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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沉嶼看著她慢慢地倒下,臉頰上一說話就會跟著露出的梨渦消失不見,柔軟得像被風一吹就散的枯葉。 他全身都在疼,坐在地上,用嘴咬掉繃帶將傷口包扎好后才走到她的身邊。 把昏迷的江梨扛在肩上,主臥一地狼籍,頹靡的氣味混雜著,他轉身把她抱進側臥里,拉上窗簾,將最后的太陽光遮上。 沉嶼脫掉她的睡袍,拿來熱毛巾幫她擦拭著身體,雪白的皮膚上驚心動魄地布滿傷痕,只有臉是干凈的,睡著的樣子平靜得像天仙,他低頭換了另一條干凈的,換著擦。 越擦越想發火,他將毛巾丟開,一腳踹在醫藥箱上。 憑什么每次不管遇上什么事,到頭來都得他來替她收拾爛攤子? 在一起時,大小姐一生氣,可以狠下心拉黑掉他所有聯系方式,丟他在酒店里孤獨地度過周末,再一個人回國。 下次見面還得他百般討好,就差跪下求她原諒,有時候他都覺得是這個壞女人在pua自己,后來才發現不是。 誰讓他是最喜歡的那一方。 就像現在,明明被氣得恨不得啃她的骨血,還不得不暴躁地叼著煙走回來,在地毯上撿起被踹到角落的紗布和碘酒,冷著臉坐回床上。 托起她的腿,嬌嫩的腳心里全進了玻璃渣,這女人不僅對他狠,對自己更甚,光著腳在玻璃碎片上跑時一點停頓都沒有。 他拿起鑷子一下下地夾起碎片,擦掉血,消毒上藥再用紗布層層包扎好。 兩條腿被他分開著,腿心的液體流出來了一點,他吐出一口煙圈,煙霧吹散在她紅腫的小逼上。 手機驀然振動起來,屏幕一亮,鈴聲在靜謐的空間里響起。 床上的人被吵醒,睜開缺乏休息的眼睛望了眼天花板,才落到沉嶼身上。 江梨驚恐地看著他,微微往角落里縮了點。 沉嶼嘲諷的笑笑,從地上拿起她的手機,晃了晃來電顯示。 江梨眸光動動:“讓我接…貝貝這么多天沒見到我,一定會擔心的?!?/br> 沉嶼躺到她身邊,用指腹按滅煙頭,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摟住她的肩,強迫她扭過臉來和他接吻。 莽撞又大力,舌頭肆意地掃著她的上顎,席卷著她的口腔,重重地吮吸著。 江梨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被迫仰頭給他親,煙草味被灌入她的口腔里,她不太舒服地皺眉,一面又擔心著電話。 沉嶼很快放開了她,警告道:“你最好別給我?;?!” 手機按了揚聲,江櫻的聲音就立馬傳出來:“jiejie,你怎么這幾天都不回來看我呀?你在公司嗎,我做了小餅干去找你好不好?” “別,”江梨輕聲道:“貝貝,jiejie不在公司……在家里呢?!?/br> 沉嶼舔舔她的嘴角,有些意猶未盡地把手往下伸進她的私處,找到rou縫中的小豆子,中指重重地按壓下去。 江梨抑制著喉嚨里的呻吟,刻意放緩了語調:“jiejie…在家里休息呢,等你期末考完試,再帶你去滑雪好不好?” “…jiejie我不喜歡滑雪,我們去看畫展吧?!?/br> “行。” 沉嶼研磨著陰蒂,看著身側的女人臉色一點點潮紅,故意地放入一根手指插進去,她呼吸都重了,速度加快地玩弄,很快讓她主動地門戶大開。 她快忍不住了,揪緊床單,快速和江櫻結束了通話,無力道:“你不要碰我…” “阿梨,”沉嶼把她壓在身下,將手指抽出來放進她的嘴里,盯著她霧氣連連的眼:“你叫貝貝時聲音溫柔到我都嫉妒,明明我也叫你jiejie啊……” 跨下紫黑色的jiba抵著她,欲欲躍試。 江梨覺得他再插進來一次,自己的下體就要爛掉了,求饒地喊他:“沉嶼,你不要進來…放過我…” “你乖乖地喊我幾聲,我就放過你。” 江梨的音調本就被他玩得酥軟了,她回憶著以前兩人歡好時的稱謂:“老公…” “我是你老公嗎?” “是,”她拼命點頭:“你是我老公!” “那你下面在流水的saoxue就只能我來插?” “只有你一個,老公…” 沉嶼沉沉笑了,拍拍她的臉,直接長驅直入要了她,“jiejie,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男人的話在床上一定不能信?!?