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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里滿是淚水,她突然朝他倚過來,抓著舒茄的手臂說:茂白哥哥,我、我剛剛走錯了房間,不小心把耳環掉在地上,結果有一只老鼠沖出來,把我的耳環叼走了,我好怕啊嗚嗚可是那是我最喜歡的耳環嗚嗚嗚 舒茄笑容僵住,慢慢地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懷中抽出來,聽著凌若的哭聲讓他有些頭疼:你別哭,在哪個房間,我去幫你找找。 真的嗎凌若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又收斂起來,微微蹙著眉:就在走廊當頭的房間里,我好害怕 她輕輕朝舒茄這邊靠著,梨花帶雨的樣子估計能讓大部分男人勾起保護欲與憐惜感,而舒茄就屬于不解風情里的那一部分。 舒茄看著她的臉,好心提醒她:要不你先去洗手間里擦一擦,眼影快化開了。 凌若愣了愣,只是用紙巾隨便擦了擦,說:沒事的,我還想先找我的耳環。 那好吧,我陪你去。 舒茄推開盡頭這個房間,昏暗的室內,四面堆了不少雜物,中央還有一個小型舞臺,而此時變成了雜亂的放置臺。 就是這里嗎舒茄走了一圈,沒發現開燈的地方,便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明。 凌若站在門口,聲音里有幾分緊張與害怕:就是這里我記得老鼠好像把我的耳環帶到舞臺上去了。 缺少人氣的房間,連說話聲都染上了些荒涼感,舒茄借著微弱的光,走上了兩側的樓梯道,踩在了舞臺上能落腳的空地上。 這里這么亂,就算真的有耳環也不好找。舒茄拿著手電筒照來照去,朝凌若喊道:你的耳環什么樣子的 就、就一個小圓型的。凌若站在原地,要不是舒茄耳力好,怕是根本聽不清她蚊子叫的聲音。 燈光下,根本沒有看到什么小的反光物,舒茄找了一會有點放棄,說:這上面好像沒有,你確定老鼠來過這里 要不你再到后面看一下,它可能躲在后面。 舞臺上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道具,舒茄走路都十分困難。他試著移動開面前的東西,往后面走去。 老舊的舞臺地面上,滿是沉積的灰塵。 茂白哥哥凌若細微而尖銳的女聲,在這陰冷的房間有一些詭異。 舒茄正對著這些凌亂的雜物束手無策,扭頭對她說:你又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凌若慢騰騰地往門外走,嘴上還念叨著:我得走了 嗯舒茄聞言轉身,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才意識到不對,連忙走出來,說:你要做什么 然而他才踏出去一步就發現不對勁,地面發出難以承受的聲音,咔嚓一聲,舒茄猛地踏空。 轟一聲巨響,激起一片塵埃。 剎那間,房間恢復寧靜,凌若抓著門把手,正準備關門時,被這聲音嚇出一聲冷汗。她哆哆嗦嗦地抓著門,指關節發白,看著舞臺上慢慢降落的灰塵,抖了抖唇才輕聲喊了句:茂白 沒有人回應她,只余滿室的道具,堆疊如同一個個沉默不動的野獸。 她后退一步,看著慌亂的房間,眼睛逐漸浮現出驚恐。 不、不是我做的她連門都不管了,扭頭就走,卻因為太過慌亂而失措摔倒,整個人撲到地上。 凌若!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凌若從地上撐起身子,看到一臉著急的周穎欣與面容冷峻的紀穆。 凌若瞥見紀穆投來的眼光,如同一把利劍,染著十二月的冰霜,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刺穿。凌若猛地一個激靈,慌張地說: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還沒說完,她卻太過激動,猛地昏倒過去。 快過去看看!周穎欣踩著高跟鞋,走路速度卻不減,避開地上的凌若,與紀穆一起進去。 小白小白!你在嗎周穎欣大聲喊了兩句,卻沒有得到回應。 紀穆一聲不響,慢慢走上臺階,舞臺中央有一個裂洞,里面放滿了道具。他低頭,看到里面的景象時,瞳孔在一瞬間猛烈收縮。 周穎欣見他一言不發,強烈的不安讓她的心臟飛速跳動,周穎欣輕聲說:怎么了 別上來。紀穆的聲音很穩重,他蹲下身,朝洞里面探出雙手。 周穎欣還沒來得及松下一口氣,就看到紀穆慢慢從下面抱起來一個人。 舒茄緊閉著雙眼,眉頭皺著,似乎在閉上眼睛前經歷著什么不喜歡的事。 而他白皙的臉上滿是鮮血。血液從他的頭頂留下來,染在皮膚上,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 周穎欣在看到他時,眼淚猛地流出來,她不顧紀穆的提示,走上了這個老舊雜亂的舞臺。 怎么回事、小白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周穎欣握了握舒茄的手,才驚醒道:對了,打120,我馬上打 她的淚水馬上將臉打濕,卻沒有抬手擦拭一下,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流淚。她的聲音也沒有顫抖,以為自己很鎮定,但拿出手機時,才發現手不住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