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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將軍沒有言語,只一雙原本應(yīng)當(dāng)鋒利逼人的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像個見著心上人的傻小子。 你,名字。喬易年擇出了關(guān)鍵詞,重復(fù)道。 事實證明,這個人實在是學(xué)藝不精,除了喬易年三個字的其中兩個字以外,什么都聽不懂。 他叫什么名字喬易年側(cè)頭去問小侍衛(wèi)。 沒想到這問題把小侍衛(wèi)難到了。 似乎是阿史那什么舒、什么翰的。小侍衛(wèi)撓了撓后腦勺。太長了,好些個字,平日里我們只喊阿史那將軍的。 什么地方了,還喊將軍。喬易年道。換個叫法兒。 請王爺吩咐。小侍衛(wèi)不敢亂安排,行禮道。 叫什么呢 喬易年瞥了一眼大狗。 以后就叫戚斷情吧。 只一眼,那熟悉的五官和感覺又涌上了喬易年心頭。他頓了頓,按住了心口的躁動,緩緩說道。 斷情,且當(dāng)做自我告誡了。 是。小侍衛(wèi)答應(yīng)道。 你,戚斷情。喬易年看向才擁有了漢族名字的阿史那將軍,緩緩道。 戚斷情只聽出了一個戚字。 他的神情瘋狂喜悅了起來,那一雙眼睛重新亮了起來。 他使勁點了點頭,長手長腳地把喬易年往懷里一裹,緊接著一個火熱而不分青紅皂白的吻便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狠狠地攫住喬易年的嘴唇,讓他驚慌失措地抽氣聲戛然而止。 嘴唇之間單方面親昵的聲音隨后響起,散在空氣中。 小侍衛(wèi)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 這個人,一邊是突厥將領(lǐng),并且能算是大啟第一危險的人物 ;但是要說在王府,這阿史那將軍又是圣上欽定的王爺侍妾,那算是主子的。 所以這阿史那將軍對王爺做這樣的事出來,應(yīng)該也是合情合理的。 小侍衛(wèi)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恨不得伸手捂住自己這雙造孽的眼睛。 喬易年此時也懵了。 他被裹進(jìn)了這個人懷里,緊接著被這人的動作強迫著抬起頭來。 這個人笨拙卻急迫的吻,像極了戚洌入魔那晚,神志不清時按住自己時的親吻。 這個人抱住他,絲毫不帶猶豫地同他唇齒交纏。他恍惚間能感覺到這個人迫切而熾熱的吮吸,以及他那得寸進(jìn)尺,向自己口中逼進(jìn)的舌頭。 這人是他媽的怎么回事啊! 喬易年怔愣幾秒,緊接著怒從心頭起,牙齒狠狠地磕上了這個人的舌頭。 血腥味彌漫了兩個人的口腔。 可是這個傻狗像是不知道疼一般,舌頭倔強地仍舊往喬易年的口中親近。 就在喬易年氣急敗壞、拳頭揚起、砸向這個異族人臉的前一秒,花廊外傳來了一聲尖利而短促的女性的尖叫。 喬易年推開面前的人,就看見花廊的盡頭,站著一個鳳冠霞帔,把蓋頭緊緊攥在手里的年輕女子。 這就是喬易年的那個未婚妻,蕭蕭什么來著 喬易年自己都想不起來。 這姑娘嫁進(jìn)府來,日后就是王府中的女主人。所以這一路的下人侍衛(wèi),都不敢如何強硬地阻攔她,只氣喘吁吁地跟在她身后,一疊聲地勸她回屋。 而此刻,這群下人站在一邊,像是一群拔了毛的鵪鶉,噤若寒蟬,一個都不敢出聲。 蕭若佩紅著眼睛,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兩個人面前。 男狐貍精,男狐貍精! 在蕭若佩的印象中,喬易年無論是個什么樣的人,總歸不可能是個壞人。他能出手救下自己的父母,還能成全自己的姻緣,總歸該是個君子。 可是這個君子,居然不來迎親! 蕭若佩不信恭親王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所以一定要一探究竟。 這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最是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莫論對方是什么皇親國戚,也不講什么規(guī)矩,只沖著自己心里認(rèn)下來的理兒。 結(jié)果,王爺不來迎親的原因,竟然是被這個男狐貍精絆住了腿腳!! 蕭若佩不能說不生氣的。她此時怒火中燒,看著戚斷情只覺得這人肯定是個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狐貍,惑人心神,皮囊美麗,實則是個青面獠牙的怪物。 她早就自詡王府的王妃,是后院的主子。此時她作為一個剛剛走馬上任的正室夫人,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要把這個狐貍精燒死。 她沖上前去,紅著眼眶,抬起那只涂著紅蔻丹的手,便狠狠摑向了戚斷情。 她的巴掌只落下去了一半。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向了緊緊捏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的主人。 竟然是王爺。 喬易年此時攔著蕭若佩的手,看著她那泫然欲泣、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該死的條件反射,都他媽是條件反射! 王爺,您怎么蕭若佩開口質(zhì)問道。還沒說幾個字,便抽泣起來,問不下去了。 你該知道本王是什么樣的人。喬易年這個人,死要面子,在這樣的檔口,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要把場子圓回來。 而就在他準(zhǔn)備放開蕭若佩的手,叫手下把她帶回王妃的院子時,旁邊那條一直都沒出聲的大狗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