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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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退出去,司雯拿起一旁的美工刀拆開快遞。 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小卡片,上面是熟悉的字體,寫道——把我的心送給你\(·v·)/ 司雯勾了勾嘴角,伸手把周圍的泡沫塑料膜拿出來,里面露出一個心臟模型。 真·把心給你。 不愧是法醫(yī)學專業(yè)的學生。 直白中透露著絲絲詭異的好笑。 不過這個心臟模型和市面上的不太一樣,沒有用鮮艷的色彩,反而用了透明材質(zhì)的硬質(zhì)玻璃,雕刻而出。 底座下面有幾個可愛的小青蛙,還黏了一個紙條:這不是青蛙哦,是可以招財?shù)捏蛤埽?/br> 司雯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伸手戳了戳,竟然是軟乎乎的,指尖陷了下去,收回手的時候居然發(fā)出了聲音。 “招財進寶~” 這是……白黎的聲音。 司雯抿著嘴角笑了笑,戳了好幾下,聽著白黎嫩生生的聲音反復回蕩在耳邊。 手邊的手機發(fā)出震動,低眸一看,是白黎的電話。 “收到了嗎?我的小心心!” 他興奮地語氣從手機里傳來,司雯腦海里幾乎能想出他笑彎的眉眼。 “收到了。” “這是我專門定制的,外面可買不到。” “外面的確買不到。誰會想到用心臟模型和青蛙放在一起。” 白黎一頓,反駁道:“那是蟾蜍!” 司雯從善如流地改口:“哦,蟾蜍。” “……我本來想只送你小心心的,但是覺得沒有多大用處,所以就在底座加了招財?shù)捏蛤堋D憧梢园阉旁谵k公室,我已經(jīng)讓人開過光了!” 司雯一時語塞。 開光……塑料的小青蛙也要開光的嗎? 好玄妙的字眼。 這個禮物……司雯不知道如何評價,但是總體來說,算是實用的了。 因為能聽到白黎的聲音。 “喂喂喂,雯雯?” 司雯回過神來,一邊整理桌子空出個位置,一個笑著提醒道:“叫我雯雯?” “……好jiejie。” “嗯。” “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禮物啊?”白黎的聲音低落下來,“我設(shè)計之前有問過穆久的,他說你會喜歡的……” “不,我很喜歡。”司雯立刻回應(yīng),“喜歡你的心和這個蟾蜍,你送什么我都喜歡。” “真的?” “真的。” 小孩很容易被哄好,電話那頭傳來他輕輕地笑聲。 不過司雯頓了頓,還是忍不住說:“以后有些東西少問穆久吧,直接問我。” “可是問你不就沒有驚喜給你了么?” “但是會有驚喜給你啊。” “嗯?” 司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左右晃動,心情頗好的調(diào)戲道:“你要是問我想要什么禮物,我會告訴你,我想要小青檸帶上兔子耳朵給我跳舞。” “……” 電話陷入漫長的沉默,當司雯以為電話掛了的時候,白黎強裝冷靜的聲音傳過來。 他試探性地問:“什么舞?” 司雯毫不掩飾自己愛好,“脫衣舞。” 下一秒,電話掛斷。 作者有話要說: 司:脫衣舞,驚喜嗎 白:qaq 就,文案改動了一些,為了符合勤儉節(jié)約的社會觀,關(guān)于錢的內(nèi)容都改動了一些。 我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第70章 開學 司雯只是逗逗白黎, 沒想過真的要他真給自己跳。 抬手又戳了戳心臟下面的小青蛙,她嘴角微微上揚,打開電腦開始進入工作。 本以為這件事情翻篇了, 因為司雯沒有放在心上很快就忘記了,白黎也沒有特地說起過。 然而直到白黎開學的前一天晚上,事情發(fā)生了轉(zhuǎn)機。 司雯一邊往臉上抹乳液, 一邊走到衣帽間去準備明天要穿的衣服,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被子被拱起一個大包。 白黎就裹著被子坐在床上, 渾身上下都被裹得嚴嚴實實, 僅僅露出一雙帶著羞意的眼眸。 