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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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心情消耗得差不多,也就把祁天文這個人徹底放在了腦后。他隨便找了家面館吃了晚飯,就坐公交回自己的出租房去。 雖然司震啟給自己得錢很大方,但祁明摳搜慣了,還沒習(xí)慣這種天降橫財?shù)母杏X。 司震啟給祁明的卡,他還沒有去看。 祁明回去洗了個澡,把臉上的傷疤摘掉,祁明看著臉上那傷疤的紅痕,正在慢慢愈合。 祁明估計這個疤是最近才從原主的臉上脫落,疤痕的那塊皮膚還有些泛紅,像是新長的rou,有時候還有些癢的。 所以祁明睡覺的時候,都盡量地把疤痕脫下來,以防悶出病來。 祁明洗了個澡,看了眼明天工作的時間,算了算自己出租房到司震啟公司的通勤時間,起碼要半小時,頓覺人生無望。 祁明訂好了鬧鐘,就閉上了眼睛。 每次做夢的時候,祁明就總是感覺到很不舒服。 這次也是。 但這次的夢境,卻不再是和司震啟干見不得人的勾當。 祁明夢見了原主小時候,夢到了那張照片。 他夢見小時候自己盯著疤痕,好不容易買到了一臺手機,也看到了墻上屬于別人的照片。 他想跟自己得哥哥合照。 這個美好的愿望支撐著祁明一次次去找祁天文。 但小時候祁天文格外厭惡自己。 和幼年時期比起來,現(xiàn)在的祁天文都已經(jīng)比以前好了不少。 至少現(xiàn)在得祁天文即便再厭惡,也不會隨意把祁明找了個黑漆漆的房間就塞進去。 祁天文的幼年時一旦祁明做了什么令他不滿意的。 祁天文就會因為煩而把他鎖在了儲物間里,一鎖就是大半天。 但即便這樣,祁明還是很喜歡這個哥哥。 祁明在夢境里,夢到自己總是跟著祁天文走,祁天文實在煩不勝煩就推開他,有時候重有時候輕,力度很多時候取決于當時祁天文的心情。 那天,祁明壯著膽子,依然跟在祁天文身后。 祁天文推倒了祁明幾次,祁明被甩在地上身上都是傷痕,但依然孜孜不倦地起身,去勾搭祁天文的衣服。 幼年那長相尤為傲氣的祁天文轉(zhuǎn)身冷冷地看著他:“你到底怎么了?” 祁明被他瞪得害怕,好半天在祁天文耐心要耗盡時,才膽怯地說:“我想和……哥哥拍照。” “別叫我哥哥。”幼年的祁天文惡心道:“我為什么要和你拍照,你自己長得多惡心,你不知道嗎?” 祁明愣愣地看著哥哥。 祁天文一把甩開祁明的手。 祁明在很多時候都很倔。就像這個哥哥的稱呼,這個哥哥的名號讓祁天文很不爽,屢次強迫證祁明不要這么喊,但最后在祁明的無論怎么打怎么罵都不改的情況下,任由他去了。 這次照片也一樣。 祁明一直跟在祁天文后面,“哥哥,哥哥……” 即便祁明被推倒在地上好幾次,祁明也還爬起來去抓住祁天文的衣服。連被惱火地祁天文關(guān)在了狹小的儲物間內(nèi),明明祁明從漆黑的儲物間內(nèi)出來時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了,但還是不斷地去找哥哥的身影。 在這種孜孜不倦的努力下,有天,祁天文終于忍不了了,對著祁明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很狠,人在幼年時還未學(xué)過道德以及分寸,祁天文小時候因為失去了母親正是對祁明最為怨恨的時候,如果祁明不在他前面晃,祁天文也對他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祁明總是要自找苦吃地去找祁天文。 祁天文這一腳有些過了。 祁明被踢倒在地上,好久都沒有緩和過來,祁明那時也就是一個小孩,初中不過的年紀,一被踹到,就在地上不住瑟縮痙攣著。 那強烈的疼痛讓祁明在地上小聲嗚咽著,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狗。 祁天文冷冷地盯著這個討人厭的小鬼,冷道:“你自找的。” 祁天文踹到了人之后就往外走,走了很久,祁天文確實沒有聽到了后面的一只粘著自己哥哥叫的聲音。 祁天文轉(zhuǎn)過頭,卻看到了祁明依然躺在原地,縮成了一團,整個人就像是沒有了氣息一樣,收縮在了那里。 祁天文一下子就慌亂了,那時候祁天文高中快畢業(yè)。 他依然對這個弟弟感到厭惡,但是想到這個弟弟死去,祁天文依然在一瞬間感到了強烈的驚懼。 祁天文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雖然沒有踢到祁明的腹部,但耐不住祁明這個弟弟的身體確實不好。 祁天文忙跑回祁明的身邊,手顫抖地摸著祁明的鼻息,在確定人還活著時才稍稍地松了口氣,祁天文忙讓人過來送祁明去醫(yī)院。 祁明痛苦的睜眼時,看著祁天文,顫抖地喊了聲哥哥。 祁明那時候說的依然是要拍照。 也是第一次,祁天文答應(yīng)了他。 祁明這才笑了起來。 一直到出院后,祁明才終于有機會拿著手機,拉著祁天文的衣擺讓他過來和自己拍照。 雖然祁明的臉色尤為地難看,甚至是冷漠的。 但祁明非常的高興。 祁明在做夢的時候,清楚地知道這是個回憶。 心口里的情緒卻無比的真實,真實到祁明感覺到自己與原主似乎就像是一個人一樣。 否則這些情緒怎么會這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