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君一日歡(2)
文駿微微發楞,但那柔軟朱唇緊貼他的嘴,舌兒伸入纏著他,遲遲不退。他一直緊繃的心弦忽然斷掉,欲望宛如被放出閘的洪水猛獸,扣著她的身子堅定地回吻上去,而后輕車熟路又毫不猶豫地脫下英婉的衣衫。 他的大手游走在英婉嬌嫩的身子上,耐心撫弄,直至弄到英婉身兒酥癢難耐,柔聲叫著情郎:“阿駿……阿駿……”他這才打開英婉的腿兒,俯身去看那最嬌嫩私密處,心想:“阿婉此處狹小,雖已出水,恐生受一番。”便緩緩地插入一指,開始尚慢,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直到春露一滴,兩滴,掛在xue口處。 時機到了,他露出巨物,將guitou擠了進去,剛入了兩寸,就被夾得陣陣快意,爽得他嗯了一聲,那xiaoxue不斷收縮,顯是想把異物排斥出去。 英婉直覺xiaoxue疼痛,嬌聲嚦嚦道:“怎得如此痛,好痛呀!”邊說著,還伸手來推他,眉頭微蹙,好不可憐。 文駿被那花xue緊緊裹著它,卻又不得盡情而入,忍得劍眉緊皺,汗珠上額,神色剛毅,直覺平生所有忍耐,都用在此刻。 英婉輕輕掙扎,怎知這一掙扎反激得文駿陽物腫脹發熱,汗從鬢發滴落,她憐惜地撫著他緊繃的后背,一下下去吻他的臉,問道:“你也疼得緊嗎?” 文駿小喘著氣,摟著英婉,親吻她的粉頰粉臉,半入的下身就著xiaoxue,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英婉在他身下,雙腿大敞,受那硬陽物捅著,忍得纖指劃破文駿后背,檀口半張,受了幾十下,才漸入佳境,舒服漸生,臉色微緩。 “啊——” 她小叫一聲,眉頭緊蹙,眼中泛淚,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原來是文駿奮力一挺,直入花心——就此破了她的身子—— 雖已抵到底,但陽物仍未入盡。英婉疼得緊,xiaoxue瘋狂收縮。他爽得發麻,他咬緊牙根并不抽送,與她親嘴含舌,百般撫摸。 好一會兒,懷中女子看似緩過來,文駿這才開始慢抽快送,入了近百回,入得她意亂情迷,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啊——”這嬌聲,聽得文駿星眸泛紅,狠狠的貫穿,一下,兩下,逐漸加快,狂搗不止,肌膚相撞,發出乒乒聲,只弄得英婉yin水一波一波的涌出,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哀求道:“啊,太入了,啊……太快了……” 英婉鬢發散亂,一片春潮,杏眼迷蒙,嬌聲小泣。文駿親了親她淚珠兒,又去親她小嘴,輕道:“忍忍。”英婉心中愛他,伸著丁香小舌相迎,兩條舌兒絞作一處。 他忍不住,陽物狂搗,深深頂送,把英婉幾乎插得散了架,花xue被yin水浸透,她勉力承受,任由陽物的肆意蹂躪,快感密密麻麻,陣陣涌來,一陣說不出的爽意襲遍全身,身兒顫抖,yin水激噴,一時丟了。 高潮后,她xiaoxue不停收縮擠壓,弄得他喘息得更粗、更重,他鵝蛋大的guitou發猛進猛出,忽然guitou一陣亂跳,精如泉涌,他也不抽出,大量白濁的jingye完全直射在她的花蕊里。 云雨初歇,文駿摟過英婉,親她香汗,吻著她小耳,低聲啞道:“你真的好緊……好嫩……也好乖……” 英婉渾若無力,輕輕把他手攏住,臉上紅潮未退,眉目歡愉,微微笑道:“我是你的了。” 盈目含情,檀口帶意。 千般風流任由君憐,萬般嬌嫩只為君開。 柔情蜜意在兩人眼里和心中流轉,文駿心中涌出一股強烈的愛意,愛生情,情生欲,胯下陽物又起,他翻身而起,撲了上去,把英婉壓在身下,就著濕漉漉的花xue,一入到底,狠狠頂送,回回盡根,大抽大送。 他眉目剛毅,星眸深邃,緊緊盯著她,仿佛在道:“我也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他的粗長,每次都撞擊到更深處,狂風驟雨般大弄,天搖地動,仿佛這樣才能把內心炙熱的愛意表達得淋淋盡致,明明白白。 英婉如癡如狂,百依百順,任他來勢兇狠,與他死命纏綿,恨不得融入他身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離。 郎情妾意,無需語言,盡在被翻紅浪。她身上,從乳,到小腹,到花xue,都有黏糊糊、腥惺怪味的東西,文駿還把guitou上伸過來給她吃,她看到文駿粗喘著氣,臉全是汗,便乖乖含上guitou,只弄得他一個激靈,硬物又起。 他將她雙腳抬到肩上,壓了上去,陽物在泥濘不堪的xue口輕摩兩下,腰部發力,再次貫穿她,直捅到花心,xiaoxue火熱緊實,兩人快感如潮,同時想,“這番為你死也情愿啊”,力盡而眠。 這一日,端只為云雨交歡,年輕郎君汗水滴流,血脈舒張,而閨閣女子嬌喘不斷,呻吟不止。 日影西斜,文駿身強體壯,先醒過來,見將要晚膳,起來打點。他先就著冷水,草草擦拭自身,穿戴整齊。攏好碧色帳簾,方才打開左右薄紗綠窗,散去屋中精水腥氣。 在窗下幾子,擺上棋盤棋子,再往薰籠中添上春桃香薰,不一會兒,房內幽香陣陣,不復云雨之意,就打開屋門。 他一直留意外面,知無人靠近,才敢瘋狂要她。略有后悔:“她xiaoxue不知要怎生疼痛。” 想到她活色生香,刻骨激蕩,又覺得這一天,實在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