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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女尊】杯深琥珀濃在線閱讀 - 定風波(十)

定風波(十)

    話一路傳入長庚耳內。

    他聽完,不動聲色地揮揮手,示意屬員退下。

    主子仍在前殿與入閤的臣子們商討突厥公主請婚的事。一面墻隔出前朝后宮,墻這頭的人卻好似天生沒有嘴,只配聽墻那頭的女人們各抒己見。

    贊同者認為當下大楚國庫緊張,理當修生養息,讓阿史那王子嫁過來作個卿士(即妃位),便能換兩族休戰十余年,多好的買賣。反對者覺得這門親要是結了,我大楚女帝豈不是要管可汗叫婆婆?尊卑倫常何在!要和親,也是從鸞和女帝留下的皇子里選一個送去給伊然可汗作側室。

    兩派吵作一團,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半天出不來結果。

    陸重霜聽得頭昏腦漲,所幸讓她們全部滾蛋。

    葶花見狀,自記錄的文官處取來文稿,轉交給手下女官,囑咐她連同今日臣子們的奏議一齊放在陛下書房,繼而隨女帝步入后寢更衣。

    “鴻臚寺可有給你遞過密箋?”陸重霜張開雙臂,一面讓小侍服侍更衣,一面轉頭面向葶花。

    于雁璃被羈押后,中書省解體,宰相之位無人填補,便暫由兩位侍郎共同掌權。為便利行事,陸重霜頒布詔令,令叁省九寺的長官有權略過門下遞交封事,以紙箋的形式,親押政見至內庭。

    葶花搖頭,走上前行禮,道:“夏宰相倒是有送。”

    “拿來。”陸重霜道。

    她夾起啟封的箋奏,細細讀完,輕笑著卷起遞出,倏忽態度輕浮地問:“葶花,你覺得阿史那攝圖模樣如何?”

    聽陸重霜談論起有關顧鴻云的事,長庚不自覺地抬了下頭。他半邊身子掩藏在主子身后,手指慢慢撫平她短衫的領緣。

    “一臉蠻子像。”她答,口吻隱有不屑。

    陸重霜笑出聲,接著問:“那新來的少年里,你覺得有誰生得不錯?”

    葶花稍愣,忖度著回復:“崔氏的兩位,陛下覺得怎么樣?”

    “誰?”

    “侍郎家的兩兄弟。”

    “哦,侍郎家的。”陸重霜反應過來。“他倆簡直呆過頭,雙人沒趣,單人更沒趣。我可沒耐心教他們怎么在床上服侍人。”

    殿內的侍從們聽得面紅耳赤。

    “西殿的幾位呢?剛滿十六,正是好年歲。”葶花又問。

    “算了吧。”陸重霜嗤笑。“丑得我不想正眼看。”

    “李公子的父親可是長安有名的美人。”

    “那只能說好樹沒結好果子。”陸重霜張嘴,示意他喂一塊奶糕來。

    長庚取來一塊托盤上的羊奶糕,跨過跪伏在地打理裙擺的小侍,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唇畔。

    陸重霜咬下一口,嚼了嚼,慢慢蹙起眉,別過臉,張嘴欲吐。

    長庚趕忙抬手去接,一小團嚼碎的濕面糊落在掌心。

    “酸了。”她撮著舌尖,往他手心厭棄地吐了口唾沫,轉頭同葶花繼續說。“夏鳶的密箋不必回。她的心思,你去給其他人透透風,話放得隱蔽點。”

    “喏。”葶花得令,當即轉身去辦。

    殿內一時靜極了,侍從們輕手輕腳地取下金釵玉環,換作兩支晶瑩的玻璃釵。如云的鬢發間傳來幾聲珠玉相撞的脆響,深淺不一的玻璃釵沒入發間,藍得沁人。

    陸重霜捻了捻剛換上身的輕便小袖,垂眸看向長庚。

    他仍單托舉著嚼碎的穢物,單膝跪在身側,低著腦袋一動不動,看得她莫名心生煩躁,不高興地罵了句:“滾去洗干凈。”

    主子發話,長庚穩穩地俯身磕了個頭,起身前去清洗雙手。

    待他步履匆匆地趕回,卻聽葶花手下的女官講,陛下已經移駕書房處理政務。于是長庚又趕忙去追趕圣人的車輦,頂著慘白面皮上的一層細汗匆匆行至殿外,只見殿門緊閉,門外兩名侍從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道,圣人正批閱奏議,殿內只留研墨、奉水、打扇的九名女婢,無關人等不得入內。

    長庚聽聞,不作聲,老老實實地守在外頭,直至日頭偏斜,宮內敲響更鐘,殿門傳來一聲拖拉著的悶響,眾人俯身行禮恭迎,或跪或拜。

    陸重霜款款走出,把玩著繞在胳膊上的水晶珠串。她見長庚恭順地湊上前行禮,什么都沒發生似的沖他歪頭輕笑,親昵地摸了摸他的臉,問:“長庚,今夜雪衣女飛到哪家了?”

