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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沉嶼按住江梨流血的左肩,將那把瑞士軍刀緩緩地從她手上抽走。 江梨倒吸了一口涼氣,和預想中的不一樣,她本以為就算是猛獸,關在牢籠里叁年也該退化為廢物,可不管是速度還是反應能力,甚至是拔刀揮向她的姿勢,都處處透著狠。 “阿梨,我們現在可不是能放心把背交給對方的關系。” 他提醒完,將刀丟開。 手按在了她還在流血的左肩,不留一絲情面地大力在傷口上按壓,深邃的眼眸透著殘酷,看著她仰頭吃痛的表情,吃吃的笑了下,湊近,額頭相抵。 “你不該把刀放在那,放在床頭,讓我死在你身上才行。” “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江梨忍著疼痛,低聲回應道:“沉嶼,你來找我,就是在自投羅網。” 臨川四大家族,沒有一個人想他活著回香港。 眾目睽睽,都在等待能捕捉他的時機。 “我在牢里,已經死過千百次了。” 沉嶼道,如果不是心理素質極強,恐怕根本熬不過最后被保釋的機會,他曾經心甘情愿,卻在知道某件事實后,心如死灰。 外頭雷鳴雨大,屋內發生再大的動靜,外頭也注意不到,江梨警覺著,在他手腕放松的一剎那,抬腿往他身下踹去。 沉嶼反手拉住她的腿,混血兒特有的精致面孔變得猙獰,懶得再和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順一個字,攔腰將她扛起地往樓上走。 傷口里流的血更多了,江梨被摔進床上,很快將淺色的床單染紅,她平日里再囂張,手段陰晦下作,也是外人眼里江家的“長公主”,實質性的皮rou之苦,長這么大還沒經歷過幾回。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沉嶼翻身上來壓住了她,刀背抵在傷口處,幾乎病態般地欣賞著她的慘狀。 江梨喘息著,冷汗從額間滴落,沒有任何的求饒,就這么定定的,無聲的望著他,感受著他毒蛇般的眼神。 沉嶼一手握刀,刀片輕輕地沿著她的下顎線挪移著,再到她的喉骨,刀鋒一頓,往下陷了幾分,伴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雙乳間柔軟的曲線晃蕩蕩地夾住了刀尖。 沉嶼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到了這一步,清冷的美人終于有絲氣,胸脯抖動得更大力了,她接近怒吼道:“滾開,沉嶼,別讓我瞧不起你。” 他早就不在乎了,只知道面前的女人蛇蝎心腸,曾經的傾盡所有的疼愛換來的是背叛,撕裂的痕跡往下越來越深。 裙子幾乎被破開了一半。 沉嶼喉結滾動著,女人清冷如仙的面容和性感成熟的胴體像畫卷般地鋪開,毫無反擊之力的姿勢讓他想起了叁年前兩人廝混時的點點滴滴,眼神里終于有了一絲溫度,“…jiejie,你好美。” 江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卯足勁地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他媽想侮辱誰?” 耳光聲將他拉回了現實,沉嶼俯下身,用手擦點臉上沾著的血跡,手伸向床頭,拎過一個黑色的包。 “當然是侮辱你,這么久來,我每天晚上失眠時,都在想著你,想著用手銬把你銬在床上,像現在這樣被我脫光,用鞭子抽你,給你塞口球和貓尾。” 江梨痛得快暈過去,沉嶼掐著她的臉頰,迫使她清楚地看到包里,他為她準備的一切。 讓人恐懼又刺激的禮物。 “jiejie,很感謝你陪我度過了在牢里的日日夜夜。” * 徐玖回了家里,倒頭就睡到下午叁點。 昏沉沉地被電話吵醒,一看就是經紀人又在碎碎念地提醒她:“哎呀,玖玖,晚上有一個局,白家的少爺生日,很多時尚品牌的負責人都會去,人少爺指名想你來呢。” “你知道的吧?” “不知道。” 徐玖有點餓,下樓翻冰箱找到一瓶奶,拿著坐回客廳里,茶幾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她挑眉拉開拉鏈,隨手一翻,都是人民幣,還都不是連號的。 不愧是沉嶼,不管在什么境遇都不愿意欠人人情。 “哎呀,臨川四大家族的白家小兒子,白晨呀,在尖沙咀的別墅,你現在出發過關進香港還來得及。” 徐玖喝了口奶,潤了潤嗓子,又開始拆快遞。 她喜歡攢著快遞一塊開,半個月前買的東西她都不記得有什么了,像開盲盒似的,隨手打開包裝,就是一件blingbling的小亮片裙。 她隱約記起來,自己當初是頭腦發熱下的單。 因為有次在夜店,無意中恰好就碰上江嘉樹,身邊坐著一個亮片小妖精在幫他點煙。 她一瓶酒吹掉,氣不岔挑江一件最性感的。 后來等人走,她又后知后覺地發現酒桌上放著一根點了還沒抽一口的煙。 這條裙子就沒有派上用場之地。 她拿出來再身前比劃了一下,借著生日會的名頭穿一穿,也行。 * 嗚嗚嗚求豬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