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羅網雀(3)
月已中天,馬車早到文睿私宅內門。忠石十分貼心,并不出言,又讓侍衛都撤。早前一路,他還打腹稿:“王爺難得熱心救人,不知想玩什么花樣——” 歪竹身邊,哪里會有什么好筍?忠石這些年跟在文睿身邊,千奇百怪見太多,跟活潑小娘子或分桃小倌玩算什么?他會跟人說,還有半熟蕩婦勾引少年王爺嗎?王爺膽色依然,當然去赴約了?!白詈蟮降譪ao沒cao?”忠后和忠城一直好奇,忠石總微笑神秘道:“多給叁月薪酬,我也不會出賣王爺?!?/br> 等候近半個時辰,車兒搖動不已,啪啪響聲越發緊密,女子呻吟逐漸高揚,忠石心想:“四公主青澀單純,怎是王爺口味?”,旁邊的忠后和忠城卻想:“王爺風流卻從不放縱,這女子真不簡單!” 正想著,車簾掀起,文睿道:“今夜去書房,把不相干的人都先撤?!敝噶钊缤瞻愫唵蚊鞔_,聲音卻帶滿足歡愉。而后他衣裳不整,親抱一個用床單裹著的女子出來。忠后和忠城更好奇,眼神詢問,忠石裝做不知,心想:“要不要玩得這么脫,我知得太多了。” 初夏朝陽早升,建康西府城始興王私宅書房內室。英婉從酸痛中醒來,見碧綠連珠帳頂,愣了一下,昨夜記憶洶涌而至。五味陳雜,羞愧難當。 身旁文睿安然酣睡,膚色凈白,褪去風流叛逆的奪目,端是俊美少年,溫和近人。她卻想逃離,抬手揭開帳簾,見外面空無一人,便動身下床,撿了件外袍裹著,踮腳走到窗邊小榻坐下。她看外面數竿翠竹,心神起伏,一會兒想到:“兄妹luanlun,如何是好。”,一會兒想到文駿,“我心悅他,卻跟他人?!苯K是珠淚滾滾而下。 其實這兩位對她而言,都是luanlun。但一個是熟悉的,界定模糊,縱情歡樂壓過羞澀難當,而癡心奉獻又壓過luanlun恥辱。另一個卻是陌生的,兄妹界定明顯。昨夜她xiaoxue空虛,他床笫征服之意明顯,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的抽插感覺更直接和深刻,羞恥心更盛。 滿屋靜悄,幾聲黃鸝鳥鳴。文睿醒來,揭起帳角,見英婉倚窗而坐,側臉婉靜。英婉見他衣衫未穿走來,臉上飛紅。 文睿倚靠坐來,摟抱著問:“哭甚么,可是身上疼?”英婉半僵道:“沒有。”又道:“天也亮了,送我回宮去吧?!蔽念PΦ溃骸芭潞蠚g丸藥性殘留,我派人回宮說你身子不適,恰好來我這休養叁天?!庇⑼裥纳癫粚?,也不多言。 文睿摟抱一會,想起昨夜床上她盡然迷糊,任人把玩的銷魂樣子,心猿意馬,胯下半硬,推倒她壓過去。英婉急道:“二哥,你不能——”文睿不理,翻來正面壓她,“昨夜你很熱情,都忘了?”英婉低聲道:“昨夜是我不好,可現下我們都清醒著?!?/br> 文睿聽她這么一說,眉眼笑意更深。原來昨夜他已想好日后翻賬時,全推給她的迷糊和主動。見她主動攬責,憐惜心起,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對你也主動得很?!笔忠讶胍?,她內無一物,觸手光滑細膩,湊上親嘴。 英婉推脫,“二哥不要!”文睿挑眉淡問:“為什么?”英婉嗚咽道:“我們,是兄妹?!毙倪€想,我已有心上人,卻知不能說。 文睿打趣道:“還以為你是嫌棄我功夫不好呢?!庇⑼癫挥X好笑,臉色慘白。見她神色堪憐,文睿問:“我們可有殺人放火?可有禍害他人?”英婉垂眼不答,他逼迫她抬起,此時她杏眼帶淚,彎彎柳眉,別有一番生怯之美。 “回答我,我們可有殺人放火?可有禍害他人?” “是沒有——” “那你怕什么?” “我們是兄妹,別人——” 打斷,“你我的事,不用別人多管,怕什么?” “別人會說我們…” 打斷,“那就別讓別人發現了,你別扭動,你情我愿不挺好——” “我不要——” 打斷,“你不要?” 文睿微愣,而后神采飛揚笑道:“你多嘗哥哥幾次,就舍不得罷手啦?!彼久嫒艄谟?,俊秀過人,此時戲謔逗她,鳳目流光溢彩,帶叁分恣意不羈,風流無限,讓人移不開眼。 英婉一個發愣,文睿已把粗長發熱的陽物抵到花蕊處,昨夜yin水尚有,他嘗試幾下,guitou已入。英婉下身微有痛楚,因昨夜刻入骨子的空虛難耐感還在,身兒倒不排斥這種填充感覺。她又羞又惱,伸手去推,力氣不大,身子尚軟。文睿壓制著她的淺淺抵抗,guitou緩緩進出,漸生yin水。 英婉連口叫道:“快停下,我不要——”文睿也不費口舌,一個深頂,直擊花心,而后快速抽動,狠狠頂撞。 最深處受沖擊,致密快感涌來,沖得英婉身兒顫抖,力氣減弱。她開始還想:“如此又來,如何是好——”,而后蹙眉承受又快又急的頂撞,嬌喘不已,神思松散。 文睿雙手撐在她頭兩側,居高臨下,看她從尚有抵抗到嬌弱無力,心中暢快。今日又與昨日不同,昨夜她主動撲來,分外熱情,而后床上迷迷糊糊,任人擺布,現在卻是俏生生,在他的進攻下,逐步軟倒。 她身只披外袍,被他一脫,赤身裸體,日光下完全暴露,肌膚如雪,點點紅印堪為可憐。xiaoxue尚嫩,仿佛十分依賴陽物,咬著不肯放。又仿佛十分排斥陽物,極力蠕動,只想推送出去,緊得文睿頭皮發麻。 不一會xue道更加濕漉,滋味更加銷魂,他大肆進出,每一次都整根而入,yinnang打在她嬌弱處,聲音糜爛,別樣催情。身下女子,嬌聲急喘,更無半分力可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