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遇風流H
這英俊瀟灑、戲謔帶笑的少年,不是旁人,是潘妃獨子,名睿,行二,現年十六歲,元嘉帝愛屋及烏,百般疼愛。文睿八歲封始興王,十一歲都督湘州諸軍事,前年改揚州刺史,一向只與太子、長公主走得近。 英婉恨不得逃走,卻不敢,兩人恩寵地位懸殊,他是出名了的叛逆風流,活脫脫的恃寵而驕。他道:“四妹,此地非閑聊之處,隨我回清陽殿。”英婉便之后跟著。一路上,她心事重重,未發現被人暗中打量。 只見她穿著淡黃常服,鬢發烏黑,雪白圓臉,清麗可人。此刻含羞低頭,領中露出粉頸,袖中露出明腕,陽光下白嫩如雪,比剛才樹下交纏的玉腿還玲瓏剔透。她的玉腿纏在腰上,又會是什么光景呢? 這么一想,文睿熱血往下腹沖去。他與她同觀活春宮,又早收弄過幾個侍女,反應勁烈。當時是,陽具高挺,自撫自摸,熾熱難忍,卻因她悄聲躲入,生生嚇軟,如熱火當頭一盆冰水。 假山內,光影未明,他猜是活心眼的宮女,想攀龍附鳳,待見她轉身就走,全然不知把他嚇得心神俱飛,怒氣上來,心想:“得叫回這個大膽兒,狠狠cao弄一番?!?/br> 待看清是四妹,火石電光中,九轉清明,他換上笑臉,打定主意不能輕易放她走,“也得讓她死心塌地,徹底歸順,才能安心。”若偷窺圣人風月傳出去,他會被朝中臣子進諫彈劾,也是煩心事??上в⑼駟渭儯欢畟€中曲折。 文睿獨居永福省北面清陽殿,高大寬敞,因他已領職有私宅,此處只叁五值守,把她直帶到后殿書房,一路無人。兩人一進屋,文睿就關起門,上好閂,摟住她帶往內室帶,打算降服她。 一股陌生而濃烈的檀香氣息竄入鼻尖,英婉不知所措。文睿見她受驚,故意在她粉頸輕道:“meimei可是從未與人摟抱?”見她不能回答,他直直沿著頸兒親到檀口。 英婉是又怕又羞又惱又氣,又不敢抵抗,側身背對。他摟抱扭轉她回,見她叁分來怒,七份含羞,楚楚可憐,既想撲滅這叁分抵抗,讓她哀哀切切,徹徹底底受他擺布;又想再添柴火,看她能翻出何種花樣來。一時未決,先哄她道:“傻meimei,別氣壞了身子?!庇⑼褚姸鐏砗逅桓易鲃?,柔聲道:“二哥,今日之事求你可千萬別與外人道,可好?我怕潘妃娘娘知道,我就慘了?!?/br> 他拉著她的手把玩她十指纖纖,笑問道:“那求人該是什么態度?”英婉鼓起勇氣小聲道:“你想提什么要求?”她越是這樣,他越是舒暢,口卻淡淡道:“那讓我親個嘴兒吧。” 他親來,舌頭頂入,英婉閉上眼睛,順從張開嘴兒,任他勾著小舌,交換津液。文睿只覺她的津液甘甜馨香,許久方離,見她雙頰通紅,乖巧柔順,開口逗道:“是不是二哥要你怎樣,就怎么樣?” 英婉沉默不答,不甘心是,有不敢說不。見她急促不安,他心情暢快,又湊去狠狠吃了一回香津。她不敢躲,直被親得微微喘氣。他意猶未盡,微笑:“還不能答?”英婉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垂眼低聲道:“是的?!?/br> 文睿鳳眼帶笑道:“那我方才怎地對你,你還回給我吧。”眉角眼梢蘊含調戲,又帶幾分壓迫。英婉緊握小手,鼓氣湊去,伸出丁香舌,就著他的薄唇,認真親他,伸入他口與他舌兒嬉戲。他也不說話,一點一點弄開她握著的拳頭。 親吻間,英婉漸見力弱,回應他慢了。忽然,他伸手把她頭緊壓向他,逼迫她把舌頭伸得更入。英婉不得已,只好追著他的舌兒,主動交纏。他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等她的臉也燙了起來,文睿才又回吻,吻得她氣喘吁吁。 放開時,兩人嘴間帶出一條銀絲,英婉怕他再來親,忙靠上去含掉。 其實她滋味甜甜的,清新溫和,文駿舔唇嫌道:“太青澀了?!庇⑼衤犅勑∧槹l燙,垂頭不語。 他自笑問:“可是第一次與人親嘴戲舌?”英婉紅著臉點了點頭。 他又問:“以后可知都要聽我的話?”英婉不敢遲疑,點了點頭。 文睿想她是屈服了,淡笑道:“這就好?!庇⑼穹礁宜梢豢跉?。 他腹中饑餓,指幾上盒子,命令道:“揀幾個果子來給我吃。”英婉見有四樣干果荔枝、桂圓、蒸棗、銀杏,成色頗好。她問:“吃哪一種?”文睿道:“隨便。” 他由她喂,一連吃了十幾塊,嘴對嘴喂她一個,她猶豫不要。他直朝著她臀上打了幾下,眼半瞇盯著她檀口,英婉只得含去,與他嘴唇擦過,心砰砰跳。 他問:“味道怎樣?”英婉如實點了點頭,低聲道:“好吃”。他笑了道:“這干果是去年特供,只有陛下、太子等幾個有,我從父皇那偷的?!鄙裆w揚,好像偷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