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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桃無奈地搖搖頭。 中午,大家紛紛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準備去吃午飯,柳桃拍了拍手上的一上午了還是最小發育形態的面團子,,甩手跟在大眾后面。 她依稀能聽見身后兩人的對話: 青兒啊,還不去吃啊,去晚了菜都要被那些漢子給拱嘍。 我不急,手頭還有最后兩個,馬上就完事兒了,jiejie你先去吧 待眾人都離去,作坊里里只剩下周青兒時,柳桃很有先機地躲在了小門后面。 被柳桃放出來的系統咬手帕:天啊!小甜甜,你看她要做什么!竟然要在你的面團子里下藥,太下三濫了,這種low技我們簡直不care! 冷靜如柳桃,就不像系統那樣咋呼,反勸道:你先別鬧,看看再說。 只見,周青兒拿著搟面杖不小心地將那團子撞掉在了地上,沾上了泥渣。她走了過去,自然而然地撿起了它,放在了桌上,然后自己又繼續坐了回去。 系統:嗯她竟然沒有。 柳桃轉身離去,不再看她,無所謂一般:要是現在下藥我不會換個團子嗎,怎么說也應該在我做好之后啊。 柳桃還沒走兩步,背對她的周青兒便側目,細細聆聽不斷遠去的腳步聲。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共月節那天晚上,圓月一出,四下寂靜。 他們露天搭建了一個祭祀臺,正對著一輪明月,祭祀臺上正中擺放著柳桃做的那個相當于現在8寸蛋糕的大月餅,左右的盤子上疊著幾塊小月餅。 按以往的風格,這么大尺寸的月餅在楊原村真的是難得一見,簡直獨樹一幟了。她做的類蛋糕月餅放在上面,突兀又喜感,沖刷了不少祭祀的神圣感,但是那些村民們,尤其是那些男同胞,對其夸贊不停。 什么獨一無二,什么創世之舉,什么巧手出亮活把柳桃夸了個遍。 柳桃并沒有想那么多,本來就只需要做一個,壓力小,時間長,隨心情來,等回過神來,那個類蛋糕月餅已經出鍋了。 村長跪在那塊大月餅前,低頭虔誠禱告,嘴里低喃著什么,祭祀臺下分列站了兩排村民,全是男的,其中就包括了楊家兩兄弟,婦女們做完月餅后,像是完成了使命,被遣散回家,除了有些要求留下做清理工作。 但這其中肯定不包括柳桃。 按舊俗,他們應該在祭祀結束后,徹夜歡慶,這樣柳桃就可以省去應付楊家拿兩兄弟的時間,去找年輕村長。 她躲在暗處,一顆大樹后面,看著他們舉杯慶賀,看著他們吃魚吃rou,吃月餅。 楊原村不窮,窮的只是個別人家,舉行共月節所需要的食物,資金都是村民集資起來的,但是能坐在這桌子上吃的卻只有那些自以為是的老爺們,柳桃眼底充滿了鄙夷,不過她沒有看見柳木曾,想必他可能回去照顧他娘了,柳桃就沒怎么留意。 他們喝到一半,村長便以不勝酒力回家歇息,手里還端著咬了一口的大月餅,柳桃兩眼放光,機會來了! 柳桃尾隨年輕村長到他門前,村長倏地笑道:不進來坐坐嗎 一直以為自己跟的天衣無縫的柳桃: 看來這個村長不傻,那就更好辦了。 柳桃扭捏從柵欄那邊走出,害羞一笑。 柳桃環顧一周,村長不愧是村長,年紀輕輕就有這么一套豪華的泥磚房,隔壁還有一個牛棚,里頭兩頭牛一頭豬正在爭著拱食,還有一個葡萄亭子,這會上面的葡萄顆顆飽滿透亮,這日子過的 讓柳桃想起了柳木曾寒酸的又小又潮的茅草房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可等到柳桃進去后才發現,村長真的是楊原村低調的富豪,別人家里只舍得點一盞油燈,他是每個角落都點上,家具櫥柜什么的還是黃花梨做的。 除了富的氣息,竟難得的有書香氣,在床頭墻上,有一放滿書的書架,裝潢擺飾,有格局,錯落有致,也是雅致。 喝些什么嗎柳姑娘。 他的一句話,仿佛帶著特意的磁性和低沉,把失神的柳桃喚了回來,雖然問是問了,但是他已經給柳桃倒了杯米酒。 他叫柳桃為柳姑娘。 只消這一個稱呼,不用過多言語,兩人便心知肚明,你懂我的苦楚,憐我惜我,我敏感五內,五味陳雜。 柳桃柳眉緊鎖,眼眶里的淚欲下不下,往村長身邊坐近了些,村長也不躲,他的眉頭也微微皺起,眼角下浮現不自然的一片紅,呼吸微促,放在柳桃身后的將落不落。 柳桃瞥見桌上少了一角的月餅,便埋怨道:怎么月餅讓你難以下咽了 不不,不是,愛吃愛吃,飽,飽了。他說話斷斷續續,呼出來的氣仿佛帶著熱度,有點燙人,他的身體也微微顫抖,整個人內里就像火燒著了一般燥熱,難耐。 感受到村長的變化,柳桃面露疑惑,忽然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可是年輕村長眼疾手快,把手壓在了柳桃肩上,吸引了柳桃的注意力。 柳桃便只當做自己個人魅力太大,把人引誘的如此,她便直接壓了過去,輕輕吐息:飽了,可是你還落下了我沒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