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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了后院,那是兩人一直以來的種樹場所。 顧燕歸已經(jīng)拿起了工具,左舒攔住了他:皇上你現(xiàn)在身份不比以往,這些事叫下人來做就是。 顧燕歸笑容暗淡了一下拉住左舒:這是我與太傅的事情,不要找其他人。我現(xiàn)在去挖坑,一直以來不都是我干嗎 左舒便也不再堅持:好。 顧燕歸開始去挖坑,左舒在一邊看著他,此刻的顧燕歸就仿佛當年那個再單純不過的孩子,沒了現(xiàn)在讓左舒太多看不懂的復(fù)雜。 太傅,你把樹苗遞過來。 顧燕歸一直就是如此,不愿找別人參與進來,不愿累到了左舒,可也不喜歡左舒只在旁邊看著,仿佛他更喜歡兩人一起做事的感覺。 左舒把樹苗拿了過去。兩人一起把它種了下去。 等種下后,左舒拿過了一邊準備好的稻草編織起來圍在了樹的周圍上。 顧燕歸看著他的動作眼都不舍得眨。 太傅手真巧。 左舒并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很簡單的事情。 太傅做的都是最好的。 左舒的嘴角微微勾出了一絲笑意,有時候左舒覺得顧燕歸就像是自己的小迷弟,看自己做什么都自帶粉絲濾鏡。 顧燕歸看著院子里參差不齊的樹,笑得一臉滿足:這個院子還是太小了,以后必然會有一天種不下了,我看還得再找個地方。 那個以后再說吧!左舒搪塞過去了,顧燕歸也未再說這個話題。 顧燕歸的根基日益穩(wěn)固,在整理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后,最終把主意打到了林廣的身上,最后林廣兵權(quán)被收,鋃鐺入獄。 這件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左舒自然也聽說了。 那林廣當初不是助了你你現(xiàn)在才剛登基也沒多久,會不會落人話柄左舒問他。 顧燕歸跟他說了當年自己母親與他的事情。 當年我母妃進了宮也還對他心心念念,父皇雖然不知道母妃心里到底有誰,卻一直知道她心里有人,所以才在她被誣陷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我一直都是怨恨著的。 左舒想,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林廣做得不至于不可原諒,但是他自然不能以旁觀者的標準來要求顧燕歸,所以并未發(fā)表什么意見。 顧燕歸怕他對自己不滿,于是又問他:太傅可是覺得不妥 左舒搖頭:這是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拿主意便可。 顧燕歸不知道怎么跟他說:太傅想說什么就可以直接告訴我,只要是太傅說的我便會聽。 左舒相信,甚至覺得他要是真沒節(jié)cao點當初讓顧燕歸把皇位讓給顧朝北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他也終究不是強求之人。 左舒是在一個深夜突然咳嗽到咳血然后臥病不起的,因為動靜太大甚至吵醒了睡在隔壁屋里的小竹。 小竹急忙進來一見他都咳血了,馬上著急了:太傅你這是怎么了 然后趕緊把左舒扶得坐得舒適些,就趕緊去找人叫大夫。 太傅府這邊一有動靜,那邊顧燕歸就已經(jīng)知道了,馬上帶了宮里最好的太醫(yī)就過來了。 太醫(yī)們都察覺到了左舒病情的不同尋常,只怕是難以醫(yī)治,只是看著皇上的表情又支支吾吾地不好說。 顧燕歸是真的嚇到了,左舒這段時間雖然確實有些小病,但看起來面色還是不錯的,怎么就突然看起來這么嚴重。 他一見太醫(yī)支支吾吾地更是有些心涼。 有什么就說! 皇上,太傅的病像是肺癆,這種病臣等實在沒有什么把握。這已經(jīng)很委婉了,其實準確來說他們當真是束手無策。 顧燕歸聽了后身軀似乎晃了晃又很快穩(wěn)住,臉上也是不可置信,驚恐,害怕各種情緒都閃過最后只能表露出來憤怒:明明前些日子還只是感上了風寒,怎么現(xiàn)在到你們嘴里就成醫(yī)不好的病了庸醫(yī)!朕要 皇上!左舒虛弱卻又飽含威嚴的聲音傳來,顧燕歸馬上回頭看向了他,也馬上收斂了剛剛的怒氣。 太傅,是不是吵到你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你先讓他們下去吧!左舒輕嘆。 顧燕歸對他的話向來是不會違抗,馬上就讓那些人出去了,太醫(yī)們個個都是一副絕處逢生的表情,忙不迭地退下了。 太傅,顧燕歸坐到了他的床邊,你不要聽他們胡說,朕明日就張榜尋求名醫(yī),肯定能醫(yī)好你的。 左舒搖了搖頭:皇上,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是知道的,我已經(jīng) 你知道什么顧燕歸急急忙忙打斷他,你又不是大夫能知道什么你明明只有冬天才會體寒易病,現(xiàn)在冬天都過去了。他緊緊握住了左舒的手,像是終于找到了理由說服了自己,是的,現(xiàn)在冬天都過去了,太傅必然會沒事的。你就好好修養(yǎng)好了,其他的事就交給我。 左舒看了看他,終是沒再說什么讓他希望破滅的話。 第16章 煙柳皇都(十六) 顧燕歸每天都要來看太傅府里陪著左舒,甚至最后直接把公務(wù)帶到了太傅府上,每日一下了朝便直接來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