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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回來了 舒茄想往旁邊睡一點,下意識想給柏夜留多點位置。 但是遲鈍的身體蹭了兩下,卻依然在原地。不過他的床很大,即使多一個人睡上來,他也根本不需要移動,空間十分充足。 吵醒你了柏夜拉好被子,將舒茄拉過來一點,讓他枕著自己的手臂。 舒茄湊近了些,看著柏夜,頂燈不怎么清楚,但是他還是看到柏夜臉上明顯的紅印。 像是被什么東西拍打過。 舒茄一下子清醒了。 他揉了揉還不怎么清明的眼睛,摸摸柏夜臉上的那塊地方,說話聲音都不自覺地放輕了:你怎么受傷了 不礙事。柏夜抓住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大拇指溫柔地摩挲他的手背,睡吧。 舒茄卻稍微撐起了上半身,微微瞪大了眼睛端詳柏夜的臉。 他其實很困,但是看到柏夜這張臉受到了破壞后,散漫的神經變得緊繃。 他強撐困頓的意志,一只手肘撐著自己,一手搭在側著的柏夜身上。 柏夜也沒有阻止他,只是靜靜地在原地看舒茄的小動作,想知道他會做些什么。 舒茄垂下頭靠近他,隨后張了張嘴,在他臉上輕輕吹了吹,邊吹邊說:吹吹就不疼了。 舒茄又用手指撫摸了一下,關切地問:涂藥了嗎,要不要貼個創可貼 輕柔的呼吸略過臉側,舒茄的雙眼在夜里更顯明亮,瑩潤的眼就像是一盞溫暖的燈,折射出輕柔的光芒。 離得近了,柏夜似乎還能看到他臉上細微的小絨毛,屬于孩子的軟嫩皮膚。 柏夜看著他,他想向平時一樣,夸一句寶寶怎么這么體貼,哥哥真的不疼了,但是對上這雙眼時,他又不想說了。 這個在他看來一直天真無邪,什么都不懂,活得永遠像個孩子的少年,似乎真的長大了。 舒茄見他不說話,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的頭腦,在這一刻突然又松懈下來,他手一軟,頭一低,支撐自己的唯一支柱撤離。 他整個倒了下去,臉部對著柏夜。 吧唧一口,讓他正好啃上柏夜的唇。 柏夜: 對、對不起!舒茄猛地回過神來,又慌張地捧著柏夜的臉,發現柏夜的嘴唇破了個小口子,正溢出一點血珠。 現在倒好,臉上看上去沒什么事,倒是嘴上出現了真的傷口。 柏夜抿了抿唇,舌尖舔了舔嘴唇。 果不其然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剛才他還沒來得及感受那點柔軟,倒是被舒茄的牙給磕到了。 牙口不錯。柏夜看上去像是心情不錯,嘴角帶著點笑。 舒茄卻覺得出大事了般,手又想上去摸他受傷的地方,被柏夜截胡。 舒茄的手很細,手腕上凸出來的尺骨很小,柏夜一只手能輕而易舉地握著,甚至還有空余空間。 舒茄任由他握著,手又被他塞進被窩。 好了睡覺,柏夜抱住他,讓他沒辦法動彈,又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寶寶晚安。 這句話仿佛如同一句魔咒,舒茄貼著他的胸口,很快被困意席卷,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倒是特外的清爽。 不像前半夜不自在,漂浮不定,他慢吞吞地睜開眼,盯著柏夜凸出明顯的喉結看了好一會,才意識這是什么。 下邊又有不太舒服的感覺,舒茄往旁邊蹭了蹭,稍稍離開這具充滿誘惑性的男性軀體,一邊在心里默念心靜無為、清心寡欲 柏夜察覺到動靜,也醒過來,揉了把舒茄的腦袋。 早上好。他坐起來半倚在床頭,頭發有些亂,但不像舒茄總是蹭來蹭去而像雞窩頭的亂,反而有些凌亂的美感。 說到底還是那張臉好看,配著什么樣的發型,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時尚感。 舒茄直愣愣地看著柏夜,兩人相視了一會兒,舒茄對著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柏夜總覺得和他待久了,會不自覺地想笑,我有這么催眠嗎 舒茄搖搖頭,想要證明這件事與他無關,聲音無比清朗、氣勢磅礴地說:早上好,我不困,現在非常清醒! 柏夜臉上的紅痕看上去沒有昨天夜里明顯,但是下嘴唇上的傷口卻十分引人注目。 過了一晚的時間,傷口止住了血,但是比周圍深一點的顏色,讓舒茄忍不住盯著他的嘴唇看。 這么一看才發現,柏夜的嘴唇形狀也很性感,仔細看來,嘴角自然有些上翹,看起來有些似笑非笑。 看你昨天的勞動成果嗎嘴角上翹的弧度變大了點,柏夜的嘴唇一張一合間,舒茄能看到他說話間露出的一點點潔白的牙。 感覺到臉上傳來熱意,舒茄僵硬地想扯過被子繼續蓋上頭頂。 不困就快點下床,自己穿好衣服。柏夜起身,從衣柜里拿出套衣服,轉過身正好看到舒茄動作僵硬地剛下床。 少年白皙的雙腳還沒來得及穿鞋,踩在柔軟的長絨毛毯上,指甲蓋都泛著粉。 柏夜順著視線往上移,發現這人居然漲紅了臉。舒茄突然一手連忙從床上扯過被子一角,擋在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