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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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還能叫什么?”阮文山看著女兒蹲在那捧著臉思索,就湊過去看看。 “爹,胖胖不叫胖胖了”阮笑笑鄭重地宣布,“叫嫦娥!” 阮文山不知道怎么反駁,昨天剛講完嫦娥奔月的故事,她就學以致用了? “那嫦娥是神仙,不是兔子,她有只兔子是叫玉兔。”阮文山又認真解釋一遍。 阮笑笑卻堅定地搖頭,“不,胖胖叫嫦娥。” 多獨一無二的名字,兔子界絕對不會有第二只叫嫦娥的兔子了。 阮文山勸不住,帶著阮笑笑進屋洗手吃月餅,跟家里人介紹了胖胖改名的事。 “這名字好啊!不會撞,我記得誰家孫子就叫胖胖,撞名多不好。”阮文軍憨憨地咬了一口老式月餅,還夸這名字好。 實力妹吹阮青松也覺得好,“是呢,而且胖胖改叫嫦娥,多應景,正好中秋節。” “笑笑多厲害,會起這么難的名字,咱們村都是虎子、狗子的,不好聽。”李小紅也跟著附和。 “”阮文山已經無力辯解了,行吧,不就叫嫦娥的兔子嗎。 沈月遙在十月初接到了京里來的兩封信和兩份郵件包裹,還好是阮文山和她一起,能從郵局搬到回村車上。 到了家里,把在院里澆花的小團子撈到屋里一起讀信。 “是我爹說,消息很快就要公布了,他又給我們找了份《數理教程》,讓我們多看書。還有些衣服、吃的,還有要好好照顧笑笑小胖團,我懷疑這句是你舅媽加上的。”沈月遙拆開自己家寄來的信,轉過頭問阮文山另一封寫了什么。 阮文山手里是蕭逸寄出來的,厚厚一摞,他看了一下內容臭小子,都走了還搶我閨女! 阮笑笑看傻爹黑著臉不給他們看,就蹦著要搶,阮文山只好遞過來。 “哥哥的畫!”阮笑笑和沈月遙一起看蕭逸的“信”。 蕭逸他先用小人畫敘述了自己每天學習、看書、練習武術的日子,又畫了以前他們一起種樹、澆花、午休、挖野菜最后畫了等阮笑笑進京帶她一起去玩的場景。 阮笑笑也被飼養員的細心震驚了,這個小人特別像她,兩個小揪揪和頭發簾都有,衣服也是一樣的,而且午休時候頭發是歪的都畫了,兩個人窩在二樓的搖椅上。 “小胖團,你要不要給哥哥回信啊,我教你怎么畫。”沈月遙也希望女兒要珍視小伙伴的友誼。 阮笑笑用力地點頭,“要!現在!” “不行吧,回就回。”阮文山也說不出不給回信的話了,無力地給閨女找筆和紙,“那你也要給姥姥姥爺寫一封。” 沈月遙學著蕭逸的方法,臨摹了兩個小人,又拆分一步一步地教阮笑笑畫,“小胖團可以啊,沒想到有點天賦畫畫。” 阮笑笑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己前世還在畫室打過工,素描聽了一年多,現在畫個簡筆畫還是很容易的。 阮笑笑一時間想不到畫什么,就先把小人畫出來,等攢好靈感一起回。 京城這邊,蕭家在九月末就收到了沈月遙寄出來的醬菜和野菜。李小紅知道是老人家愛吃,還特別寫了幾個野菜的吃法夾在里面。 蕭老爺子怕其他幾個人再來搶,自己先劃分出來一份藏起來,其他的放在廚房。 “就是這味了!這豇豆酸辣味好吃。包子也是,我今天中午還吃這個。”蕭老爺子一口粥一口小咸菜,夾了一個野山菜包子,完全不像前一天晚上說沒胃口的樣子。 蕭立國也覺得好吃,給章雯夾了一筷子,得到章雯表揚的眼神。 章雯自從開始在倆人相處時像從前一樣嬌氣,蕭立國自覺地讓著她,學著怎么像她說的阮家人那樣貼心、細心。 “爸,中午給您做紅燒rou干豆角,阮家嫂子還給寫了做法,我照著做就是。”章雯也饞了阮家那道菜,逢年過節吃不夠啊! 蕭逸學著阮笑笑的吃法,把菜拌在粥里,一勺進去,一邊吃一邊想自己的信不知道收沒收到,meimei會不會回信。