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冷艷逼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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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宋云檢查藥膳,顧云棧指向孟闊道:“二城主,這便是我方才見到的魔修孟闊,不知各位前輩可否認得此人?” 哪怕孟闊臉上傷得再重,還是有不少人認出人來。玉虛門長老撫須道:“此人的確就是孟闊,近年來造下不少殺業(yè),罪可當誅。” 縱然不是大門派,好歹也是位前輩,資歷甚高,他的話自是可信。 顧云棧點了頭,又向孟闊發(fā)問:“孟闊,今早我發(fā)現(xiàn)沈涼行為怪異,跟蹤他來到望月樓里時,是你跟我說,沈氏下藥迫害自己的夫君,讓其在宴會上當眾走火入魔,再抓你前來,指證栽贓二城主,意圖讓仙城無主,謀奪城主之位,是或不是?” 這么多雙眼睛下,孟闊也真的點了頭,“是,我本就是路過此地,不料被這妖婦綁走,被困在那樓里數(shù)日,這妖婦對我非打即罵,還想出這種損招陷害這位玄玉真人,我也是裝昏時聽到她的謀劃,我自知不是好人,卻不及這妖婦萬分之一的狠毒。” 沈清宵聞言卻是一笑,滿是譏諷。 顧云棧問:“你笑什么?” 沈清宵沒打算忍耐,看著顧云棧道:“蠢貨。” “你!”顧云棧氣急,可手臂忽地一緊,回頭時宋云朝他搖頭,他便安心退回去,讓凌青攙扶著。 宋云端起那碗雞湯粥,朝眾人道:“我方才查證過,這粥里的確有毒,正好此藥我也見過,其中便有一味毒妖曇,此毒物劇毒無比,但血腥味極重,極好辨認,若是以其他藥物中和覆蓋藥味,一旦服下,不出三個時辰便會氣血逆行,顯出走火入魔之象。” 人證物證都齊了,如此一來,便都證實了顧云棧之前的話。 孰是孰非,似乎已經(jīng)明了了。 沈涼搖頭低喃,“不會的,藥我已經(jīng)換過了……” 沈清宵斜他一眼,并未多言。 江鈺面露慍怒,卻還謹慎道:“侄媳,這些當真是你做的?” “人證物證俱在,不是她還有誰?”人群中有人開了口,其他人便紛紛附議,義憤填膺地怒罵妖婦。 現(xiàn)在沈清宵可以肯定,他此生最煩便是這二字。他深呼吸一遍,冷厲鳳眸一一略過眾人。不知為何,那些人都立馬噤聲,發(fā)自內(nèi)心不敢再開口。 沈清宵道:“在我夫君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 “你現(xiàn)在還指望有容哥救你?”顧云棧看著這女人有恃無恐的樣子,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憤怒,“你要殺有容哥,他若知道了,還能再寵愛你嗎?” 沈清宵沒搭理他,心道江何哪里寵過他了?他偏寵的人明明就是顧云棧這個壞事的臭小子。 江鈺正愁這處好戲怎能缺了主角,沈清宵就開了口,他與人群中的紀若對了一眼,后者也是搖頭失笑。 昨夜讓沈涼走后,紀若又回了來商議計策,江鈺便說了全盤計劃。他早就懷疑沈涼是沈清宵的人,孟闊不過是個幌子,他見孟闊,是故意露出破綻,引沈清宵上勾,讓他誤以為自己的計劃是要毒害江何,那他必然有所動作,先是抓了孟闊,后又讓沈涼換藥。其實給沈涼的藥也是假的,紀若才是真正去下藥的那個人,而重點也不在毒害江何。他根本就不認為這一點毒能瞞過沈清宵的眼睛,今日才是重頭戲,因為他要對付的不只是江何,還有沈清宵,他要將這兩個禍害連根拔起。 但紀若有些不解,“為何要讓顧云棧卷入此事?” 江鈺冷笑道:“這些證據(jù)從外人口中道出,和我親自查出,區(qū)別可大了。這種事能不沾身便不沾身,我只要足夠無辜,便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頭上,況且還有宋云在,他必然會幫顧云棧,既然能利用,為何不用?” 于是這便有了紀若早晨去招惹顧云棧一事,這些本就是江鈺的計謀。他是寸土不沾身,告發(fā)的人不是他,他如今的立場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大家心中的天秤自然會朝他傾斜。 演了十幾年的戲,江鈺熟得很。 回到當下,江鈺斂去眼底寒意,“去看看容兒怎么還沒來。” 不等手下應(yīng)是,院門外便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不必找了,我來了。” 人群自覺讓開一條道,遠處那紫衣青年緩緩走到庭前,一身華貴雍容氣度不凡,在場眾人自然認得他就是這鎖陽仙城的城主,江有容。 江何步伐從容,嘴角噙著三分笑意,與江鈺相似的眉目間如玉精致,又似脈脈含情,若不提身后緊巴巴地跟著的那只小貍花貓的話。 不怒自威,氣場十足。 江何走到沈清宵面前,朝他一頷首,才看向江鈺等人,“今日不是我生辰么,宴會還未開始,怎么鬧出這么大動靜,貴客可都在呢。” 江鈺解釋道:“事發(fā)突然,容兒不妨聽聽侄媳怎么說?” “說什么?”江何看向顧云棧,笑了笑,“老遠就聽說了,阿聆怎么跟夫人打起來了,吵架了?” 顧云棧見他險些被人下藥,現(xiàn)在毫不知情還將惡人當成枕邊人疼惜,氣就不打一處來,忍著怒火把剛才的話再說了一遍,而后指向沈清宵。 “有容哥,沈氏她人贓并獲,你可不能再被她騙下去了。” 都以為江何會大發(fā)怒氣,誰料他只淡然一笑,“不會,夫人絕對不會對我下毒,也做不出來冤枉叔父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