司雯站在床邊疑惑地盯著他,先隨手給把自己的長發(fā)挽起來, 輕聲喚道:“小青檸?” 只見白黎朝她眨了眨眼, 手指從被子下面伸出來,一點點往下扯。 率先露出來的時候蓬松的額前碎發(fā), 隨后彈出來一雙毛絨絨被被子壓得有些彎的白色兔耳朵。 就是當初兩人逛街買的洗面發(fā)箍,司雯是黑色貓耳朵, 白黎是白色兔耳朵。 司雯無意識抬起眉頭, 靜默地望向他, 眼里有些困惑。 在她打量的目光下,白黎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猛吸一口氣, 哈的大喊一聲,從床上站起來, 瞬間就比司雯高了半個身子。 他低頭,頭頂上的兔耳朵晃啊晃,擋住了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燈, 投下一片陰影。 從青蛙睡衣里拿出手機,點擊按下了播放鍵,一首節(jié)奏感很強的英文歌迅速侵占沉默的臥室。 司雯還在愣神的時候,白黎把手機一拋丟到枕頭上,就站在她面前,踩著音樂節(jié)拍,手忙腳亂地開始……跳舞。 先是雙手從下順著身體線條往上移,青色的衣擺被指尖勾上去,露出平坦緊實的軟肚子。 司雯的目光不自覺落在他的腹部,咽了下口水。 隨后他開始卡著點抖肩膀,手也沒停,不利落地解開自己的睡衣最上面三顆扣子,肩膀一抖,衣服就從側(cè)邊滑了下來,平滑的肩膀和凸顯的鎖骨一覽無遺。 這時候,司雯才驚覺,這不是個普通的舞蹈,是個……脫衣舞。 她抬手壓住上翹的嘴角,看著白黎身體僵硬地做了幾個wave,在只有幾十秒的音樂結(jié)束后,瞬間停下所有的動作,筆挺得像個小樹苗,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動。 他喘著氣,臉上不知道是因為跳舞熱紅的還是因為害羞漲紅的,頭發(fā)有些凌亂,頭頂上的兔子耳朵有些歪,睡衣也褶皺起來隨意地搭在身上。 司雯左右歪頭想要對上他亂逃的視線,忍著笑問:“跳完了?” 白黎扣著手指,抿緊嘴巴,胡亂地點點頭。 毛絨絨的兔子耳朵就被晃掉了。 司雯眼疾手快地抓住兔耳朵,輕笑出聲,抬起腳站在床上,伸手給他再次戴好。 白黎抬起眼飛快地看了下司雯,又低下了頭,自顧自地尷尬到可以用手指摳出一室三廳。 他小聲說:“驚不驚喜?喜歡……嗎?” 兔子耳朵就戳著司雯的額頭,她回答道:“驚喜。特別喜歡。”她伸出微涼的雙手貼在白黎guntang的臉上給他降溫,又說:“但是……有一點點不足。” 白黎疑惑地眨了眨眼,慢慢抬起頭,問,“哪里不足?” “這衣服,沒脫干凈。”司雯的手從臉側(cè)滑到一點點下滑,“我來幫你。” 說完,按著他的肩膀往前一撲。 大灰狼露出露出她的獠牙,將小白兔按在床上,吃飽喝足。 鬧得太兇的后果就是司雯到了中后場就沒有力氣,軟的和一灘水一樣,抬手抵著白黎的胸口示意暫停休戰(zhàn)。 而他卻頂著兔子耳朵,眼睛也和兔子一樣的紅,露出比兔子還無辜天真的模樣,卻軟著聲音俯身在她耳側(cè),喊她好jiejie,直把司雯喊得骨頭都酥了。 她此刻第一次開始反思。 到底誰是大灰狼,誰是小白兔。 好jiejie這個詞用在這個地方簡直是無往不勝的利器。 被白黎純真又無害的臉給欺騙了,她都忘記,再怎么可愛,再怎么容易害羞,人家本質(zhì)還是個男人。 一個剛剛嘗到甜頭的男人。 司雯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當晚就做了個夢。 夢到自己是個騎馬射獵的人,中途遇到一只毛絨絨的薩摩耶,領(lǐng)回去喂養(yǎng)一段時間才發(fā)現(xiàn)這是只白狐貍。 夢的方向超不可預知的方向發(fā)展,充滿了聊齋的奇妙感。 白狐貍化身成人,頂著狐貍耳朵把她給壓倒。 她在夢中寧死不從,非常用力揪著他毛絨絨耳朵,試圖揪下來。 司雯緩慢睜開眼,這個夢戛然而止。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手里還握著那個兔耳朵發(fā)箍,難怪夢做的那么真實。 白黎正好收拾好書包上樓,看見司雯長發(fā)微亂,一副困頓的樣子坐在床上,還迷迷糊糊地玩著手里的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