是不是再寄一些巧克力過去好點,吃多了會牙疼,可是meimei想吃又買不到怎么辦? 被惦記的阮笑笑正在奮筆疾書,今天想好了怎么畫,就坐在桌子前面,伏著身子頭也不抬地下筆。 沈月遙來叫閨女,正好看見她把信紙折起來放在信封里,厚厚的一沓,“小胖團去不去摘南瓜啊?” 阮笑笑笑嘻嘻地撲過來,抱著她的手撒嬌,“去!想吃!” 沈月遙拿著籃子,趕上院門牽著阮笑笑往地里走去,“今天摘四個吧,你姑姑在月子里,應該吃些有營養的,做點什么呢?” 阮文麗出了醫院就被接到家里,有她在,李小紅又多了個學習上的競爭對象。家里學習的氛圍越發濃重,連早上都能聽見嫂子一邊背語錄一邊切菜。 摘了三個熟了的南瓜,沈月遙就牽著閨女往回走,突然竄出一個人,嚇得沈月遙扔了手里的籃子,南瓜滾了一地。 程雪沒想到自己被人撞見,攏著領子瞪了一眼沈月遙往反方向跑開了。 沈月遙撿起籃子和南瓜,阮笑笑也抱著一個滾到一邊南瓜給她,“什么人啊,嚇到人了都。” 她話音剛落,又從旁邊地里冒出來一個男人,看見她和阮笑笑也沒停留,往前走了。 一直到家里,沈月遙才給這倆人對上號,等李小紅回來和她分析。 “就是那個女知青,兇巴巴的,還有劉會計家的女婿,我記得上次水災那個小孩的爹。”沈月遙又想了下細節,覺得自己真相了,“衣衫不整哦,還一前一后。” “嗯?真的啊,那可是有意思了,那個女知青還偷看我家軍子洗澡,太不要臉了。好看也不能給她看啊!”李小紅還記著那次洗澡被看的事,氣憤地說。 沈月遙也同意,“就是!” 阮笑笑在旁邊聽著,心里暗暗揣測,大伯好看?真不是誤會了以為是我爹才進去偷看嗎? 十月正是秋收的季節,阮家除了阮文麗在坐月子,胡老太太留下來照顧她和小孫女,都上工干活,只有早晚拿來復習。 正下工路上,就聽見有人喊著知青院出事了,大家一窩蜂地去看熱鬧。 阮家人沒愛過去,著急回家吃飯學習,就往家走去,可是走到半路,村長叫人來招呼他們過去,說是有事問。 阮文山幾人到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面帶憤憤之色,看著中間的一個女知青和三個小孩。 “來,阮家的,你們說說是不是給這三孩子錢了?給了多少!” 阮文山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驚訝,難道是錢暴露了,可是轉過來一想,若是那么大筆錢暴露,不該怎么鎮定啊,早就亂了。 旁邊的沈月遙動了。 “是,我給的,兩塊錢。”沈月遙站了出來,“楊叔,這是怎么了?” 村長聽到數字對上就放心了,“這程知青說孩子們拿了錢,可是你既然說出來數字了,也沒竄供,那幾個孩子就是冤枉了。” 程雪今天又早早回來,走到門口就聽見隔壁小女孩說有兩塊錢太好了,能上學了。她沒當回事,但是回房間換衣服,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兩塊錢沒了,她出來質問幾個女孩,還死不認賬。正好路過的人多了,村長過來才僵持到現在。 “不可能,那我的錢呢?”程雪氣的渾身發抖,大聲指著幾個孩子說,“就是幾個小賤人,偷了我的錢還不承認,找人做假證呢!村長你不能偏幫她們!” “你嘴巴干凈的點,怎么和孩子說話呢?”沈月遙見她這么不客氣地侮辱幾個小孩,就出來反駁。 阮文山走出來擋在沈月遙前面說,“我們一直不知道這里發生什么事,到了這里直接就回答了,做什么假證?而且,誰家沒有兩塊錢,那還能都是你丟的?” “對啊,我家也有!” “我還有呢,是你的嗎?” “知青冤枉人咯!” 程雪被氣的不行,覺得失了面子,有些口不擇言,“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收了好處,偏袒她們,她家里都不要她們回去,哪能是什么好孩子。