    長庚取過身側小侍遞上的燈籠,后她半步跟著,燈籠桿斜著伸出去為主子引路,嘴上答:“西殿的趙公子處。”

    陸重霜對他有些模糊印象,隱約記得是個不大愛說話的少年,剛滿十七,面皮白凈,頭發生得很長,容貌清秀,眼睛尤其好看。

    有一夜幸他,恰巧撞到院內新來的諸公子聚一起賭棋,他獨自躲在外圍,臉繃得緊緊的,聽聞圣人駕到,眼神水波被驚擾般微微泛起漣漪。

    陸重霜瞧著覺得有趣,便上了他的床,手拉開交迭的衣襟,舌尖繞著乳尖親。少年的喘息聲又輕又軟,一縷一縷地往外冒,像柳絮。摸到褻褲,隔著衣料慢慢逗,那物什特別長,可惜稍細了些,但也無妨。她一面親著他的眼睛,一面扶著陽具吃進花xue,聽他嗓子里發出似哭非哭的可憐嗚咽。

    進到殿內,趙公子正站在屋外候她。

    陸重霜沖他笑,不喚他名字,大約是早已忘了,開口便是輕言細語地問他今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愿不愿意同她玩雙陸棋。

    她嘴上說著話,手伸過去牽住他的胳膊,身子忽得挨近。少年嗅到圣人衣襟上徐徐而來的香氣,紅暈自雙頰蔓延到脖頸。

    圣人今夜宿在趙公子殿內的消息不多久就傳遍了后宮。

    昨夜還得寵的蕭家的小公子不樂意,故意裝病,派人去尋陛下。遣來的仆役跪在臺階上直磕頭,長庚冷眼瞧了會兒,輕輕笑了下,放人進去面見圣上。

    來人進屋,先行跪地叩拜的禮儀,陸重霜在與趙姓公子玩棋,轉頭見侍從,帶了幾分笑地同他說:“病了?病了就去尋太醫,快死了再來煩我……還是你不認識路,非要我派人領著你去太醫署?”

    語落,她朝長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人趕出去,少在自己面前礙眼。

    夏家有個帝君鎮著,其余送入宮的都是彩頭,扔進宮給她隨便玩玩,像賣個玉雕的仿盆栽,順帶送幾斛珍珠作白土。只不過蕭姓子弟,她宮中唯這一名。吳王還滯留京城,本家不敢赤裸裸送人,陸重霜一時半會也不想動蕭家,后院留著這名蕭氏,算給蕭家族人吃個定心丸,免得背地里伙同吳王。

    長庚得了眼色,抬了抬手,示意將此人拖下去。自己則大步行至殿外,親自監督行刑。

    兩名專門負責鞭笞犯規小侍的男侍聽到傳呼,手執長棍大步跑來,朝長庚遙遙行禮。緊跟著,他倆大力推搡著派來訴苦的仆役走到中央,揮起大腿粗的棍棒朝他身上砸去,頭一下打在膝蓋,后一下便對準了背脊,口中還喃喃著次數,一下、兩下、叁下······

    雜役撐到第八棍,扯著嗓子“哎呦”一聲歪倒在地,然而他還沒趴到地磚,就被行刑的一人拎住領子,提起來,跪在地上,繼續打。

    服侍過鸞和帝的宮人多少知道,禁庭內,奴婢挨打以至杖斃并非稀奇事。想先帝作主人時,最愛惜自己的容貌,曾因梳妝的小侍扯斷了兩根頭發,下旨將其拉下去痛打四十大板。

    長庚自小跟在陸重霜身邊作內侍,自然對宮內酷刑了如指掌。

    “喊這么大聲,萬一驚擾了圣人與趙公子對弈的雅興,可不是打幾棍子能結束的……”他半闔著嫵媚的狹長眼眸,漫不經心地笑了下,語調輕柔。“好好受著,回宮了記得叫你家公子安分點。”

    幾十棍打完,門口的青磚也滲了血。

    那受罰的奴仆癱倒在地,死狗般不動彈,任人踢踹,唯獨鼻孔還喘著氣。

    行刑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又是俯身行禮,沖長庚道:“總管大人,這小子好像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長庚走上前,腳底板踩著暗紅的青磚蹭了蹭。

    血已經干涸,估摸著得叫雜役來刷洗。

    “抬回蕭才人殿內。”他淡然道。

    殿內陸重霜仍與今夜侍寢的趙公子玩棋。趙小公子顯然沒見過此等陣仗,兩耳聽著外頭恰如悶雷陣陣響的棍棒聲,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陸重霜揚起臉,微微笑著同他說:“怎么,嫌外頭吵?”

