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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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的柏蘇卻不肯,仍死死摟緊他的脖頸,睡夢中輕聲道,“爹爹” 蘇錦微楞。 柏炎笑道,“阿錦,兒子舍不得我,你讓我同他多呆一會兒” 蘇錦眸間氤氳,卻又抿唇忍俊,再是忍不住哭出了聲,“柏炎,你自己很能耐嗎” 他噤聲,緩緩吻上她眼角,“阿錦,你的男人給你和孩子遮風(fēng)擋雨,不算能耐嗎” 她看他,他詫異的目光里,她狠狠吻上他嘴角。 他本就干涸的嘴角兀得撕裂一痛,卻也顧不得痛,反咬了她一口,她亦狠狠親他,他只覺眸間有些眩暈,逆著頭頂烈日,就這般徑直朝前栽倒去柏炎蘇錦嚇壞 迷迷糊糊中,柏炎只覺早前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似是被人揭下,臉上道道清涼。 塞外風(fēng)沙大,他應(yīng)是臉上厚厚一層沙塵,有人用浸濕的手帕一遍一遍擦拭著他的額頭,眼角,鼻梁和臉頰。 渾渾噩噩中,她指尖輕觸上他的臉頰,似是在仔細(xì)撫摸他臉,好似認(rèn)真看他。 他遍遍喚她的名字,阿錦 許久之后,他似是未醒。 耳畔的水聲,他沒有睜眼也猜得到是她。 應(yīng)是她洗好手帕,準(zhǔn)備再次俯身給他擦臉,他也不睜眼,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輕聲道,“小阿錦,能耐了方才是怎么咬哥哥的,給哥哥再咬一次看看” 只是,嗯這手腕的觸感似是有些不對 柏炎皺了皺眉頭。 而洛偉整個人都尷尬透了,“三三爺” 柏炎猛地睜眼,惱火看他,“怎么是你” 早前分明不是他,他難不成在自己做春夢 洛偉窘迫道,“三爺,方才小殿下醒了,哭著要找夫人,夫人去看小殿下去了,讓屬下來馬車這里接著給三爺擦臉” 柏炎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紅的是先前鬧得那么一出,窘迫至極,白的是好在早前跟前的人還是蘇錦,要不想到他對著一個大男人,這么一遍遍得愛慕喊了半天的阿錦,他就惱火不打一處來“你給我出去”他短時間內(nèi)都不想再見洛偉。 洛 偉是巴不得。 撩起簾櫳,他才見天色已近黃昏,忽得想起早前說到下一個城鎮(zhèn)要一日,那他們從晌午到現(xiàn)在,則是只有半日,應(yīng)是要在途中露營了。 眼下還在沙漠邊緣,他撐手起身,心中有些擔(dān)心 忽得,馬車的簾櫳被撩起撩起,蘇錦上了馬車,目光正好與他四目相視。 他微楞,正想開口同她說些什么合適,方才那句亂七八糟的話他是閉著眼說的,也是方才的氛圍,但眼下若要真當(dāng)她的面,他喉間咽了咽她卻上前,徑直將他摁倒,咬上他嘴唇,“咬一口夠嗎,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偷偷摸摸一更,二更晚點(diǎn), 第197章 二兩銀子二更 柏炎怔住,似是這五年來,她喚的第一聲哥哥。 原本應(yīng)當(dāng)有的欣喜,在他眸間沖淡,她亦頓住。 “再叫一聲”他喉間哽咽。 “炎哥哥”她從善如流。 他伸手擁上她后背,沉聲道,“若是我這一趟不來羌亞,可是日后都聽不到這一聲炎哥哥” 她看他,沒有應(yīng)聲。 他繼續(xù)道,“是準(zhǔn)備把柏蘇、柏錦和柏念送還給我,然后就尋一處與我老死不相往來是嗎” 她仍舊噤聲。 他一把環(huán)過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小阿錦,哥哥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分明刻滿了柏炎兩個字,卻非要讓他日日想你,求而不得,生不如死” 蘇錦伸手?jǐn)埳纤箢i,再次咬上他嘴角,不讓他再出聲。 他果真不再出聲,她是真咬了他一口 他本就干涸的嘴唇再次裂開,他惱火看她 她指尖輕撫過他唇角。 他忍不住顫了顫,原本的痛意之中分明多了幾分撩撥在。 既而指腹在他唇瓣未緩,他一顆心似被她玩弄鼓掌之間。 “哪里學(xué)來的”他微惱。 她指腹順著他的唇角到他的下頜,輕輕解開他衣領(lǐng)一角,緩緩扯著他衣領(lǐng)至跟前,“柏炎,你信嗎想你太多,夢到的只是夢總是很短,醒來就發(fā)現(xiàn)是假的”她吻上他嘴角,“何止心里刻滿了柏炎兩個字,哪里都是” 他含住她雙唇,早前唇間的痛意就似去了九霄云外。 只是再俯身摁住她的時候,腦中略微有些眩暈,身上似是也有些發(fā)虛。 應(yīng)是這一日在大漠中耗盡了力氣,眼下渾身上下都有些發(fā)軟。 偏生眼下這個時候。 他輕嘆一聲,撐手坐起,仰頭靠在馬車一處,伸手牽她起身,“今日不行,動不了了” 他似是惱火。 他晌午才昏倒在大漠里,眼下,有心無力。 他牽她坐在他身上,曖昧道,“晚上來我屋里,我有話同你說。” 見她笑。 