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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文玉還記得梁遣故意說自己只是出去打點水,讓他快走,要不是他心里覺得不對,梁遣就要被野狗撕碎了。

    梁遣跟他說:你先走,我有法術,怎么都能保命,但是鬼牙快追上來了,你要是再不走就晚了!秦文玉二話不說背起他向前走,梁遣嘆了一口氣,說他冥頑不靈。

    他們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聽聞里面已經變成土匪窩,見人就殺,只好走了小路,沒想到竟遇到了狼群,不過他們命好,碰上了一支走南闖北的戲班,這支戲班子看他們文弱,竟也好心地把他們收留。

    這個年代人人自顧不暇,都說戲子無情,這幾位也算得上善人了。

    可惜,好人不長命。

    秦文玉還記得他們回來的時候地上淌滿了血,兩個大人一個小孩皆是瞪著眼,死不瞑目,還有一個死死地護著箱子,背上橫過一刀,直接斬斷了脊骨,看姿勢,他被人從箱子上掀翻,連帶著蓋子在他懷中,而里面躺著的幾個皮影也被尖刀挑得破破爛爛了。

    那是秦文玉第一次看梁遣超度亡靈,那人安安靜靜地立在那里,眼中充滿了悲憫。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篇也快完結啦

    第118章 鬼神將近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梁遣能做的不多,僅此而已,他一生兢兢業業捉鬼除妖,只是為了護一方太平,可惜這世道從未如他所愿。他也有一些私心的,畢竟他也是個人,他超度完這些亡靈后看向秦文玉,輕聲說道:把他們找個地方埋了吧,也算入土為安。

    兩人做了五座墳壘,用石塊搭了五個無名碑才匆匆上路。

    一路上又碰到過不少土匪,還有跟在他們后面的氣息,總是若隱若現,摸不清狀況。

    他們在山林里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秦文玉也確實常常研究皮影,給寂寥的夜晚添上一些趣味,那時和現在一樣,只有一個觀眾,只有一個演員,亂世也好,盛世也罷,他們只有彼此。

    他們帶著戲班的箱子一路進了山城,找到了班主的老家人,把箱子交還給了他們,也算把這件事做完。

    秦文玉還記得交還箱子的那天,梁遣拉著他說:若是有一天你死了,我真怕我舍不得給你超度。

    想來那時梁遣就已經預感到了一些事情。

    夜風寒冷,眼見著就快入冬了,晚上氣溫只會更低,秦文玉見陶慕嘉毫無睡意,索性提議去故居看看。

    那故居也在附近,總歸是這片老城區的一角,陶慕嘉心想也好,反正心里揣著事,回去悶坐也難受。

    只是兩人到了所謂的故居,發現竟然也變成了旅游景點,陶慕嘉不解地看向秦文玉,不知道他怎么有這么多優待。

    秦文玉難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以前鐘愛收藏字畫,后來我們我和他準備離開,就把這里轉讓給了我的好友,他是有名的文人,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保留下來。

    陶慕嘉聽完莫名有些失落,那里面的東西肯定都沒了,估計沒什么看得了。

    誰知道呢。秦文玉也有些落寞地搖了搖頭,還是上去看看吧。

    陶慕嘉當然沒意見,只是門口有門衛守著,要是翻墻陶慕嘉自認為四肢不太發達,那圍墻足有一人半高,他定然是爬不上去的。

    秦文玉把懷表拿了出來,調好時間牽住陶慕嘉的手,按下按鈕,陶慕嘉感到身體一輕,便悠悠往上飄去,直飄到三樓窗口。

    他俯瞰下方,秦文玉淡然地笑著朝他揮手,示意他先進去,自己一會就來。

    陶慕嘉點了點頭,點到一半突然頓住,覺得這個場景甚是熟悉,他捏緊了手指,轉身進入黑乎乎的房間。

    沒過一會他的身體變得沉重,秦文玉也從窗戶飄進來。

    屋子里果然很黑,而且雜亂不堪,看來已經被當成了雜物間,不過里面竟然還有些值得看的東西,有幾個柜子還上著鎖。

    有鎖自然有鑰匙,陶慕嘉開了手機的電筒,往門邊的墻上一掃就找到了鑰匙,不僅找到了鑰匙,房間里的情形也更清楚了些。

    原來這里的雜物并不是真的雜物,而是很多年前在這里生活過的人留下的東西。除了沾滿了灰,其他竟和百年前無二。

    門邊一個柜子,上面放著一個相框,淺色的床單被罩還鋪在床上,床頭柜上擺著一盞臺燈,床邊放著兩雙棉拖鞋,靠窗的搖椅靜靜地呆在月光下,上面放著一只粉紅色的大兔子格外刺眼。

    陶慕嘉鬼使神差地朝門口的柜子走去,相框前面還有一個本子,陶慕嘉本想先看照片,卻不自主地翻開了本子。

    那是一本日記本,從1912到1921,整整九年,將近三千個日夜,有時候是很短的一句話,有時候又是洋洋灑灑一整個篇章。

    開始還有些有趣的地方,陶慕嘉心念一動,還念給秦文玉聽,然而漸漸的,他念不下去了。

    陶慕嘉還記得秦文玉說過梁遣消失了六年,可他翻開這本日記,那六年里總少不了那個叫梁遣的身影。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在顫抖,一些畫面飛速劃過他的腦海,他抓住了一點,卻抓不住全部。

    再往后翻,本子就沒了,后面將近有一般都被撕掉,裂口非常整齊,好像被什么一刀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