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書迷正在閱讀:首席刺客穿進戀愛游戲[快穿]、我有特殊的戀愛技巧[快穿]、穿書后我成了年代文女主她妯娌[七零]、[穿書] 穿成惡毒反派靠傻雕茍活、咸魚在娃綜擺爛后爆紅了、老攻開車賊六[快穿]、奶爸太純太無辜[快穿]、反派炮灰只想咸魚[穿書]、快穿之身負重任、男配他畫風(fēng)清奇[快穿]
和祁明這個難產(chǎn)早產(chǎn)生下來格外瘦弱、雖然人高但是也就一米七多的弟弟來說,祁天文卻遺傳了更多好得基因,不僅臉的五官立體,也偏向于父親,也沒有祁明臉上那個丑陋、從胎里帶出來的,去不掉的疤痕。 祁明轉(zhuǎn)頭,看到祁天文的那一刻,他卻本能地抖了起來,那種奇怪的驚懼幾乎是從心臟里往四肢百骸蔓延,在看到祁天文的那一刻,祁明的大腦先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好一會,才慢慢地找到了魂魄。 而祁天文站在門口,卻盯著這個有一段時間沒見的弟弟。 剪著短發(fā),看起來很學(xué)生氣,臉上依然帶著那疤痕,一身簡單的牛仔褲加上t恤,無比樸實無華,和祁家格格不入的模樣。 祁天文目光落在了房間中央的那個垃圾袋,明顯是放著被丟棄的垃圾,看到了以前這個性格膽怯弱小,又總是在一刻中表現(xiàn)得尤為情緒化,喜歡收集這些沒用垃圾拼湊成一堆新的廢品玩具。 祁天文一直都很看不過眼祁明這個模樣,但也深知他這個弟弟是什么性格的人。 祁天文沒想到,他竟然會把這些東西扔掉。 祁天文的目光放在了那一堆垃圾上被丟棄的相框,也看到了在那堆垃圾上的那個照片。 上面的照片,赫然就是自己與祁明的合照,那張被相框框起來的照片已經(jīng)支離破碎,無法復(fù)原了。 祁天文看著那個相片,又看著轉(zhuǎn)頭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任何光彩的弟弟,一瞬間心中生起尤為不舒服的感覺。 很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祁天文冷冷地看著祁明,他這次稍稍停頓了一會:“你又在搞什么東西?” “非要這樣鬧么?” “還是你覺得這樣鬧,你能得到什么好得結(jié)果?別這么幼稚,你已經(jīng)二十歲了。” 第21章 理應(yīng)是最親密的人,你又在對我做什么 祁明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一旁的祁天文,在祁天文說話的時候,他慢慢地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情緒,讓自己得心情慢慢趨于平靜。 在看到這個哥哥時,心里一瞬間像是起了重重的漣漪。 畢竟曾經(jīng)原主唯一親近的人就是哥哥祁天文,因為是同年齡,二是那個父親幾乎就不愿意來見他,而害死了母親的原主,更不會受母親親族那邊親戚的待見。 也因此。 在原主心里,哥哥應(yīng)該是自己在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了。 也是按理來說,有著最親密的關(guān)系。 可惜,都是過去了。 祁明本來停下的手又繼續(xù)慢慢地收拾,他聽完祁天文說的鬧,幼稚,以及后面的一大堆指責(zé),祁明的心情尤為平靜。 在祁天文說完之后,祁明才說:“我沒有在鬧。” 祁明的語氣很平靜,“我已經(jīng)向法院做了一個斷絕關(guān)系的申請關(guān)系書。” 祁明把手里的一本原主舊時候的筆記本也放進去,祁明繼續(xù)說:“至于后面祁家以前給我花的錢,應(yīng)該是可以算出來的。包括你曾經(jīng)給我得生活費,我到時候算出來,找機會一并換你。” 祁明手把那桌子上的東西通通掃完扔掉之后,半天沒有聽到祁天文的聲音,以為是走了,祁明的沒什么反應(yīng),只覺得松了一口氣,站起來去收拾上一格的東西。 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祁天文竟然還在。 祁明看著祁天文,有些不解:“……怎么了么?” 祁明收拾這些東西的動作很麻利,原主之前帶著口罩去打過工,不過也是因為自己那疤痕,只能去一些比較黑的店,去做一些比較辛苦的活。 也因此,祁明收拾的動作也十分流暢。 而且,祁明也挺感謝曾經(jīng)祁家給的錢不多,從小到大的生活費用,除在住和吃比較好,畢竟在祁家,但生活費一直都不高。 祁明撩起衣袖,把那雜貨一同用手搬起來,要把那些垃圾往外扔。 祁明長得不高,但也難以想象那些這個有些纖瘦的男性可以搬動這么重的東西,在祁明搖搖晃晃地把東西搬到門口,要出去時,對一直杵在這里不知道在干嘛的祁天文道: “借過一下。” 祁明正要出去,突然就一把被祁天文手推開,祁明本來是手里捧著過重的垃圾,這下直接一個踉蹌倒在旁邊,那一袋黑色各種舊物也一并甩了出來。 “嘶……” 祁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他倒在地上勉強讓自己坐了起來,祁明吹了吹自己手上的傷口,疼得他得眉心狠狠地一抽,這才看向一旁莫名其妙的推自己一把的祁天文。 祁天文站在門口,臉無比漆黑,幾乎就像是壓著火氣。 祁天文俯視這祁明,那眼神帶著居高臨下,冷漠,以及純粹的傲然:“有仆人,用得著你在這里裝模作樣?” 祁天文:“你斷絕什么關(guān)系?” 祁天文:“你是嫌棄祁家有你不夠丟人么,顯得家中里連一個你都容忍不下?” 祁明撐著地板坐了起來,他的動作緩慢,也稍稍地把自己的手臂抬到胸前,看到了手臂上的那個輕微擦傷,祁明吹了吹,有些疼,吹了一會后,祁明才慢慢移動眼睛,看向了祁天文。 祁明似乎覺得很好笑:“難道不是么。” “還是你覺得我在祁家,是過得有多好么。” 祁明干脆就坐在地上,直起了一只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