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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怎么了說下去。喬易年看向他,道。 侍衛(wèi)總管被他的目光嚇得咽了口唾沫。 是戚夫人自己放的。 作者有話要說: 指路辣雞基友的文~想看那種重生虐渣的言情小甜文洗洗眼睛的小天使闊以去看一看喲! [重生]悶sao女的自救之路,id皓月當空照! ☆、本王的侍妾美如畫(11) 戚斷情這把火是專門在晚膳時間之后放的。 每一日晚膳過后, 都是戚斷情院子里侍女們最忙的時候。她們又要將用過的餐具送回到大廚房里去, 又得打掃院子里落了一整日的污垢, 還得派人到管家那邊去,看看有沒有要拿來做的新活。忙著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們還要輪著班上下人房里把自己的晚飯解決了。 而平日里, 戚夫人是個好伺候的主子。這主子好就好在他不會說話, 便從不喊奴才去吩咐什么事情。于是侍女們也不怎么顧及他,忙起來的便去忙了, 都不需要留人侍應著。 故而, 這個時候是屋里人最少的時候。 于是, 戚斷情便看著這個時間節(jié)點, 毫不拖泥帶水地幾下將屋子里剛點起來的蠟燭和燈全都打翻在床榻、窗簾和地毯上,接著便破窗而出, 輕松地躲開了院子周圍森嚴的警戒, 無影無蹤。 原本這事兒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卻被一個將手釧落在房里、飯都顧不上吃地回來尋找的侍女撞見了。 侍女看到屋里燃起大火, 頓時想起主子還在里頭,頓時嚇得一背冷汗,就要叫喊。可緊接著,屋里生龍活虎的戚夫人從窗口越出, 將掛在檐下的、芯子燃得正旺的宮燈一扯, 回手丟進火里,緊接著便踏著屋檐,在夜色的掩護中沒了影子。 若是不認識這主子, 還真能以為他是個殺人奪財又燒人屋子的強盜了。 侍女嚇得目瞪口呆,反應過來時這火已經(jīng)燒得大了起來。她顧不上跟誰去說戚夫人的奇怪行徑,趕忙尖叫著喊人去救火。 直到后來王爺來了一遭,侍衛(wèi)總管將她們招呼在一處問情況,她才恍然想起了下午的事情,連忙去跟侍衛(wèi)總管稟報了。 待喬易年聽完侍衛(wèi)總管轉(zhuǎn)述的前因后果,眉毛已經(jīng)擰成了疙瘩。 他回過身去看向戚斷情。 戚斷情自己做了虧心事,看喬易年一回來先是關心自己,后又突然就發(fā)脾氣,心里就沒有底。 而這時,這個滿身黑灰的侍衛(wèi)總管又跑進來,不知說了什么,但他越說,師尊的眉毛擰得越緊,戚斷情心里便有數(shù)了。 肯定是自己燒了師尊的屋子,惹得他生氣了。 可他這也實在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那屋子但凡在,自己便得住在那里。那里離師尊這兒如此遠,自己一個人惦記著師尊,又在那里待不住。 況且,前一天夜里自己趁師尊沒有防備,死皮賴臉的賴一夜,可這樣的辦法向來是只能用一次的。 于是,殺伐果決的戚將軍認為,什么東西阻攔他,那么什么東西便有被消滅的理由。更何況不過是一間屋子,不會燒得師尊缺吃少穿,也鬧不出人命來叫師尊難過。 卻沒想到把師尊惹生氣了,都氣得打碎了自己的茶杯。 此時的戚大狼狗頗為從善如流,把那對英姿勃勃的耳朵一耷拉,腦袋一垂,翻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乖順地看著他,尾巴乖巧地搖起來,擺出了一副好好認錯的模樣。 雖說戚將軍早就決定,誠心認錯,堅決不改,若是師尊再將他流放得遠遠的,他就如法炮制,再燒個房子。 但是師尊應當是能明白我這么做的意思的,戚斷情心里美滋滋地想。 喬易年的確頓時就明白了戚斷情這么做的意思。 主動燒了房子,接著便立刻就竄到自己這里來。個中原因,還不是司馬昭之心嗎。 這讓喬易年心頭的怒火更甚,幾乎讓他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好樣的,果然這戚斷情早就和恭親王兩情相悅,如膠似漆了。自己這個外人一來,剛做出一副要疏遠他的模樣,戚斷情就受不了了,甚至連自己的房子都燒了。 若說這兩人之間沒什么,那戚斷情的房子早不燒晚不燒,怎么偏偏在自己將他從落松閣趕出去之后燒 喬易年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只覺得胸口那塊揪在了一起,又像是剛跑過長跑一般,肺部被一股濁氣堵住,氣都要喘不上來。 喬易年理解不了自己現(xiàn)在那燃燒起來的憤怒和嫉妒。 按理說,戚將軍和恭親王二人之間的事,自己本來就是個外人,卻橫插一腳進入了恭親王的身體里,代替恭親王活在這段感情里,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可是這個戚斷情,自己早就在潛意識之中將他當成了和之前的世界完全一樣的任務對象。他沒辦法不把他們當成同一個人,所以就下意識地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人。 喬易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任務對象喜歡的是別人,盡管他要做的任務并不是攻略。 喬易年覺得,自己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陷入了熱戀,而可笑的是,自己還壓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跟誰熱戀。 似乎就是眼前的人,但又似乎不是。 這原本就是一件讓人崩潰的事情,而就在他一邊試圖逃離這個人,又一邊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的時候,他突然知道了這個人喜歡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把自己當成了恭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