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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_分節閱讀_32

    童峻的目光變冷了,卻依舊沉默地注視著他。

    葉欽抿了抿嘴唇,聲音很平靜:“既然你一定要明白說出來,那我也可以講給你聽。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不能如愿地和鄭飲在一起。但我不是鄭飲,你一心一意愛慕的人也不是我。”他低下頭抿了抿嘴唇,像是把什么很苦的東西輕輕咽下,繼續說道:“一開始是我追求你沒錯,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是把我當成一個替代品。但是現在連我都知道錯了,而你從頭到尾都知道這是一場鬧劇,我們就應該及早結束。”

    童峻用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逼視著葉欽:“我承認,我做錯了,前面那些年是我耽誤了。但是你愛我,我把你留在我身邊極盡所能地對你好,你為什么非要離開呢?這兩天我捫心自問,盡心盡力地照顧了你,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難道我就不能有個改正的機會嗎?”

    “那我呢?”葉欽反問他:“你要一個改正的機會,那我呢?我就因為當年錯愛上了你,付出了這么多年的代價,最后一句你錯了你想就要一個改正的機會。可我也想要一個機會,如果說我犯的錯就是愛上了你,我也想要改正。”

    童峻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不可以,我說過不許你再說不愛我。你說你只是想要改正,而不是已經改正,只要你還愛我一天,我就有權利把你留在我身邊。”

    葉欽迎視著他的憤怒:“為什么呢?就因為你寶貴的自尊心嗎?愛你的人很多,讓你一生沒有過什么求不得,但不表示愛你的人就一定比你卑微。

    我愛你,是因為我愚蠢,是因為我以為哪怕我不能得到你對等的感情,至少可以見到你的哪怕一點點真心。我時常說你自以為是,可我自己又何嘗不是?我自以為是地想象了一個有情人,擅自又把他套在你身上,和你把鄭飲套在我身上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我愛的是我想象的童峻,而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已經在改正了,能不能請你也別再執著于一個結果,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

    如果你只是在意我們兩個當中由誰來結束這段關系,你可以把一切責任推在我身上,如果能讓你解氣,你可以公開發表任何言論來譴責我,只要你愿意放我走。”

    畢竟是十年的深情,說到最后,葉欽還是沒能忍住淚水,他曾經多希望自己不用這么鮮血淋漓地把真相撕開,哪怕和童峻說不上是好聚好散,但多多少少還給彼此留一些體面。

    童峻猛然間瞥見葉欽手腕上的紅繩,眼圈也泛了紅:“那這個呢?不是要拴住兩個人的嗎?你不是說你相信嗎?你以為你能輕易解開嗎?”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葉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用刀尖對準手腕輕輕一挑,那紅繩就無力地跌落在了地上,死氣沉沉的,像是一句刺目的嘲諷。

    葉欽的眼淚不聽話地向下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童峻:“你看,有時候并不需要解。”

    童峻像是被燙了一樣松開他的手,要滴出血來,嘴角卻浮著一絲抖動的笑:“你以為像我這樣一個人,想要得到什么人會得不到嗎?葉欽,你是不是以為,”他低聲笑了笑,笑得瞳孔都在顫動:“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定要和一個瘸子在一起?”

    葉欽聽見這句話之后,大腦里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從前他和童峻的一幕一幕就像是倒放的電影,從地閃過。

    十年的光陰,不過一秒鐘就全部消散了。

    他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決不肯再讓一滴眼淚掉下來。直到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他才緩緩地抬起那張毫無血色的臉:“童峻,我不瘸,我只是受過傷。但你說得對,你的確不用和我在一起。”

    葉欽沒再多說一句話,很快消失在了一聲不輕不重的關門聲后。

    童峻一直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一雙手攥緊又松開,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抓住什么。他猛地把那碗桌上早已涼透的面條掃開,碗在墻面上叮當撞得粉碎,連湯帶水地滑落了滿地的狼藉。

    讓戶外的冷風一吹,葉欽的眼淚干了,在皮膚上留下了輕微的刺痛。

    他的頭腦也在寒冷中逐漸清明,不同于剛剛離婚時的失落惘然,他腦子里面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終于結束了,好他/媽自由!

    第21章

    “I’msingingintherain

    Justsingingintherain

    Whatalt;bgt; target="_blank"> 文字首發無彈窗lt;/bgt;ng

    I’mhappyagain……”

    已經是冬天了,窗外的天色有些灰暗。葉欽屈著一條腿,安靜地坐在飄窗上,他手上握著一本翻開的書,被他手掌貼著的地方已經浸了一層潮。

    葉欽對著一行字發了很久的呆,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響。

    他剛把電話接起來,對面就傳來何玉謙焦灼的聲音:“葉子,你干嘛呢?怎么打了仨電話才知道接呀?”

    葉欽微微向后一靠,頭輕輕磕在了窗框上:“沒干嘛。”

    何玉謙氣得直笑:“我以為你又出什么事兒了呢,合著你就是喜歡聽手機鈴?”

    手邊的紅茶早就涼透了,葉欽拿起馬克杯稍稍抿了一口:“有事兒說事兒。”

    像是有點不好開口,何玉謙支吾了一會兒:“你晚上有事兒嗎?”

    但葉欽其實知道何玉謙為什么找他,因為今天是平安夜,也是童峻二十六歲生日。

    他怎么可能不記得童峻的生日,就算他的腦子不想記,也會下意識地覺得這個日子特殊。

    習慣總是會打敗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