手腳不干凈才是真的。” 幾個同住知青院的女知青趕過來,聽到這話紛紛出言反駁。 “幾個孩子每次找我問題,都拿些野菜或是幫著撿柴火,比你知道感恩多了。”賈月英第一個站了出來。 后面的女知青也都替幾個小孩說話,說得程雪啞口無言,但是卻依然堅持錢被偷了。 張來娣站在中間,心疼地拉著張求娣的手安撫jiejie,這個瘋女人拉著jiejie說她偷了錢,嚇得jiejie到現在還在抖。二姐不得已說出是借了阮家的錢,村長把人找來對正。 “阿姨,是那個叔叔吧!”張來娣有些遲疑地開口,“我看見你抱著他” 第49章 小團子陪考記 張來娣話音剛落,周圍人明顯帶上了看戲的眼神,這女知青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背后壞的很,先是誣陷孩子偷東西,結果還扯出了桃色故事。 “什么叔叔?”村長看著張來娣問,不禁有些頭大,這怎么還有別的事在里面? 程雪怕張來娣指出來,畢竟剛才她在人群里看見那人來了,結結巴巴地打斷,“你看錯了錢我不要了走走走。” 張來娣先看了眼程雪,眼里都是恐慌不安,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就是那個叔叔抱著阿姨然后我和jiejie走了。” 張來娣聲音不大,但是剛好在場的都能聽見,人群里都是指指點點討論的聲音,看熱鬧的可不嫌棄事大。 “呀,她自己有事,還誣賴孩子。” “說不定是怕孩子說出來,才倒打一耙。” “有福氣啊,這女知青長得不賴。” “誰家的呢,是不是村后二賴子,哈哈哈。” “可能啊,要不誰能受得了大小姐。” 幾句話惹得程雪羞憤難堪,潑婦似的跟說閑話的村民對喊,“滾!我我沒有!” “沒有你急什么,我們又沒指名道姓,你心虛啊!”村里的碎嘴老婆子可不是好惹得,上下打量著程雪,“我這眼睛毒著呢,你早不是個姑娘了吧。” “就是,好人家誰能和男人拉拉扯扯。”還有人在一邊起哄。 平時愛說閑話的幾個已經開始挨個數村里可能和知青扯上關系的人,就像他們親眼所見一樣,說得活色生香,還帶了些顏色段子。 沈月遙聽了也和李小紅對視一眼,眼里有些意味深長,果然是他們猜的那個人。 旁邊的阮文山看見媳婦這八卦的眼神,滿滿的無奈,拉著大哥往前護著點,別一會這女知青發瘋給人傷了。 “山子,她上回偷看我洗澡,會不會還看了別人啊!這以后村里男人多危險啊!”阮文軍沒控制住自己的嗓門,拉著阮文山說的話,清楚地被周圍人聽了個清楚。 “艾瑪,還看人家洗澡,羞死了。”那碎嘴的老太太直接轉播出來了。 “下回我家那口子洗澡,我就拿著刀站門口唄!” “得了吧,你家那個誰看啊!” 李小紅惡狠狠地瞪著程雪,“你再敢偷看我男人,我讓你知道什么叫骨折!” 程雪被指指點點,再也受不住,崩潰地想找個地縫,也顧不上要兩塊錢,捂著臉想趕緊走。可還沒轉身就聽見張來娣又落下重錘。 “啊,那個叔叔”張來娣一臉驚恐地抬頭指著混在人堆里的劉會計女婿馬文斌,怕周圍人找不準確,又加了一句,“叔叔,是你拿的嗎?”。 村長也抬頭看過去,看見馬文斌一臉無措又緊緊盯著程雪,還有什么不明白,“行了,到此為止。程知青你給幾個孩子道個歉,保證不再找麻煩,散了吧。” 程雪聽著周圍人議論的聲音,再不情愿也小聲說句對不起,捂著臉趕緊往知青院回。 “散了吧,都回去吧,明天還上工呢。”村長想給老兄弟劉會計留些顏面,畢竟他這女婿不讓人省心也不是一天兩天,可是當中掀開遮羞布,那也太傷人了。 “是劉家女婿啊,我就說找這城里人干啥,還不如村里人踏實。”村民一邊走一邊議論,“都成家了,咋還招惹小知青啊。” “家里哪有外面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