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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舒茄流的那點血對他沒太大傷害,舒茄也表示自己百般不情愿見醫(yī)生,但是紀穆還是拎著他去給醫(yī)生看了一眼。 他家的私人醫(yī)生是紀穆花重金聘請,不但精通正常人的疾病醫(yī)理,還懂得治療一些奇病怪疾,總之不但很安全還醫(yī)術(shù)高超。 舒茄不情不愿讓醫(yī)生把脈,嘴里還小聲嘀咕:我之前騙你的,我現(xiàn)在頭一點都不暈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只是給你把脈,別緊張。 誰說我緊張了,我這不是怕但醫(yī)生的時間嗎。 醫(yī)生并不聽這兩人的對話,專心致志地把脈,神情高深莫測,沒過一會開口說:發(fā)燒了,38.5度。 紀穆皺眉看他一眼,說:除了頭暈還有哪里不舒服 舒茄扁嘴:38和37度也差不多,萬一是我太激動導致皮膚太熱,這不準的。 要遠離吃藥,遠離打針,遠離醫(yī)院。 一切與生病有關(guān)的東西,都能讓舒茄瞬間掉血。 在舒茄質(zhì)疑下,醫(yī)生也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反而是拿來了體溫計,讓舒茄自己測。 然而測完顯示的度數(shù),居然和醫(yī)生說的一樣。 不見棺材不落淚,即使見到了舒茄也要為自己爭取最后一絲生機。 只超過了一點點,喝水應該能好。舒茄可憐巴巴地說。我多喝幾天熱水,馬上就能好,真的。 醫(yī)生在職業(yè)生涯里什么人沒見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他義正言辭:你都感到頭暈了怎么說也得吃點藥,不然往上燒起來,可就要打針了。 舒茄扭頭,淚眼望向紀穆,試圖用弱小的形象贏得他的同情。 紀穆對醫(yī)生點點頭,贊同地說:要聽醫(yī)生的話。 呵,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別擔心,我配的藥可比市面上賣的膠囊沖劑見效多了,你喝上三天,保準什么事都沒了。醫(yī)生信誓旦旦地說。 然而舒茄看著面前又濃又烏黑,隔著大半個桌子都能聞到的苦味的湯藥,一股悲涼漫上心頭。 歷史是如此的相似。舒茄深深懷疑這劇情是在整他。 生活終于對他這只小貓咪下手了。 紀穆貼心地給了幾顆糖給他,幫他攪拌著剛燒好的藥,說:每天三次不能忘了。 這藥不知道加了多少種藥材,這苦味一陣一陣往他鼻子里進,舒茄一下子就皺起了臉。 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見。 藥在攪拌下漸漸變溫,紀穆將他推到舒茄面前。舒茄低頭看著藥水,上面倒映著自己悲涼的面容。 他苦兮兮地與紀穆對望。 乖,一口喝了,含著糖就不苦了。 不得不說紀穆的聲音真是帶有欺騙性,溫柔的聲線說出來的話讓舒茄心里好受了許多。 舒茄沒辦法逃避,只能憋著氣一口氣喝完,又馬上含著紀穆已經(jīng)撕開的奶糖,咂咂嘴,卻還是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在口中漫開。 奶味與苦味混雜在一起,依然無比的難受。尤其是糖的甜度根本蓋不住藥的苦澀。 舒茄被藥苦得瞇起了眼睛,又扔了顆糖放到嘴里,嚼巴嚼巴吃掉了嘴里還口齒不清地叫喚:好苦好苦 有這么苦嗎小孩子喝藥都比你厲害。 舒茄皺著眉,嘴里又含著一塊糖,腮幫子鼓鼓的說:嘴里的苦味根本抵不消,那個醫(yī)生是不是故意針對我。 話剛說完,紀穆突然靠近他,手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 舒茄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貼著他嘴唇的紀穆輕聲說:我來嘗一下。 紀穆輕輕與他的嘴唇摩擦了一下,便吻了上去。 這個吻無比的溫柔,每一個觸碰都帶著柔軟。舒茄一手抓著紀穆的手臂,木楞了一小會,才回應了他。 而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紀穆卻因此突然加深了這個吻,連力道都比之前要大,像是在公告領(lǐng)導權(quán)般,翻攪間帶著不容置疑的主動。 舒茄被吻得七暈八素,完全支架不住對方的進攻,最后在他的動作下放棄了掙扎,任由紀穆攻城略地。 舒茄整個魂都如同飄出身體,軟成一灘春水般靠在紀穆的懷里。 兩人分開,紀穆額頭靠著他的額頭,聲音有些低啞:味道很甜。 舒茄還在喘著氣,感覺缺氧的大腦漸漸清晰了后才回:我不管,藥就是很苦。 他眨巴著眼睛看紀穆,又問道:你有和人拍過吻戲嗎 沒有。紀穆回答很快。 雖然舒茄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也發(fā)現(xiàn)他的確沒有演過愛情劇,那么和女演員接吻就更不可能了,但是耳朵聽到和在網(wǎng)上看到了還不完全不一樣。 你居然一部都沒有接舒茄對紀穆在這方面感到奇怪,不過想到紀穆的第一反應都是科幻動作題材的影視。 紀穆理所當然:我不差錢也不差資源,不想接自然不接。 舒茄:哦。大佬果然可以為所欲為。 說到愛情題材的影視,舒茄想到自己剛結(jié)束的那部青春校園部,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醍醐灌頂說:所以我當初被砍掉的劇情,是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