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想象著她,高潮
蔣琢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將近凌晨。他不得不承認與莫頓的合作很成功,經他改編的曲子仿佛重生了,重新煥發出光彩。他輕聲哼著這首自己寫的情歌,當初頗有些無病呻吟的歌詞在遇見舒甄后獲得了一種真實的悲劇感。 這就是為她而寫的歌啊。 與她之間只有兩種可能,擁有她而又失去她,或者從未擁有她。 命定的悲劇。 但來自她的春風拂面般的吻,還是讓他歡欣雀躍,被蒙住眼似的不管不顧的要靠近她。 他喝水,脫下衣服,洗澡,腦子里全是那兩個吻,他一時沖動而有些逾越的吻,她意味不明的回吻。 花灑的水流下他愈發的燥熱,他懷疑自己昏了頭,居然感到這水聲疑似她嘴唇映上自己臉頰的一點細小聲音。 熱得要命。他將龍頭打向冷水,四月底的冷水落下,像針一樣扎在皮膚上,他打了冷顫,似乎清醒了點,關掉了水,濕漉漉的走出浴室,等到了客廳,未關的窗戶吹來了幾縷風,他又打了個顫,才想起回浴室拿起浴巾將自己整個包裹住,他就這樣走到了臥室,帶著濕意滾上了床。 她的吻,他簡直是用放大鏡在回憶,她的嘴唇,輕輕的呼吸聲,貼近時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水味,還有的那么一點點細小的稍縱即逝的聲響,嘴唇觸碰皮膚的聲音。 他在升起的欲望中不得要領。 蔣琢從沒這么難受過,他在床上亂滾了幾圈,將手伸向下體,握住勃起的yinjing。 不得要領。 蔣琢想,這又不是自己第一次自慰,為什么如此陌生,像是不曾有過經驗。 他的手更快速的撫慰自己的欲望,呼吸急促起來,喘息著呢喃那個人的名字,“舒甄。” 怎么還是不夠,怎么還是差了些? 蔣琢停下來,想從籠罩了他的陌生欲望中得到那么幾秒的自由,他想到什么似的下床,打開書桌的抽屜,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條點綴了紅寶石的項鏈。 真是個粗心的女人,遺失了這么貴重的物品也不知道。蔣琢握住它,好像是撫摸到了她脖間的皮膚,這么一下他又墜入了那巨大的欲望中。 他一只手握住項鏈,一只手擼動著yinjing,這次離快感更近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官更渙散,模糊間好像是同舒甄在親近,自己挨她挨得很近,看得清她臉上細小的絨毛,親手將這條項鏈戴在了她脖子上,他不自覺叫出她的名字,“舒甄,舒甄。” 他想象著她,高潮,液體糊了一手。 蔣琢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她還在,柔軟的身體靠著他,溫柔的注視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欲望被滿足后的空虛讓他更疲倦了。他望著一手的白濁,臉不受控制的紅了,明知道不會有人看見,他還是感到羞恥,意yin一個已婚女人,叫著她的名字高潮,射精,甚至還想射到她的身體上,更甚至是身體里面,zigong里面。他愛她。是看著她偷情就會想既然別人可以,他也可以的卑鄙的嫉妒的不甘心的愛。自愛而起的,不僅有性欲,還有占有欲。 以往的自慰都是無目的的,只是解決生理需求,而這一次是她,因為想到她而起,因為想著她而結束的這么的第一次。手里還攥著她的項鏈,他小心翼翼的將它放進抽屜里,便趕緊跑著去洗手了。 洗干凈手,蔣琢的臉還是紅著,羞恥并沒有隨著濁液的消失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