/br> 他話雖如此,身下的動作卻沒像之前幾次的兇猛,異常的溫柔在她下面輸送,像第一次幫她開苞一樣,處處小心謹慎。 他是故意的,這具身子從始至終都是他調教出來的作品,每一個敏感點都是被他挖掘出來的,如此溫柔有目的地照顧她的g點,完全是想讓她陷入快感里。 江梨難受得嗚咽,一邊厭惡自己終于成為了沉嶼一碰就能濕的性容器,一邊在他不慌不忙地攻勢下潮吹了。 “你以后還能跟哪個男人zuoai?”他內射在里面,把她腹部射得鼓鼓的,“被我玩爛的賤貨?!?/br> 江梨閉上眼,對他的羞辱已經反駁不出一個字了。 她太累了。 “叮咚——” 樓下的門鈴聲突兀地響徹在別墅內。 沉嶼皺眉,他分明已經替她對工作上的助理通知過了這段時間需要靜養,不準外人來打擾。 還會是誰在這個時間點拜訪? 江梨搖搖頭,她也不清楚。 門鈴聲還在繼續。 沉嶼打開平板,調到訪客系統的攝像頭,看到了江櫻恬靜的小臉—— “jiejie,我想來想去,還是想來看看你?!?/br> * 沉入水中的那一刻。 徐玖似乎聞到熟悉的薔薇花的香味,她跟著香味一路往前。 學校制服的百褶裙隨著步伐輕微晃蕩著,穿過走廊,通往校門口,隱約聽到慌張又卑微的求救聲,她目不斜視,恍惚又平靜。 盡頭似乎有人在等著她。 每走近一步,心情也跟著變好。 終于快要到達的時候,她輕輕地拉住那人的衣角,指腹間先接觸到的是冰涼的佛珠觸感。 她愣住,身后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手腕被大力扣住,徐玖來不及看清面前男人的臉,被迫扭過臉,映入眼簾的卻是—— 一張布滿血跡的臉。 非常哀傷地凝望著她,干裂的嘴唇發出短促的音節。 “meimei啊…” “救救我。” 排山倒海的壓力瞬間將她淹沒,肺部緊憋著快要爆炸,布滿泡沫的浴缸里“嘩啦”一聲,水伴隨著人影浮出溢出來了大半。 徐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心跳跳動得厲害,她拿起濕毛巾捂住臉頰,緩和了十分鐘后平定了下來。 她忍著胃痛,擦干頭發化好妝,把自己收拾回淡漠又精致的模樣。 法式餐廳門口,白晨早早地在等待,看著心儀的漂亮女人從車里出來時,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將一束白薔薇遞給徐玖后,由著侍者牽引著兩人入座。 靠窗邊的旋轉位置是當下網紅打卡的熱門之處,徐玖還未將包放下,就聽到右側年輕女孩的聲音:“江哥哥,幫我拍張照吧。” 她面色一僵,白晨則在一側替她拉開椅子,微微一笑道:“看來江先生也在,不然我們先去打個招呼吧?!?/br> 江嘉樹沒什么表情地看著菜單,對于程安娜的請求視而不見,修長的手指搭在桌上,慢慢地敲打著,眼神冷淡如風。 四人碰上,各懷鬼胎。 他審視著徐玖全身上下毫不出錯的妝容和服飾,心里漠然地得到了她在拒絕接受他的電話信息的五個小時里都在做什么。 為了赴另一個男人的約,而精心地把自己包裝成非??煽诘臉幼?。 “小晨,”程安娜打著招呼,看向徐玖:“這是你女朋友?” 白晨搖搖頭,徐玖置若未聞地對上江嘉樹的目光。 她的長發被束了起來,一條小絲巾圍在發尾處,江嘉樹眸光頓住,很快認出了這是他曾親手當做繩索綁在他手腕上的那條。 很好,很好。 “不是嗎?明明看起來好般配啊,”程安娜放下手機,碰了碰江嘉樹的手,“江哥哥,你說是不是?” 像是察覺到兩人之間異樣的氣氛,程安娜疑惑道:“咦,徐小姐,你認識江哥哥嗎?” 徐玖淡笑地搖搖頭,心里卻像用長指甲撓過黑板似的,分外不舒服。 ——怎么辦,好想破壞這個男人的一切。 江嘉樹輕扯了下領帶,低聲道:“徐小姐,你沒必要裝作和我不認識?!?/br> 程安娜:“嗯?” 徐玖順著他的話,露出花狐貍的笑容:“何止是認識,我和江先生可是深入交流過的關系呢?!?/br>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都破壞掉吧。 免┊費┇閱┊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