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計中計(2)H
見她又傻又乖又上當了,文睿低地笑出聲,又催促道:“快些脫罷,你宮女甚么時候來?” 英婉乖巧慣了,順口回答道:“晚膳才來。” 話音剛落,對上滿是狹促笑意的鳳眸,瞬間領悟他是在盤算時長——cao弄自己的時長,剎時羞紅臉,懊惱背身過去,緩緩自除衣裳后,不愿回身去看那戲謔眼神。 文睿微微一笑,斜倚在床上的芙蕖繡抱枕上,愜意欣賞眼前香艷。夏日陽光強烈,斜入菱花窗,反射得香帳明亮,女子身兒瑩瑩如玉,荏弱柔嫩。半遮半掩,無限旖旎,便是他這種見慣風情的天家子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來。想此處非本殿,便只除下衫褲,輕輕撫著身下那昂然大物。 英婉聽得背后衣聲,已識情欲心知何事,更是不肯轉來。文睿朗聲笑道:“山既不來,人自去就。”起身湊來,伸手撫上她深凹的脊線。英婉瑟縮一下。 他緩緩摸下到那盈潤玉臀,緩緩道:“方才輕拍幾下,就生這么些紅印子,我看著就歡喜,再打如何?” 饒有興味,仿佛還要繼續打。 英婉本閉著眼兒,暗盼早些結束,聽他此說,忙磕磕絆絆道:“哥哥,別打,好生痛的。”心兒發顫,深怕他再打。不覺想起早前與他風月,他或或多或少都打了她,暗想難不成他就愛床笫間打人?阿駿從來不打她的,每每事后見她身上有紅印子,心疼得跟甚么似的。 正胡思亂想著,大手壓下柳腰,她慌忙伸手撐被。這時,她雙腳跪開,玉臀高翹,瞬間吃了清脆一記巴掌,聽得他淡淡道:“不打不行,前兩次想你青澀,一副清純樣,我難得百般忍讓手下留情,未料你如此騙我。” 又是數記清脆巴掌,英婉抿嘴忍受,深怕呼吸重了都能觸怒他。忍到臀兒生痛,忽感大手停下,還未來得及放松之際,那手順著兩瓣玉臀抹入到私處。 靈活的手指打開閉攏的貝rou,探了探花xue微濕,兩根手指就直直捅進去了。英婉直覺蹙眉喊痛,文睿輕笑道:“痛甚么,不咬得挺歡的?”說著手指便開始嫻熟地進進出出。 英婉軟著腰肢,撅著玉臀,任由文睿從背后玩弄,臀上疼痛之余,心中竟是長舒一口氣。在南豫州時,她那嬌嫩小花戶幾乎是日日受憐,回京路上便總隱隱發癢,渴望有甚么可以深入捅一捅。即使她是萬里挑一的嫻靜,背地無人處時,也不免隔著衫褲撫摸。此時得他兩手玩弄,不消片刻,xiaoxue春水橫流。 兩根手指更覺盡興,下下盡根戮入,快速顛動,春水蔓出,順著手指流下。而他的大拇指還壓著前面小珠核,撥玩揉弄,弄得小珠核鼓脹硬挺。快感如潮,無從抵御,英婉低低呻吟,張著腿兒,默默順著手指褻玩的節奏。 那手壞了心眼,竟然開始變慢,又偏了偏,仿佛是失了準頭。玉臀無意識地湊過去迎合,帶得婀娜身兒輕輕搖動,恍若宛似曉風中未開芙蓉,暗地求人摘下褻玩。 文睿看了,微微一笑道:“小蕩婦,搖甚么,是不是缺人cao?”說著抽出手指。看著手指因她的春潮而水光發亮,心中一熱,抹在自己的昂揚上。 英婉頓感空虛,羞恥之余又想快點完事,便紅著臉輕聲道:“哥哥,你快來罷。” 文睿一面笑道:“哥哥問你是不是缺人cao?怎么避而不答”,一面卻是干凈利落一記巴掌打在玉臀上,“啪”,聲音清脆,下手頗重,瞬間起了紅印子。 這一下突如其來,又痛又爽,英婉忍不住一聲嬌吟,聽出他含笑語調的隱隱壓迫,更怕不答他又打來,便順著話道:“是的,哥哥,我,我缺人cao。”說完臉色臊紅,垂首在玉臂間。 臀兒又是一記,不輕不重,相比之前倒已十分溫柔,聽得文睿笑著又道:“小蕩婦,你想誰來cao?”話音溫和絲毫未變。 英婉心知若不答,又要被打,含羞低聲道:“我想哥哥來cao我。” 話音落下,一根炙熱硬物抵在水淋淋的腿心,擦了擦濡軟的花唇。她還來不及反應,那碩大之物就一下子捅進去。 粗脹柱身瞬間填滿狹窄甬道,貫穿感一下沖破所有感知,在她還沒分辨出是痛還是爽的時候,一聲呻吟脫口而出,“啊——” 卻有回音,文睿也發出一身悶哼。雖然花戶水滑滑,卻甬道真的太緊了,緊到他懷疑南豫州的根本沒有碰她,xiaoxue恍若初次。 他穩穩了氣息,緊緊扣住腰肢,開始一樁一送。玉臀在陽物沖插進的瞬間,就急急翹起,秀臉貼到了錦被上。此刻英婉開始聲聲喊痛,連聲說道:“哥哥,我痛,痛——你慢一點——” 他置之不理,笑瞇瞇道:“不痛怎么爽?” 反而愈加粗野,下下盡根,重重搗到花心盡頭。又一個深頂,英婉整個身兒都軟了下去,連累得陽物都掉出水潤潤的花戶,只剩半個碩大的guitou卡在xue口。 他便將這柔弱顫抖的身兒翻了過來,拉開兩條玉腿,此時英婉腿心大開,一片水光。他扶著陽物,頂開含羞帶怯的花瓣,毫不猶豫重重捅回那溫暖緊致的甬道,捅得英婉又小叫一聲。 他這才從花戶抬眼看去,見那佳人面上春情大盛,粉唇含脂,眸帶水霧,真我見猶憐。細看又覺與上次不同,褪去些許青澀緊張,便是此刻喊痛,也是明艷神采。 心嘆芙蕖已開,卻又難免聯想起有南豫州的一份功勞。文睿剎時熱血沸騰,額頭青筋跳了跳,炙熱陽物脹了脹。倒不是因為吃醋怒火——此刻他還不愛這個四妹——而是男子的好勝之心。 于是附身下去,壓開玉腿,不管不顧,狠狠頂送。那白嫩花戶吃下他腿間巨物,已撐到極致,如何受得粗大guitou下下直抵花心,剎那柔嫩花xue急急絞緊護主。他快感四起,額頭生汗,便愈發發狠,愈發粗野,愈發放肆。 五陵子弟爭風流,他自知天賦異稟,技巧花樣更是一個不缺,倒不會傻到去問身下人,哪個cao得她更深更爽。一時只聽到rourou相撞,響聲急急;性器交接,水聲yi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