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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岑今睫羽慢慢悠悠撲閃了兩下,以村中還有事務為由告辭,周青兒先一步,風速一般搶在他前頭出門。 剩下三人: 柳木曾這才將身后的荷包取下,他才取下,柳桃又趁其不備,一躍而上,跳到了他背上,這次,柳木曾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僵硬與不自然,將她往上拖了拖,避免她掉下去。 柳桃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下可以上 柳木曾在她說出那個字眼之前,緊著搶著點了下頭。剛一點完頭,他的耳朵就紅了。還好是小麥色肌膚,不太明顯。 哎呀哎呀沒眼看了,看來老頭就是遭人嫌棄,剛幫完忙就被晾一邊。柳村長邊說還邊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可是還是漏了條縫隙看他們。 聞言,柳桃跳了下來,過去牽他的手,笑得跟蜜里調油似的:不嫌棄不嫌棄!感謝柳村老頭出手相助!作為回報,請你吃一勺子喜酒咋樣 柳村長哼了一聲,玩笑的目光轉到柳木曾那時,就成了認真的詢問,那一雙飽經風雪卻依舊澈亮的眼盛滿了對某人的呵護,直到從柳木曾那里得到一個鄭重其事的點頭,他才又從鼻孔里又出了一口氣:就一勺子,不要不要,沒個一缸別來叫我! 打從柳木曾夜半三更去找他,他就知道,這兩個不簡單。 所幸,雖然是啞巴,但勝在人品行,長得也還行,這樣出來的娃娃才更好看,當然娃娃不好看也沒關系,自己一個老頭,找個小孩玩下就行,以前是桃兒,以后可能就是他們的娃娃,不虧不虧。 這么一想,柳村長笑得更開了,眼角的皺紋更深地陷了下去。 middot; 柳木曾與柳桃的結合大辦酒席,只是一家子在一起吃了個飯,當然,他爹他嫂子都是僵著臉來,青著臉回去得,這其中少不了一頓鬧。 柳母生怕這婚事會黃,焦慮地問:這,親家這是不高興吧是不是沒給彩禮不,不高興啊,曾兒啊,可得要多多賺點錢給親家! 柳母惦念著剛才柳父說的那句:這頓飯后,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你們有什么事兒,尤其是那什么的醫藥費,別上趕著我家要,我是一個字子兒都不會給! 這會更是惴惴不安了。 坐在一旁的柳村長嘬了一口已經干凈的不能再干凈的勺子:別管他們,喊了他們來都是給他們臉面。然后繼續嘬那口勺子。 雖然話說是這么說,但是他們不來,這婚事知道的人就肯定不多,他們一來證明了柳桃和柳木曾在一起的事實,原先他們也不愿來,迫于柳村長的壓力,不得不來,來了又見了這窮酸樣,要錢沒錢,還可能攤上了一個可能要賠錢的親家,這臉色怎么能好看 柳桃倒是巴不得和他們撇開關系。一頓飯后,也不過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也算互不相欠。 誒誒!沒大沒小!柳桃把村長嘴里的勺子拔了出來,給他加了一些菜。 像是說給柳母聽,嘴邊帶笑:這不還有村長在這嗎娘,他就是你親家。 柳木曾坐著,目不轉睛地看著今天帶了點妝的柳桃,嬌艷動人,聽她說話,嘴唇一張一合,那淡然的樣子,更是動人。 久久不舍得移開眼。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這日,茅草房旁邊的梆梆聲,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悠遠傳響,天高氣爽,終是送走了夏日的煩悶和污穢。 柳木曾今天沒有出去賣東西,而是有了另外的任務。此刻,他正在原來的茅草屋旁邊扛木頭,釘板子,準備在隔壁造出一間小房子,家里資金有限,所以一切都是柳木曾親力親為。 原來屋子,柳木曾都是打地鋪,多了個柳桃,再和柳母一起睡,晚上想干點什么就有諸多不便。這不,說干就干,就著秋風,把房子給造起來! 柳桃探出個腦袋,柳木曾在那邊刀起刀落干凈利索削木頭,這邊柳桃望他望得出神。 柳木曾為了干活利索,上半身只穿了件寬松的無袖,舒爽的陽光灑在柳木曾身上,因為干活肩頭臂彎額間等處出了汗,汗水在陽光下泛著光,有點糙,但是很迷人。 這樣的日子很不常有。 柳桃發現,她有點留戀這樣的日子。 擺脫了楊大虎,接下來再賺點錢給人柳母看病,然后再給啞巴再生一兩個孩子,就差不多要走了吧 這個想法才冒出頭,被放出小黑屋的系統囔囔:賺大錢就闊以啦!可是小甜甜你竟然還想生娃,還生倆! 快穿界黑蓮花組這年頭在告別包子后還附贈球球 黑蓮花一組的快穿任務從來不是非要坐上王位,帶上王冠,快穿者要做的就是幫助原主擺脫包子個性,得一個幸福美滿,讓人艷羨的人生,在一切步入正軌后就可功成身退。 所以曉甜甜在這個時候,生不生娃意義并不大。 換句話說,這完全是曉甜甜的私心罷了。 柳桃撐著下巴,癡癡地看著柳木曾,嘴里回答系統:錦上添花有什么不好,沒準老板看在我這么敬業的份上,還能給我加薪。不加薪也沒關系,沒有拖慢快穿進程也不礙著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