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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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拂光:…… 那腫脹的手就在眼前,白瀧放下筆眨眼看著他,晏拂光一下子被辣到了眼睛。 “師尊,我怎么感覺它不僅腫了,而且還麻了呢?” 隨著白瀧話音落下,那雙腫大的手忽然連動(dòng)也不能動(dòng)了。 白瀧心底也有些震驚。 這蚊子也太厲害了吧? 怎么比無生海岸邊的蚊子還要厲害? 難道是太清宗的新品種嗎? 她目光移向一邊桌子上,自己被咬后打死的那只,幾乎把驚訝寫在了臉上。 “師尊,我不會永遠(yuǎn)這樣吧?” 她這種茫然的樣子實(shí)在又可憐又可氣。 晏拂光被師尊師尊的叫著。 第一次頭疼,第二次煩,第三次心底復(fù)雜,第四次竟然有些心軟。 “閉嘴,帶你去回春堂看看。” …… 白瀧:“好的,師尊。” 其實(shí)晏拂光自己也沒搞清楚那蚊子是怎么回事兒,怎么一咬人就變的這么大。畢竟這些東西以前從不近他的身,白瀧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運(yùn),在那兒寫一會兒字就能被叮成這樣。 他看了白瀧一眼,就見那之前還私下里冒充龍.日.天罵他的小白龍此時(shí)因?yàn)槟[大的手,乖的不成樣子。 這時(shí)候是不是應(yīng)該說些什么? 空氣中一片寂靜,白瀧想了想,試探著開口: “謝謝師尊,我知道師尊最好了。” “師尊不僅免了我抄書,而且還送我去看病,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師父?” 白瀧一開口就是彩虹屁。 眼光偷瞄著晏拂光。生怕他反悔,再讓她身殘志堅(jiān)的抄書。 “好了不必說了,師尊我說完了。” 白瀧立馬改口。 剛想打擊她兩句的晏拂光:…… 他內(nèi)心無語,卻聽見外面噗嗤一聲有人笑了出來。 “拂光真君這新收的徒弟倒是有趣。” 說話的是一個(gè)正在里面接骨的中年道人。邊說還邊咔嚓一聲,替鬼畜狼嚎的弟子將骨頭接了上去。 白瀧看著牙根一酸。 在中年道人看過來時(shí),小心打了聲招呼。 晏拂光嗤笑一聲:“是很有趣,有趣到好端端一只龍,被咬成了這樣。” “咦,被咬?” 那中年道人這才注意到白瀧的手。 在晏拂光的示意下,白瀧只得上前一步:“有勞師叔替我看看手。” 須賀藥君是太清宗回春堂的主事,平日里就負(fù)責(zé)弟子生病之事。雖然修為不高,但因?yàn)榫鹊娜硕啵谔遄趦?nèi)還是很受人尊敬。 他目光順著白瀧的聲音看過去。 那腫成豬蹄的手實(shí)在和小龍玉雪可愛的面容一點(diǎn)也不搭,中年道人愣了一下,脫口而出:“你是去捅馬蜂窩了?” 白瀧:…… 他的驚詫實(shí)在太明顯,白瀧只得解釋道:“師叔,我只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她頓了頓,又有些委屈: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半邊手不能動(dòng)了。” 這次白瀧可沒有因?yàn)橄胍祽卸f謊,畢竟她是真的不能動(dòng)了。 “哦,哦,被蚊子咬了。” “你過來讓我看看。” 中年道人這才嚴(yán)肅了起來。 白瀧只覺得一道水流攀上她指尖,不由有些癢。 沒到一會兒,那道人師叔就停了下來。 “這蚊子果然有問題。” “白師侄這是中.毒.了。” “中.毒.?” 晏拂光微微皺了皺眉。 須賀道人嘆了口氣道:“真君實(shí)不相瞞,雖然這蚊子傷人這幾日是第一例,但是之前還有幾個(gè)其他性質(zhì)相同的例子在。” “那幾個(gè)弟子也是莫名因?yàn)橐恍┰緹o害的小蟲子中了.毒.。” “唉,說起來那些靈蟲之前在太清宗存在了多年,一直沒有聽人說過有過.毒.性,不知為何近日竟然一直頻發(fā)。”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又看向白瀧: “不過也不要緊,我開一副靈藥讓童子給白師侄抹上就好。” 白瀧原本只是好奇有誰跟她這么一樣倒霉,但是在聽到在她之前一個(gè)時(shí)辰有弟子因?yàn)橹皇侨レ`植園走了一趟,回來之后就也莫名中.毒.之后,表情就頓住了。 等等,靈植園,.毒.蟲。 她就說今天的事情怎么這么熟悉。 這不是書中的劇情嗎?! 靈植變異,弟子中.毒.。 白瀧隱約想起,這不就是她之前看的時(shí)候,書中寫太清宗天峽妖獸暴動(dòng)的劇情嗎? 她身在其中,竟然給忘了。 白瀧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奇怪。 但是正在談事情的須賀道人和她師尊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只有為白瀧擦藥的藥童有些奇怪這位白仙子突變的臉色。 難道他下手重了? 他小心看了眼白瀧面色,又不自覺放輕了些。 “白、白仙子,這樣可以嗎?” 他紅著臉問。 白瀧頭也沒抬敷衍道:“可以了可以了。” 藥童輕輕應(yīng)了聲。 …… 晏拂光雖說和須賀藥君談?wù)撝罱械氖虑椋怯喙鈪s還是看著白瀧這邊,在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時(shí)候,微微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么。 一直到回到山上。 白瀧還在走神。 “很疼?” 白瀧正回憶著劇情里后山事情的起末,冷不防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她嚇了一跳,一下子抬起頭來,就撞上了晏拂光若有所思的目光。 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出了一路神。 于是連忙搖頭。 “沒、沒有師尊。” 她眨了眨眼,有些慌亂,不知道晏拂光有沒有看出什么來。 正當(dāng)她緊張的時(shí)候下一刻就聽晏拂光道:“罷了,你這個(gè)樣子一個(gè)人也不方便,便先暫時(shí)住在為師這兒吧。” “……啊?”原來不是罵人啊。 白瀧松了口氣。 他聲音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白瀧反應(yīng)過來莫名感覺晏拂光好像沒有那么生氣了。 這是原諒她了? 白瀧這樣猜著。 在進(jìn)屋的時(shí)候,她猶豫了一下,小心用腫的圓圓的小龍爪拉住晏拂光衣袖:“所以,師尊不怪我了?” 她說的小心翼翼,漂亮的眼睛水水的盯著晏拂光,卻不小心露出了唇畔的梨渦。 晏拂光心中頓了頓,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一樣,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下不為例。” 哦,果然是原諒了。 算了,人類還真是喜怒無常。 白瀧雖然有些搞不懂,上一刻還生氣的晏拂光怎么又忽然原諒了她,但還是道: “師尊最好了!” 緊接著,一個(gè)軟軟的東西落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