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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是怎么來會弄到最后嗎 想著,謝竹期待又緊張,思緒更加控制不住,把她能幻想出來的方式和場景,全都想了一遍 不行不行。 她趕緊搖搖頭,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別想了,趕緊睡。 折騰了半夜,她總算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或許是陶知言走之前,給的暗示太強烈了,她又做了夢。 這次,場景是在類似第二個世界的古代寢殿。 四周垂掛著白色的薄紗垂簾,銀月高掛,夜風(fēng)從大開的窗門吹進來,垂簾如云似霧的飛舞起來,她跟陶知言,就在飄飛的垂簾中,廝磨纏綿。 謝竹被人從背后摟住,夢里,她有一頭及腰的青絲,汗?jié)竦酿ぴ陬~前,濕潤的脖頸鎖骨上,狼狽又色/情。 身后的人,一手?jǐn)n著她的左胸,另一手在她腿間,她無力的并攏顫抖的腿。 濕潤的水聲很清晰,不管她怎么用力的喘息,都壓不住那羞人的聲音。 耳旁是沉熱的呼吸,她感覺到背后的柔軟與同樣汗?jié)駁untang的肌膚。 你真好看。有聲音在耳邊響起,熟悉的,冰冷的。 一縷白色的發(fā)絲,忽而散落在她肩上,她順著發(fā)絲往上,看見了一雙冷冰冰的銀眸,火紅的蓮花印記烙在額間,像是最兇狠炙熱的烈火,瞬間將謝竹的靈魂都燒毀了。 她猛然從夢里驚醒,坐起身來,狂喘不止。 臉上濕潤冰涼,她抬手一摸,竟然滿臉汗水。 腿間也是一片濕冷,她并了并腿,感覺自己的心也有點涼。 完了完了,她竟然夢見了桑海,還搞那么出格的事情,現(xiàn)在清醒的再帶入一下桑海的臉,謝竹渾身打冷戰(zhàn)。 她覺得要真的有這一天,那也肯定是桑海把她摁在床上無情弄死的時刻。 甩甩頭,謝竹拋開那一幕,鎮(zhèn)定下來,重新躺下。 等平復(fù)了呼吸和心跳之后,她才遲鈍的感覺到屋子里似乎哪里怪怪的,眸光一掃,登時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她看見了書桌前坐了一個人! 是陶知言! 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自己剛剛做夢,是不是又被她瞧見了 剛剛說夢話沒有 謝竹嚇得翻身坐起:你回來了 陶知言摁亮了臺燈,光芒撲灑下來,謝竹條件反射的閉了閉眼睛適應(yīng)光亮。 你又做夢了陶知言問,轉(zhuǎn)過椅子,背對著臺燈,逆光模糊了她的表情。 看著她跟桑海一模一樣的面部輪廓,謝竹心臟開始狂跳起來,手心又冒出冷汗。 剛剛那個夢,簡直就是噩夢。 做了噩夢了。謝竹說,她覺得自己沒撒謊,很可怕的夢。 陶知言起身走來,伸手摸著謝竹汗?jié)竦念~頭:我聽見你急促的喘息了,還以為你又夢見那種事情了 謝竹頓了一秒,立馬連連搖頭:不,我做的不是什么美夢。 陶知言手指順著臉頰往下,碰到她滿是冷汗的脖頸,關(guān)心道:你要重新洗個澡嗎你出了好多汗 好啊。謝竹同意,她正好,下面也濕得不舒服。 陶知言送她下樓,等謝竹進入了浴室,她隔著門說:那我先上樓去休息了。 謝竹應(yīng)道:好。 夜晚冷寒,又是涼水,澆在身體上,凍得人牙關(guān)直咯噔。她哆哆嗦嗦的沖洗好,穿上傍晚剛洗的那套半干的衣服,一個人上樓。 臥室里燈亮著,窗戶也大大開著,冷風(fēng)迎面吹了謝竹一臉,她抖了一下,問陶知言道:你怎么開窗了 陶知言已經(jīng)側(cè)身躺在了床上,閉著雙眼,憔悴疲憊道:屋里有些悶。 謝竹看她臉色糟糕,走近道:你不舒服嗎 陶知言閉著眼道:沒,只是累了。 謝竹不安起來,陶知言這樣的反應(yīng)和態(tài)度,讓她止不住懷疑,陶知言是不是從她的夢里,聽見了什么。 她很想問,但一旦她開口,那就是赤/裸/裸的承認(rèn)自己做賊心虛。 謝竹不敢問。 她憋著所有的情緒,上床,在另一邊躺下。 但剩下的小半夜,謝竹是真的怎么也睡不著了,腦子里不斷閃過各式各樣的念頭,讓她心煩意亂,忐忑不安。 她就那么睜眼熬到了天明。 因為今天休假,外面也格外熱鬧,早早就響起了吵鬧的說話聲,謝竹坐起身來,偷偷去瞧陶知言的臉色。 她還睡得很沉。 第42章 社會我貂姐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謝竹下床穿好衣服, 關(guān)門再去看陶知言的, 她還在睡。 謝竹下樓, 七七正在整理今天要帶去里面賣的東西,她很興奮, 笑容燦爛耀眼。 今天可以去里面吃飯。七七跳過來,拉著謝竹的手說, 奶奶還說了, 賣這些東西的錢, 全用來給你和我買新衣服! 謝竹的確是很需要一套衣服。 阿姐呢,還沒下來嗎七七探頭看著樓梯, 一會就要出發(fā)啦, 我去叫她。 她昨晚睡得很晚。謝竹拉住七七,讓她再睡一會。 七七道:阿姐昨天又半夜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