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叫jiejie,就給你
陸涵譽抱著她回家,她似乎清醒了些,睜開眼睛,朝他懷里拱了拱,“涵譽,涵譽……” 舒甄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木頭香味,有一種舊日的溫暖,她一時間感到錯亂,好像日子還未過去,他們都才二十出頭,年輕,沐浴在生命力旺盛的永不結束的愛意中。 舒甄囈語著,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臉側躺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拂過他的脖子帶來陣陣瘙癢,她心里想著要自己起來走,但手卻摟得更緊了。只有靠得更近,舊日時光就不會逝去。 “甄甄,”陸涵譽輕聲叫著她的名字,手也輕拍著她的背,像在哄孩子,“睡吧,睡吧。” 她向自己索取更進一步的親密時的有點稚氣的表情,讓陸涵譽泛起了蜜,那些不甘和嫉妒就輕而易舉的被她的小動作給撫平了。陸涵譽苦笑,不管過去多少年,她總是不經意的打動自己,讓自己心甘情愿的在苦海里找出一丁點的甜。 打開房門,寬闊的客廳在夜色下顯得冷清,昂貴精致的家具只是一團團的黑色陰影。陸涵譽躡手躡腳地將她放在沙發上,再脫下她的高跟鞋,又拿來一個靠枕,讓她躺著。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好些日子沒有這樣靜謐的沒有他人的同她相處了,他仔細的看著她,在心里又一次描摹她的映像,此前已有萬萬次,不過又增添了落寞的一筆。 舒甄反復在過去和現在之間打轉,她迷路了似的睜開眼睛用彷徨的目光看著他,“涵譽?” “嗯。” 舒甄握住他的手,吻了一下,“涵譽,幾點了?” “快凌晨了。” “開燈吧,好暗。”她的聲音有罕見的脆弱。 “好。”他開了客廳的筒燈,暖黃,不刺眼,家具的輪廓顯現出來,換上了不易接近的面孔。 陸涵譽不知道怎么了,看這些家具愈發不順眼,想將它們全部挪走,有多遠扔多遠。又想到數次有雜志或電視臺來家里采訪,攝像機一一經過這些意大利真皮沙發,手工羊絨地毯,墻壁的抽象派畫作,甚至連角落的木頭腳踏也不放過,連問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采訪者都樂于將他們塑造成典型的恩愛且有品味的上流社會夫妻。這些漂亮的表象之下的真實境況讓他感到煩悶。 “怎么了?”她看出他眉間的悶,握著他的手將他拉向自己,陸涵譽一時未察覺就被扯下去倒在她身上了,四目相對,她嬌滴滴的問,“怎么了嘛?” “醒了?”他不答反問。 舒甄把他按在沙發上,猛地一個翻身就坐在他身上,“沒。還有一點點醉。” 陸涵譽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硬了。 “硬了。”她篤定的說,一邊說還一邊扭動著身體,臉還是一片紅,嫵媚勾人,“我還沒做什么呢,就硬了?” 舒甄摸了摸他的耳朵,忍不住笑,“你沒喝酒,怎么也臉紅起來?” 陸涵譽真是老樣子,看著冷清不近人情,實際上又憨又傻,什么事都悶在心里,躲起來生氣也不同她說,偏偏又禁不起撩撥,光是湊得近些說話,動手摸他的耳朵之類的,他就紅了臉,白嫩的皮膚上慢慢染了一層粉紅,讓舒甄更想挑逗他了。剛談戀愛也是,容易吃醋容易生悶氣,舒甄在這些時候就做出一副妖精的樣子調戲他,看著他紅臉,jiba也硬起來了,他就用帶著欲望又可憐的目光看她,她每回都要控制不住的笑出聲,“還瞎生氣嗎?求我,就幫你。” 陸涵譽當然不理她,他還在生氣,目光中委屈更甚,只是不再看她了。 舒甄就笑嘻嘻地摸他,并不介意他的沉默,怎么說,自己作出來的還是自己解決吧,免得憋壞了。 陸涵譽啞著嗓子叫了幾聲。 舒甄俯下身吻他的喉結,而后又舔弄了幾下,聽著他的呻吟漸大,她心思又活絡起來,“叫jiejie,就給你。” 其實舒甄和陸涵譽同年,只比他大了一個月,但就是仗著這區區一個月,她也經常使壞讓他叫jiejie。 “唔,jiejie。” ———————————————————— 港真,我有時候覺得吐槽黃文比黃文更好看。看到有人吐槽有些作者給主角起名字的時間是思考建立角色人設時間的8倍,我驚了,這他媽不就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