他鄭重,“阿錦,我是真有話對你說我昨晚在石窟想了一晚上” 他認(rèn)真而虔誠。 他是真有話對她說 她亦 認(rèn)真,“你說。” 他也認(rèn)真,“阿錦,氛圍不合適,晚上說” 她輕笑,額間抵住他額間。 他亦笑笑。 只是方才笑了一分,下一刻,整個人都僵住,她吻上他耳后,輕聲道,“炎哥哥,現(xiàn)在氛圍合適嗎” 他臉色忽然漲紅 腦海中忽得涌起浮想聯(lián)翩,綺麗又讓人心跳。 她早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眼下,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她掌心的暖意讓他無所適從。 他仰首靠在馬車上,似是尊崇內(nèi)心,又輕聲掙扎道,“我昨晚一直在想,我若回不去,你和孩子該怎么辦阿錦,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這五年時間夠讓我知道,怎么去愛你和孩子爹娘過世得得早,許多缺失的東西,我一生都在尋求彌補(bǔ)。但我是一個父親,我是怎樣一個人,日后的柏蘇,柏錦和柏念也許是也會如何” 他忍不住輕哼,“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我在學(xué)做一個好父親,我在學(xué)如何愛你和孩子,而不是一味的遷就和索取。阿錦,你將他們教養(yǎng)得很好,比早前的我好,我脾氣不好,動輒發(fā)怒,因?yàn)槲覜]有自信,我怕旁人看出我心中的懼怕,所以當(dāng)?shù)貌坏脚匀说捏w恤和認(rèn)可時,便變本加厲沖突對抗,求得心中安穩(wěn),越是親近之人越是如此,因?yàn)槲遗屡匀丝闯鑫以谝獍㈠\,我不是特意要像早前一樣待你,只是我發(fā)現(xiàn)我越漸在意你” “阿錦我越在意你,越懼怕不知如何同你相處。我怕所有好的,我都不配擁有,我沒有自信,身邊會有一個一直愛我體恤我的人,我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害怕所有會威脅到你在我身邊的人和事,所有會讓你我爭吵的人和事阿錦,我本就不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為了得到你用盡手段的人,我沒你想的這么好,我怕你厭棄” 他仰首輕嘆,“但昨夜在石窟里,同柏蘇一處,不知道翌日能否走得出去,但他依賴我,我說什么他都信,我回想這一路來羌亞的所有事,還有早前你我之間的所以事情,我在想,我原本就不應(yīng)當(dāng)害怕和恐懼,因?yàn)樵谀阈闹幸埠茫诤⒆有闹幸埠茫冶揪褪亲钪匾囊粋€。今日在荒漠里,我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和你,還有孩子團(tuán)聚。” 他眸間似是在壓抑的邊緣,“我一直在想,冥冥之中,為何會讓我遇見你時間在變,一個身上的芒刺會逐漸收斂,羽翼會慢慢豐滿,阿錦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讓我找回你我二人的初心,小阿錦。” 他重重悶哼一聲,在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死死攬緊她,“哥哥愛你” 他喉間喘著氣,額間是暴風(fēng)驟雨之后的汗跡他仰首靠在馬車上,沒敢再看他。 早前亦未想過,這樣一番話,會是在這樣的場景同她道起。 她卻起身,輕輕吻上他嘴角,闔眸斂了眸間氤氳,“聽哥哥的” 一路往北,仍是在另一處綠洲落腳。 途中耽誤,入夜前到不了城鎮(zhèn),只能就著綠洲,提早扎起帳篷,點(diǎn)起火堆。 本是無奈之舉,但孩子們卻很歡喜要露營。 柏蘇和范逸早前雖然嚇倒,但后來一直有柏炎護(hù)著,并未傷到。眼下,柏蘇正驕傲得同幾個孩子道,“我同馮三叔叔之間,有約定好的秘密,不告訴你們” 一群孩子便跟著他鬧騰。 白巧上前,忍不住笑意。 蘇錦眸間也是笑意。 白巧端茶給她,輕聲道,“馮三是陛下吧” 蘇錦微楞。 白巧笑道,“白巧自幼跟著夫人,這世上,只有陛下一人能讓夫人如此” 蘇錦沒有應(yīng)聲,只是莞爾。 不遠(yuǎn)處的帳篷里,有人今日是累極,早已趴著睡過去。 翌日醒來,還要繼續(xù)趕路至白城修整。 同宋家商隊(duì)分開,這一路都要更費(fèi)些功夫,盡早趕到白城安穩(wěn)。 清晨起來,隊(duì)伍整裝出發(fā)。 蘇錦撩起簾櫳,出了帳篷,見他又帶了上那張人皮面具,在套馬。 她一路上都有猜想,他來羌亞應(yīng)是有要事要辦。 他的身份特殊,只能掩人耳目,所以才帶了那張人皮面具,扮作一個叫馮三的馬夫,在安穩(wěn)回蒼月之前,許是都要以這面具和身份示人。 眼下,宋家的商隊(duì)雖離開,但他們身邊都是幾十余人的侍衛(wèi),想平安抵達(dá)羌亞京中并不難。 “你在做什么”她問他。 柏炎回眸看她,“給夫人備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