖反復把玩。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yinchun上下滑弄,在陰蒂上打轉按壓,她求他快些。他扶著自己的roubang在花間來回摩擦,棒身被yin水打濕,碩大的guitou頂在狹小的逼口。他進去一點就又出來,偏不滿足她。他逼著她說讓快些什么,她被情欲反復折磨,終于說求他的roubang快點進去干她,cao她。她在嬌吟中被貫穿了花心,她說他好硬,說讓他慢一點,說她還想要。 周野射了出來,在氤氳的熱氣里,神色莫辨。 周六一早,周野就被催著出門收租。他揣著房本,帶著林炎來到小區六單元1201,點了只煙,抬了抬下巴。馬仔林炎認命的敲了敲門,叁下之后,無人響應。掏出鑰匙擰了兩下沒擰開,林炎懵逼的看著周野。 “你看我,這門就能開嗎。” 周野抬眉說完,叼著煙就走了。 “野哥,那怎么辦啊?你等等我啊。” “怎么,我還能給你現場破門嗎,不知道有問題找警察嗎?” “害,還是野哥有腦子。”冷不丁,林炎撞上了周野,“野哥,你怎么停了,干嘛不進電梯?” 林炎看著周野站在那,覺得甚是奇怪,便探出身子想看個明白。 “啊,許老師!” 電梯里,許含煙手上抱著一只西施犬,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身側站著一個清秀的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