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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慕嘉笑笑,他確實長高了些,不過這些衣服,他也穿得。 阮茗箏彎下嘴角,不多說話,把手中地東西交給陶慕嘉,戀戀不舍地放手。 多謝國師大人。 你不必謝我,你該謝你的孩子,若是沒有獨孤啟,你們現在都不可能平平安安的,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不過為了你的孩子著想,我給你個衷告,暫時把仇恨放一放。 阮茗箏捏緊了手中的手帕,低下頭,啞著嗓子說:多謝國師大人教誨,妾身一定不再沖動行事,之前之事,大人寬宏大量不再計較,妾感激不盡。 陶慕嘉見她態度良好,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過些日子春日祭,你要代獨孤啟祈福,莫再出差錯了。 妾謹記。 陶慕嘉帶著一堆衣物離開,阮茗箏自他走后半晌才抬起頭看向他離開的方向,略長的指甲早已陷進rou里,皺皺巴巴的手帕沾上了血。 她轉過頭看向梳妝臺上插著的朱釵,眼里的悲痛再難壓抑。 為了阿啟著想呵,她苦笑著,小聲說著,你又知道什么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可是拜你所賜啊 陶慕嘉進宮前把自己書房的那堆書送到了天閣,里面有些有滕羅做過的筆記,想來對獨孤啟有些幫助,獨孤啟翻著這些留著筆記的書本,里面陡然掉出一張紙。 獨孤啟本不想打開,然而那張紙下面伍國兩個大字還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張紙已經有些泛黃,他打開的時候幾乎把這張紙扯破。 這是一封家信,一封來自伍國,給滕羅的家信,上面寫著五年前,滕氏一族為抵御廉國入侵,全部戰死邊疆,只有一子作為人質在齊國,滕家的家仆便找人代寫了這封信給滕羅,希望他快些回來重振家族。 獨孤啟皺起眉頭,把書本翻了幾頁有找到另外一封信,另一封信上大意是發這封信的仆人已經找不到了,當時寫信的時候也沒記下那人的信息,連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 他又翻了幾頁,找到了最后一封信,寫信的人說因為滕將軍的用兵不力,伍國喪失了大部分國土,伍國皇帝生氣還來不及,便叫滕羅不要回來了。 獨孤啟愣愣地看著這三封信,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從他心底滋生蔓延,或許是同病相憐,或許是感慨萬千,他萬萬沒有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巧的事情,也沒有想到,揭開真相會變得更迷茫。 原來再也回不去了,是這個意思。他一瞬間不知道該心疼滕羅還是該心疼自己多一點,如果滕羅憎恨伍國,他恐怕再難回去。 他把這些東西收起來,當作從沒打開過一樣放回去,陶慕嘉上來的時候正碰見他整理這些東西,把阮茗箏的東西交給獨孤啟之后便要走,獨孤啟叫住他。 大人,我想問你一件事。 何事 獨孤啟猶豫地開口:關于我是禍星的事。 陶慕嘉看著他,半晌才說:你不是禍星。 那為何 為了保護你,獨孤宇,你的父皇,糊涂昏庸,還有你的兄弟們,各個都忌憚你們母子的地位,你以為你那么年幼,能活的過幾年。 一番話把獨孤啟說愣了,就連1551也忍不住說:說得跟真的似的。 不過確實有幾分道理。 獨孤啟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又問道:那你會讓我回去嗎 為何不呢 獨孤啟對上他深邃的眼神,心驀地安定下來。 所有話都說開了,再多猜忌沒有必要,何況他現在就算猜忌也沒有用,若是滕羅真的恨伍國,根本沒有必要把他帶來廉國,直接幫著廉查攻打伍國就可。 雖然他還不能明白滕羅為何要幫廉查做事,但現在他還是選擇相信面前的人。 多謝大人。 陶慕嘉看著他也不知道再說什么好,獨自離開了天閣。 第74章 明月見江山 春日祭就屬于司天閣的管理范疇,在陶慕嘉看來,無非就是安定民心的迷信活動,向春神祈禱一年豐收,避免天災人禍。 這項工作不但司天閣要做,各個小地方的人民也會自發組織。 春日祭的物壇與逐鹿壇遙遙相對,陶慕嘉領著一隊司天閣的人又開始了他神神叨叨的工作,司天閣沒有女弟子,因此阮茗箏在隊伍里顯得格外顯眼。 她走在陶慕嘉身后,臉上的憔悴模樣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已經消去了大半,在陽光的照耀下,還能看出幾分明艷的顏色,一如她當年模樣。 陶慕嘉站在她面前,小聲囑咐她:你是為獨孤啟祈福,你作為他的母親,我相信你,也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希望。 他揚起下巴,直指天閣,阮茗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能看見一個黑點,獨孤啟在上面,可以看見。 阮茗箏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錯愕,盯著那個方向久久緩不過神來。 隊伍向著物壇出發,人民夾道圍觀,沒有了皇室的嚴謹規格,這趟行程要輕松不少,出了城很快就到了祭壇。 陶慕嘉讓阮茗箏站在他旁邊當司儀,一般這種事都要國師的下屬來做,祭壇下不少人都開始交頭接耳,然而阮茗箏只是恭敬一禮走上去,站到了祭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