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記后我帶球跑了 完結+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重生之鳳凌天下
鳴夷真君點了點,看向晏拂光時,聲音多了絲謝意:“有勞拂光真君了。” 季修皺了皺眉,最終卻沒有說什么。 幾大門派的掌門在太清宗被攔了整整兩日,早已經受不了。 便想著他們今天再不給個解釋,便是與他們其余宗門為敵。 “這太清宗也太猖狂了。這些年仗著五州之首,霸占資源不說,現如今將我們攔在這里,竟然連出去也要管了嗎?” 鳴夷真君剛來,就聽到了這句話。 他腳步微微頓了頓,晏拂光卻毫無顧忌的推開了門。 上次剛被他敲詐完錢的衡將真君聲音停了些,睜大了眼睛。 “你怎么不敲門?” 晏拂光輕嗤了聲。 “衡將真君不是說我太清宗豪橫嗎?” “本座只是讓衡將真君看看什么叫豪橫。” 怒氣沖沖的衡將:…… “所以,鳴夷真君這次是來給我們一個解釋的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藥黎島的長老好不容易才找回聲音。 他沒敢看晏拂光,生怕對方也給他來一下,連忙問鳴夷真君。 這次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住了。 不過現在好歹好了些,后山的處理差不多已經完成了些。鳴夷真君這才敢來解釋。 “實不相瞞,攔住諸位不讓出去,實屬無奈之舉。” 他聲音感慨。 衡將真君冷哼了聲:“有什么好無奈的?” “堂堂一大宗門竟是如此待客嗎?” “我昨日聽聞弟子道,衡將真君和諸位掌門放下話來要與太清宗同進退?” 晏拂光看了衡將真君一眼忽然不緊不慢問。 衡將真君堵了堵,想起自己昨天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是因為那弟子用太清宗出事的理由攔住他,他才這樣說的。 晏拂光這時候問出來是什么意思? 衡將真君本來是被堵的氣了一下,忽然又反應了過來。 難道太清宗真的是有難了? 遇見什么大事了? 他心中一頓,看向其他幾位掌門,便見他們表情都有些思量了。 五州之首出事,這可不是小問題。 為了探聽到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衡將心中琢磨了一番,將利弊分析清楚后,表情放松了些。 “自然,只要你們如實告訴我們出了何事,我和諸位掌門也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與太清宗同氣連枝,親力親為的祝你們一臂之力。” “噗”晏拂光輕笑了聲。 他整個眉眼放松了下來,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令人舒適的話一樣。 “衡將真君此話當真?” 衡將被一激,自然道:“九天見證,其他人不說,若是我反悔,必遭反噬。” 本來是來解釋順帶賠罪的掌門鳴夷真君此時已經不忍看了。 眾位道友看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不對。 果然,下一刻晏拂光淡淡道:“哦,那就有勞衡將真君了。” “——太清宗的茅廁塌了。” “我們本來是為了諸位的身心著想,不想讓各位掌門遭受困擾,所以才攔著的。但是沒想到衡將真君幫助我們的心思如此強烈,竟然都發誓來替我們重建茅廁。” “本座真是感激涕零,無以為謝。” “等衡將真君將茅廁重新建成的那一天,本座一定為真君擺下宴席,掃榻以待。” …… 隨著衡將真君剛才的話,天降橫雷,算是應了他的誓。 衡將這才記起來,他們這些渡了天劫到了圣尊之位的人,說話是要應天的。 也就是說……不能反悔。 他面色扭曲了一瞬間,狠狠收緊了劍:“我不信太清宗的茅廁塌了!” 怎么會有人竟然會缺德到炸茅廁? 晏拂光笑了:“那請衡將真君自己去后山看看吧。” “你以為我會怕?!” 衡將扭頭就走。 事實證明,每次晏拂光一開口就沒有好事。 衡將怒氣沖沖的到了后山之后,沒想到還真是茅廁塌了。 他臉上表情僵住,沒有跟來的晏拂光只是淡淡傳了一道傳音符:“我太清宗人力不夠,接下來就有勞衡將真君了。” 衡將:…… 媽的,真是氣死了! 晏拂光個狗比,又害他! 正在重建茅廁的弟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見到凌劍宮的圣尊來了,剛要低頭行禮。 就見衡將真君黑著臉,氣的眼睛發紅在路邊站了很久后,手指青筋冒出的挽起了袖子,從路上走了下來。 …… 白瀧作為后山弟子的一員,在掩人耳目的藏起來之后,也是很心虛的為重建茅廁出著力。 她這邊幫幫,那邊抬抬的。 看見一個臉上糊了泥的中年人正認真的用靈力搬磚。 不由有些感慨。 現在就連這些中年弟子都被派出來了嗎? 看來茅廁的事情果然是影響重大。 她有些心虛,在搬完自己的磚之后,又忍不住過去替那中年道人搬了兩塊。 隨后在大家休息時,又替那道人打了碗水遞過去。 “中午辛苦了,你快喝點水吧。” 衡將真君因為覺得用真容搬磚實在太過丟人,在揮退那些行禮的弟子之后,就變換了一副容貌,變成了一個中年道人的樣子。 此刻大中午的,烈日之下,他雖然寒暑不侵,但是因為羞恥和氣憤,額頭上還是滴了幾滴汗。 就在他心里將太清宗還有晏拂光罵了個遍時,面前忽然多了一碗水。 “你要不要喝點水休息一下?” 衡將真君回過頭去,就見面前坐著個穿著白衣,面容清靈柔美的小姑娘。 她見自己看過來,又將手里的水往前推了推。 衡將罵了這么半天,又掩蓋著容貌站在太陽底下,早已經口干舌燥。 但是那些沒眼色的弟子竟沒一個上前給他遞水,此時心中頓了頓,罵人的話暫且停下,倒是對這個小姑娘大加贊賞,十分欣賞。 他沒有客氣,一把接過她手里的碗喝了口,又覺得這水十分甘甜。 心情這才好了些。 “你是看守后山的弟子?” “之前怎么沒見過你?” 白瀧心想,我也沒見過你啊。 也不怪衡將真君。他之前雖與白瀧有過一面之緣,但是那時候白瀧是變成原型纏在晏拂光手上的,所以現在變成人形他才沒有認出來。 見那小弟子有些怕生,在他喝完之后,又接過了碗。 衡將真君眼神變了些。 “你是哪峰的弟子,如此有禮一定是師尊教的好。” 白瀧對于隨便問人哪峰的事情還是很警惕的。她現在正心虛著,總覺得還是少說話的好。 于是她只是搖了搖頭,岔開話題試探著問: “話說,你怎么會也來搬磚啊?” 在后山搞建設的都是些年輕弟子,像這種中年道人的還真是沒有。 這才是白瀧有些好奇的原因。 一說到這個,衡將真君就來氣! 他一把將靈磚摔在地上恨聲道:“還不都怪晏拂光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若不是他下套陷害我,我也不會在這兒!” 他激動之下,也不想幻形了,臉上的真容此時露了出來。 白瀧看到熟悉的臉,微微愣了一下。 衡將真君卻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不由緩過氣來出聲安慰。 “你不必害怕,我就事論事,只是對晏拂光那個老狗比憤怒,你遞給我水的事我記在心里。” “我相信你師父與你一定都是有教養的好人,本尊不會隨意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