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成了年代文女主她妯娌[七零]、[穿書] 穿成惡毒反派靠傻雕茍活、咸魚在娃綜擺爛后爆紅了、老攻開車賊六[快穿]、奶爸太純太無辜[快穿]、反派炮灰只想咸魚[穿書]、快穿之身負重任、男配他畫風(fēng)清奇[快穿]、替嫁嬌妻來自1937、狼顧之徒
舒茄話說得慢吞吞的,手倒是伸得飛快。 兩人站得挺近,舒茄都能感應(yīng)到紀穆身上散發(fā)的熱度,慢慢包圍住他。 紀穆低著頭,將手鏈打開,小心地圈住舒茄的手腕。他的手腕很細,小巧的骨節(jié)也不是很明顯,一看就是一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 銀手鏈比他的手腕大了一圈,松松地耷拉在他的骨節(jié)上,襯的皮膚更加白亮。 舒茄抬著手腕左看右看,將吊著藍寶石晃來晃去,銀鏈和寶石在路燈下形成不一樣的顏色。新奇的模樣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小孩。 紀穆輕聲道:喜歡嗎 嗯嗯。舒茄嘴里隨意應(yīng)著,顯然對這手鏈愛不釋手,眼睛移都移不開。 盯著手鏈看了半天,舒茄才發(fā)現(xiàn)紀穆一直看著自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才后知后覺地看向他。 紀穆不說話,舒茄腦子里卻突然想到:他送了自己東西,自己怎么也應(yīng)該回應(yīng)一個才對。 ☆、33.后來影帝成了貓奴(十五) 他在自己口袋里掏了一陣,沒想到還真的摸到了一個東西。 尖尖的, 很小一個, 頂端還有一顆鉆。 舒茄突然想起來,當時他去拍定妝照, 造型師本來想給他帶一個耳釘,但是導(dǎo)演突然不同意, 付遠覺得就是干干凈凈的舒茄才最適合羽逸這個角色。 不用戴耳釘還省去了他打耳洞的麻煩。 最后這枚耳釘被舒茄隨意地放到了口袋里。 但是舒茄轉(zhuǎn)念一想, 又覺得不妥, 畢竟這是劇組的道具, 都不是他專門給紀穆準備的, 這樣送給他實在太隨意了。 紀穆可是特意為他買了這個手鏈。 靈光一閃,舒茄動了動手指,一抹淡藍色的光浮現(xiàn)在指尖,他碰了碰了耳釘頂端, 那光如同流動的水般滑入質(zhì)地透明的小鉆里,最后那亮光在黑暗里也漸漸隱匿下來, 只是隱隱約約透著些瑩潤。 舒茄將自己的一點靈力傳到耳釘里,這樣要是紀穆出了什么事他能有一點感應(yīng)。舒茄為自己的小機智鼓掌, 簡直是一舉兩得。 舒茄將那個耳釘拿出來,不太好意思地對紀穆說:我沒有想到你會這么突然地準備禮物這個給你。 這個耳釘本就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 但是藍鉆里的光芒卻無比顯眼, 不禁讓它變得閃耀起來。 那抹藍色的光芒仿佛會流動, 在黑夜里綻放出內(nèi)斂又鮮活的光彩。 紀穆眼里蕩漾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他接過這枚小小的耳釘, 看著一臉燦爛笑容的舒茄,沉默了幾秒。 寧靜里,他漆黑深沉的眼里閃過一絲不甚明顯的猶豫,紀穆盯著舒茄的眼睛,半晌都沒有說話。 舒茄察覺到他的情緒,困惑地問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太喜歡。要是不喜歡我下次再給你個更好的。 不,我很喜歡。紀穆抬了抬手,最后又停在舒茄的頭頂,胡亂地揉了兩把:謝謝你,未來的小影帝。 為什么大家都喜歡揉他的頭發(fā)難道觸感很好嗎可是揉多了容易變矮啊。 舒茄自己都想著回家自己摸摸頭發(fā),試試是不是真的很好揉,不然大家怎么總不放過他的頭發(fā)。 不過被紀穆揉頭發(fā)卻讓他從心底有些舒服。 就像在曬太陽一樣,心里暖洋洋的。 紀穆帶著他走了一會,就以晚上不能玩太晚,早睡早起為由把他送回了家。 舒茄覺得紀穆這作息時間實在太刻板了,自己明明接戲排練有時候三四點都沒睡,結(jié)果這時候好不容易能兩個人單獨玩一玩,紀穆就這么快把他往家里趕。 舒茄看著側(cè)頭開車的紀穆,心里還在考量著攻略下他還要多久。 按這個速度,進度實在是太慢了。他要是有空遇到了朋友,晚上都忍不住拉著對方通宵玩。 還不知道紀穆有沒有把他當做好朋友。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沒過多久就要回家,接下來是每天瘋狂的拍戲時光。 舒茄悶悶不樂地坐在車上,眼神呆滯地看著前方,神識已經(jīng)云游四海了。 上一刻還興高采烈,恨不得拉著紀穆轉(zhuǎn)圈,這一刻又是一臉萎靡,紀穆都注意到他這變化驚人的情緒,想了想也不知道這小孩心里在想什么。 紀穆問道:拍完這部劇之后有安排嗎,想去哪里玩 舒茄心想,問這個干嘛,我去哪里玩你又不會有空期,但還是說:待在家里吧,一個人出去很無聊。 我記得你和晨溫瑜、余雅雅兩人關(guān)系不錯,可以多交往交往。 從紀穆口里聽到這兩個人舒茄都有些晃神,沒想到著名影帝還能記得這兩個沒什么名氣的小演員的名字,他還以為紀穆只認識高端階層的藝人和制片人。 舒茄回神道:你認識他們 紀穆說得云淡風(fēng)輕:我公司旗下的藝人,我只要和助理說一聲就能知道他們的信息。 舒茄解釋說:有時候我有空,他們檔期滿;他們有空時,我也不一定又時間所以一起玩的時間也挺少的。 紀穆輕聲道:我錄完唱片后,有兩天的時間。 舒茄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說:有時間 能讓紀穆空出完整的兩天時間可是不容易的事。聽說紀穆簡直就是個工作狂魔,恨不得天天都讓自己處于工作狀態(tài),不是在劇場就是在公司,如果兩個地方都找不到他,那他就是在家里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