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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長老要從虛空中現出身形來主持公道,卻兀然發現了什么,看著懷瑾離開的方向愣了一下。 而那些站在原地觀望著的門人弟子,也有那么幾個自恃些什么不怕事情鬧大地跟著去了。 有一有二,自然慢慢地就多了些倚仗法不責眾的,再加上途中經過的弟子們,這一路走來,懷瑾身后已然跟著一大幫人了。 只是越走這些人臉色越是古怪他們都猜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氣質淡泊卻一動可碎山的男人的目的地,只是越是猜到了就越覺得不可置信。 直到最后,懷瑾站在了那即便是在仙門的仙山上也少見的威嚴凜立的府閣前,抬眸看著上書的三個大字 執法閣。 那雙自始至終不見波動的墨色眸子里終于興了些漣漪,只是剎那之后又靜寂下去。 一早聽聞了風聲的執法閣內執法弟子面帶古怪地打開了大門。 執法長老臉色肅然地走了出來,在看到那個如同青松一般立在門外的青年時,眼底還是劃過了一絲怔忪和遺憾、惜才交纏的復雜神色。 只是懷瑾的身后就是許多雙眼睛看著,執法長老即便想容情也難,索性肅然開口 親傳弟子懷瑾,你可知罪! 將身后半昏厥狀態的人甩了半圈,扔到了面前,懷瑾抬眸,波瀾不驚:此人謗議師祖,所言不實,懷瑾身為仙門大師兄,出手懲戒無可厚非。 這話音一落,那執法長老濃眉一揚就要說些什么,卻被懷瑾不疾不徐地蓋過了話音 然懷瑾出手過重,將這位師弟打成重傷,應受宗門戒律懲戒,故前來領罰,候長老發落,絕無異議。 說完,青年人不再多一字辯解,垂眸立在原地,一派不動如山的氣勢拔地而起。 執法長老眼里的復雜情緒更甚,而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在心里快要破了這么多年的心境修養,只覺得恨那云端里的某位師祖恨得牙根癢癢這么一個完美無瑕的掌門接任者,這么一顆天上有凡間無的仙家苗苗怎么就落進那只手里去了! 只是此時那么多雙眼睛明里暗里地盯著,執法長老只能輕嘆了一聲 封真氣修為,哭風崖重笞三百清寒鞭。 這刑罰一落,縱然是等著瞧好戲的圍觀弟子也愣了,回過神來都忍不住寒顫了一下 哭風崖,別說是挨鞭子了,單是走進去那都是撕魂裂魄一般的痛徹骨髓 清寒鞭,別說是在哭風崖,就是在那療傷止痛圣效的溫泉里泡著都能讓人生生疼暈過去 三百鞭,還要封去真氣修為這是多大仇多大怨 兩邊的執法弟子怔了得有兩三秒,見執法長老和懷瑾都沒有說第二個字,這才無奈地上前去將人擒了往哭風崖的方向走去。 之后再如何無人知曉那些弟子再大的好奇心都沒膽跟去哭風崖感受一下。 只是那日,有人親眼見著青年人步伐雖有些不穩,還是獨力下了哭風崖。 而從那一日起,執法閣的所有執法弟子,無論修為高低,見到了懷瑾,總是一套完備的禮數做下去,尊稱一聲大師兄,等到那人身影望不見才收了禮數站直身去。 晌午之時,懷瑾才打開了洞府的大門,步伐穩健地走了進來。 洞府中沒有人影,懷瑾卻絲毫不以為怪,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只是他剛把手中的千年青玉菇放在一旁的玉臺上,原本蜷在一側榻上的純白色的一團東西動了動,從中間攏起了點,一只微尖的耳朵豎起來,隨之便是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睛。 下一秒,白色的影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穩地落進了剛剛直起身來的青年人的懷里。 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順勢纏上了男人的脖頸,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帶著一點天生的媚/意和原主兒的慵懶,在青年人的懷里輕蹭了蹭 我都餓了你才回來。 而站在原地身形僵了一剎那的男人早就恢復了往日里的神態,看起來絲毫不見怪地輕撫了下白狐身上柔軟油滑的皮毛:我去料理,師尊請再忍耐片刻。 聽懂了潛臺詞的白狐在男人的懷里抬起頭來,天生就帶著的媚/色讓對方也怔忪了一秒,然后懷瑾便聽得清和的男聲輕笑了一句 不,乖徒弟抱著我。 青年的神色里難得地劃過一絲無奈。 身前這只白狐的身形可絕算不得小,那毛茸茸的雪白色的大尾巴勾一圈便已經是蓋了自己滿肩,若是要抱著它料理菌湯,還不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把這言笑都勾人的白狐送進了鍋里燉了湯呢 只是還沒等男人再說些什么,原本乖巧地攀在他懷里白狐臉色卻變了,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浮起了些莫名的情緒 你的衣服怎么換了 男人看起來毫無芥蒂:去藥園的時候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