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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村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明眼人都應(yīng)該明白了。 偏得楊大虎完全不在意:這個村里有多少男人這么干,你看看幾個子會分,老頭子還是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被如此辱罵,柳老也不動怒,仿佛猜到會如此,緩慢地從懷里掏出了一把花,一把顏色鮮艷,介于紅與紫之間,妖艷得讓人著迷,如同它的果實,一樣令人著迷。 它有個美麗的別名,阿芙蓉。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阿芙蓉又名罌粟,鴉|片,柳村長一拿出來,便知這花是什么來頭。被譽為死亡之戀的罌粟花,艷的熱烈嬌媚,摻雜著人的欲望共沉淪,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村里人少數(shù)人會對這種東西了解,了解的已經(jīng)賺了大錢,例如楊大虎。他種植阿芙蓉才一年多,就從中牟取了暴利,成為了楊原村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土豪。 柳老將花一亮出來,楊大虎怔了片刻,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年頭種點花花草草都不可以了老頭你也管的太寬了。 柳老會心一笑:那是,種點花花草草什么的,當(dāng)然沒事,但是以后種的話最后一個人來,不要叫上我們村的黑子了,這不,就因為這兒被抓去坐那勞什子的牢了,家里還有個八十歲的老母該怎么辦喲。 黑子,隔壁村的和楊大虎搭伙的人,自從跟了楊大虎,日子過得也還不錯,不過可惜的是,昨晚上早楊大虎一步進了鎮(zhèn)上的牢房。 楊大虎不停抖動的二郎腿頓時停了下來:什么,什么鬼! 沒什么,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柳老不緊不慢道,本來啊,你們種就種也沒事,偏要賣給酒館老板,這不就出問題了。 阿芙蓉可以做藥,有鎮(zhèn)痛止咳之效,但那量都必須嚴(yán)格把控,不可多用,否則就變成了□□般的存在,使人上癮。 楊大虎將成熟的果實賣給了鎮(zhèn)上的酒家,讓那些食用過他們家食物的客人上癮,吃了再吃,離不開他們酒館,從中牟利。 結(jié)果,就被官老爺發(fā)現(xiàn)了。雖然是個小地方的牢獄,但至少能關(guān)得住楊大虎一陣子。至于是誰去報的官,那就不得而知了。 臭老頭,你他媽多管 所以,由我做主,柳桃和你,不再是夫妻!你們自此都是自由身!柳老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柳桃聽后,偷偷摸摸地戳了戳柳木曾的后腰,給了柳木曾一個眼神,柳木曾視若無睹。 片刻后,柳木曾眉頭一皺,低頭看向柳桃,柳桃雙眉一挑。柳木曾把手伸到后面,正要扯掉柳桃 在自己后腰系上的一個不知道是什么鬼東西。 被柳桃一拍手,阻止了:就掛一會,別扯啊。 柳木曾不知情,但多半不是好事。不過柳桃既然這么說了,那就先掛一會吧。柳桃對此也是無奈之舉,心底默默懺悔,就這一次,這一次,以后再也不利用你啦! 這東西正是柳桃翻出來的周青兒做的荷包,周青兒此時站得位置在柳木曾對面,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柳木曾身后有什么異樣。 那邊楊大虎跳了起來:臭他娘的 話還沒說完,身側(cè)突然冒出來兩雙手,一邊一雙抓住了楊大虎,楊大虎囔囔:狗娘渣渣,誰他媽敢動你虎爺 一看,竟是兩個穿著官服的人,帶帽佩刀,好不威風(fēng)。其中一個直接把刀架在了楊大虎脖子上,張揚跋扈的楊大虎老實地噤了口。 柳桃看著楊大虎想說卻不能說的樣子,還有那個畸形的身形,一想到這人此前天下我最大我最rou的做派,冷笑一聲,神色漠然。 柳老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招呼官差:真是不好意思啊,辛苦你們等了這么久。 兩名官差婉拒了柳村長,完成任務(wù)要緊,就先告辭了,帶著楊大虎。楊二龍目送他哥,眼中目露擔(dān)憂,又回過頭看了一眼柳桃,嫂的嘴型卻沒發(fā)音,猶豫片刻,終于說了出來:桃子,我們就先走了,我去看看我哥。 柳桃笑得天真爛漫:去吧二龍。這一次,真的很謝謝你! 得了謝,楊二龍倆嘴角上揚,唇部中間卻像是努力壓下去,竟有點苦澀的意味。躲在他身后的女人,追著他喊:誒,說好給錢得,可別反悔! 作者有話要說: 哪里寫的不好的都可以提出來噠,咱們一起進步呀~(黑子其實在第一章有提到過。)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楊大虎一走,祠堂瞬間明亮清爽了許多。 剩下的就只剩下勾引楊村長一事了。除了柳桃嫂子,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故意屏蔽了那些大嘴巴子,不僅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干擾,也是為了某人的臉面,所以只叫上了必要的幾人。 柳桃的嫂子今日也只是作為柳桃的娘家,為柳桃和楊大虎解除婚姻關(guān)系做個見證罷了,看了楊大虎被抓,剜了柳桃一記眼刀。 楊大虎給他們家的錢雖然被他爹弄去了不少,但是只要這個人在就還有機會再去要,這下不僅沒了,瞧著那丫頭得意樣,心里更是不平衡了。訕訕然準(zhǔn)備走,柳木曾攔住了,柳家嫂子不甚愉悅的臉上閃過一絲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