    少年回過神,發覺這盤局已無勝算,便停下撥弄棋子的手,乖巧地搖頭。

    “過來,”她仍是笑臉,那是一種天真且殘忍的,甚至帶點孩子氣的微笑。

    未等少年有所動作,她白皙的手推開棋桌,貓兒般弓著身子朝他靠近。右臂環過去,下巴稍稍揚起,檀口靈巧地捕捉到少年的唇舌,兀得鉆入。

    吻淅淅瀝瀝落在脖頸,陸重霜壓上,扯開衣擺,露出半硬的rou根。她不急著去擺弄那物什,反倒居高臨下地觀察起他,指腹摩挲著他的眼角。

    少年紅了臉,乖巧地反過來扶住她的腰,淺紅的唇小口輕啄著她的乳尖,慢吞吞地含入口舌,再拿舌尖頂著rutou吐出。溫熱的吐息縈繞在柔軟的雙乳,令她清麗剛健的軀殼短暫松弛了下來。

    “乖,插進來。”她說著,手指沒入少年的發髻。

    長庚識相地等屋內熄了聲響,方才輕手輕腳地進屋奉水。

    夜深,涼風漸起,屋內的焚香熄滅了最后一點火星,煽情的香氣亦隨之漸漸沉落。他借稀疏星辰的微光,走到床畔,雙膝跪地,腳底在木板上留下半個血印。

    她赤裸著,身側睡著享用完的少年,隔一道半透的帷幔同他說話。

    “我沒說讓你行刑。”陸重霜低聲道,聽語氣不似動怒。

    “長庚這么做,讓主人不開心了嗎?”長庚露出迷戀的微笑。

    她趴在床榻,小臂墊著右臉,斜眼瞧他。

    “爬一圈,”她冷不然道。

    長庚依言照做。

    他四肢著地,撅著屁股,低著頭,極力學作狗的模樣在她眼前爬了一小圈。

    “叫。”

    長庚壓著嗓子,汪汪叫了兩聲。

    陸重霜捂著嘴無聲地笑了好一會兒。

    “乖。”她從帷幔底伸出一只手,朝他伸去,愛憐地撫摸了幾下奴隸的頭頂。“還是和以前一樣。”

    “主人……”長庚低語。

    耳畔隱有響動,他連忙閉上嘴,原來是一陣風過去了,秋風掃樹葉的聲兒透過窗棱,呼啦——呼啦——他安了心,小心翼翼地挨過去,一下一下,呵氣似的親吻她的指尖。

    “主人,主人。”他說著,唇瓣貪戀地銜住她的指尖,神情似是嘗到了蜜。

    翌日天色微明,蕭家小公子殿內的人才發現,昨晚主子派出去向女帝哭訴的侍從被扔在門前,腿斷了半條,嘴巴咬掉了舌尖,又凍了一夜,發間結著細細的寒露。

    蕭才人見了,頓時惶惶不安。

    他心想自己才得罪了帝君,又因一時嫉妒惹惱了圣人,如今怕是再如何扮乖都救不回來。殿內的仆從多是內侍府分派各宮的,榮華富貴全賴主子,這下見主子恐失圣寵,當即七嘴八舌地建議起來。

    “小人聽中朝相好的女官說,蠻人要將自家兒子嫁進來作卿士,”一人哀叫連連,“主子如今身份低微,帝君又對親眷毫無關照之心,本想著,實在不行,有個本家的卿士照料。可眼下,卿士之位又要被蠻子奪走,主子接下來的日子可怎么過。”

    另一人道:“我們主子可是蕭家出身,是出過好幾任帝君的蕭家,怎么,就他夏家做得了帝君,不許我們蕭家作卿士!”

    “公子,令堂與夏宰相素來交好,夏宰相想必會賣您母親一個面子。”又一人在蕭才人耳邊低語。“不如讓夏宰相同帝君說,選您作卿士,再讓帝君去勸圣人。帝君與夏宰相一齊說,這話不就有分量了?”

    此言一出,蕭家小公子似是有了定心骨,慌忙傳人伺候筆墨,一封信當日便傳到了蕭家,蕭才人的母親又致書煩托夏宰相。夏鳶亦不愿讓阿史那攝圖入宮,隨之修書給宮內的兒子,嚴令命他勸說圣人,封蕭家小公子作卿士。

    這份燙手的信箋不幾日便到了夏文宣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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