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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奇哪敢不答應,立刻笑著應了一聲。再抬眼看去,眼前已沒有了江沵的身影。 一旁桌子的客人好心道:剛剛你只顧著哄你兒子,把人家姑娘晾在那兒半天,身為一個姑娘家也得知道害臊,當然就自己離開了。 連小媳婦兒也沒了,這父子倆是不是克自己。 他滿臉苦相地低頭看去,懷中的小人眼眶里還閃著淚光,硬擠出一個笑容道:干爹帶你去看花燈。 街上人聲喧鬧,夾雜著各種小攤販的叫賣聲。 夏奇抱著元笑逛遍整條街后停在了一個賣花燈的小攤前,糾結(jié)了半天,最終買下了一個兔子花燈。 突然從天而降一陣花雨,夏奇怔了片刻,抬眼望去。見一家酒樓二樓的廊檐下,幾位姑娘手中抓了一把花瓣揮灑下來,含笑揚聲道:除夕守歲花滿家,落身迎福緣份到。 手中捏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尖聞了聞。 這時,從酒樓內(nèi)走出一位長者,緩緩道:沒想到這位公子年紀不大卻已有了孩童,既然這花落到了你的身上,就請您賞臉參加我們酒樓舉辦的除夕大會。您蒙上雙眼,先讓您的妻子離開,若是能在今夜的子時煙火響之前,僅僅依靠直覺和身上的氣味找到她,便把眼上的絲巾解下,再確認無誤后帶過來,我們酒樓將免費贈送您夫妻二人一桌酒席。 看了眼正玩著花燈的元笑,這酒樓的老板怕是誤會了。 沒問題,伯伯,我爹爹一定能找到娘親的。元笑饒有興致地搶著答道。 這句話哪里不太對。爹爹青冥又不在這兒,他喊誰呢。何況自己還沒成親,現(xiàn)在上哪兒給找個娘親出來 還未來得及解釋,眼睛便被蒙上了一層東西,隨即被幾個人帶到了一個地方。 察覺到那幾人走后,夏奇伸手想把眼上的絲巾扯下來。這時元笑的聲音傳入耳邊,干爹,那位伯伯臨走時說了,沒遇到人之前不能擅自把絲巾取下來的。笑笑也想看干爹玩這個游戲。 隱隱聽見元笑像是又要哭了,忙輕聲道:我不取了,你帶著干爹走回那間酒樓好不好,這條絲巾遲早還是要還給人家的。 反正距離子時還剩不到半個時辰,走回去應該剛好到時間了。 夏奇被他牽著走在路上,由于看不到東西有些無聊,便問道:笑笑,你是不是很喜歡玩這個游戲 元笑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你可以讓你爹爹給你找個娘親,明年再帶你來玩。 可是干爹和娘親差不多啊。 這句話一下把夏奇堵著了,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居然忘記,這孩子的娘親是個男人,讓他爹再找個和他那lsquo;娘親rsquo;一樣強大到能生孩子的確實不太容易。 于是不再說話,這種狀況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感覺上大約走了幾炷香的時間,又聽到了街上熟悉的花燈叫賣聲。心道,應該就在那酒樓的門前了。 元笑一聲略帶失望的語氣進入耳中,怎么沒來呢 夏奇只以為他是在失望自己沒有給他找個假的娘親完成這個游戲,便打算摘下眼上的絲巾好好寬慰他一下。 這時,一道巨響在天空乍然而起,夏奇的手抖了一下,隨即猛地腰間一顫跌入寬厚的懷抱中,嘴上霎時覆上一片冰冷的唇,輾轉(zhuǎn)著,廝磨纏綿。 夏奇感到周圍的一切倏然都安靜了下來。緊接著心中怒嚷,又被親了!來到這兒后怎么老被別人占便宜!這次又是誰! 嘴巴張開,不要閉著。那片唇僅離開了一瞬便又貼了回去。 這聲音太過熟悉,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時,眼前一片明亮,青冥那張臉就在自己眼前,距離近到讓自己呼吸困難,他試著向后掙扎了一下。但青冥突然伸出右手猛地按住把自己的腦袋,更加肆意地侵略著。 而攔住腰間的左手忽然加重了力量,夏奇悶呼一聲張開了嘴,趁機一個灼熱的物體立即卷襲了進來,兩條靈活的舌頭緊緊糾纏著,追逐著,上下羈絆著。不得不說,青冥實在技巧太好了,他不停地在口中索取,吮吸,使同樣身為男人的夏奇也逐漸開始淪陷。 直到吻得感覺已經(jīng)到了意識昏迷的地步,青冥終于不舍地離開了他的唇,又舔了幾口。隨即把他抱在懷里,輕輕地舔咬著他的耳朵,聲音暗啞道:我好想你。 夏奇癱在他懷里,眼暈耳鳴。真得不能怪他肺活量不夠,這鬼王實在太強了招架不住。小歇片刻,他往四周看去,見所有的一切都停頓住了,街上的行人站在那一動不動,甚至連同天上的煙火,也一直保持著那綻放的狀態(tài)。 青冥把他擁在懷里,貼著自己的胸膛不舍得放開。阿奇,你看子時剛剛開始還沒過去,我說過的,我一定回來陪你過年。 他這是把時間給定住在這一刻了,怪不得剛剛兩人那么大的動靜旁人都沒有反應。 爹爹,你來得太晚了,那位伯伯說要在子時之前找到娘親才能免費請我們吃飯。元笑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跳出來,掐著腰指責道。 青冥看著他笑道:爹爹已經(jīng)找到了,而且你也看到了,子時確實還沒過。 夏奇聽著這一大一小的對話,突然想到什么,從青冥的懷里掙脫出來。看向元笑腰間的鬼玉,了解自己這是又被sao鬼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