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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離凰在線閱讀 - 第144節

第144節

    金針很長,足足有一掌長度,若是刺進身子,只怕是要疼死的。

    洛南琛痛苦的哀嚎還在耳邊回響,鐘瑤此刻的心情,幾乎可以用心驚rou跳來形容。

    沈木兮就是故意的,有洛南琛作例,看鐘瑤還敢不敢嘴硬!

    “他呢,是血脈逆流,所以疼得跟拆骨一般。你呢是個女子,若是血脈逆流,萬一爆了可就不好看了,所以我想了個法子。當初我吃了你的虧,就是因為你欺負我不會武功,不是嗎?”沈木兮笑得溫和,“在我問你話之前,我得先討點債,免得一個個都以為我好欺負!”

    “你、你要作甚?”鐘瑤慌了,“我還懷著陸歸舟的孩子,你就不怕……”

    “這就是你不對了,怎么又忘了我沈木兮是個大夫呢?”她無奈的搖頭,“記性不好,也得治!”

    燭光里,金針灼灼金華。

    “我知道下手輕重,不會拿孩子下手,我可沒你們那么卑鄙!”一想起當日,他們準備對郅兒下手,沈木兮就打心里恨得牙根癢癢,動她的兒子,真以為她這個當娘的好欺負?

    尖銳的疼痛襲來,鐘瑤撕心裂肺,“沈木兮,我要殺了你,沈木兮,啊……”

    “金針斷脈,原是來日可續。但是我這人比較記仇,你恃強凌弱,仗著武功好欺負我們母子兩,還傷了小棠,我自然要廢了你!”沈木兮捏著金針,猛地推進鐘瑤的體內。

    剎那間的歇斯底里,連黍離都覺得心肝直顫,沒看出來,沈大夫下手還挺狠……

    第二根金針取出的那一瞬,沈木兮冷眼睨她,“這一針再下去,你的武功便算是廢了個徹底。但是我可以給你機會,你且回答我幾個問題便罷!”

    “沈木兮,你妄想!”鐘瑤渾身上下,冷汗淋漓。

    “我師父的尸體,在哪?”

    第117章 好你個薄云岫!

    鐘瑤笑得何其嘲諷,“一個老東西罷了,沒想到沈大夫這般上心?蠢成這樣,也不知道離王殿下看中你什么,這么多年了還對你念念不忘?”

    如此,沈木兮倒是松了口氣,“那我便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鐘瑤面色慘白,狠狠瞪著沈木兮手中的金針,“沈木兮,你到底、到底知道什么?”

    沈木兮已經走到了她跟前,“第二個問題,你們對關傲天做了什么手腳?”

    薄云岫瞬時面黑如墨,關傲天?

    驟見自家王爺變了臉色,黍離慌忙行禮,“王爺,咱們一直派人盯著,關公子平素并無異常,著實還是當初那副紈绔姿態。”

    黍離這話所言不虛假,關傲天除了經常去醫館的對面街上站一站,別無其他異常。

    后來沈木兮不再經常開那扇窗,關傲天自然不怎么去了。原以為事兒到此為止,黍離只當關傲天受了刺激,所以回東都后,出現了短暫的行為異常。

    誰知現在,沈木兮竟突然有此一問……

    鐘瑤皺眉,似乎是在思慮所謂的關傲天之事。

    沈木兮心下微震,鐘瑤似乎并不知道關傲天的事?

    “關傲天身上未見美人恩,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定然是你們對他動了手腳。”沈木兮的金針已經對準了鐘瑤,“這一身的功夫還要不要,全在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習武多年委實不易。”

    “關傲天中招了?”薄云岫冷著臉。

    “若是肯定,還用得著問?”她反唇相譏。

    薄云岫,“……”

    當日在胭脂樓,不是都看到了?

    沈木兮至今想起,都覺得毛骨悚然,尤其是當初關傲天看她都眼神。仿佛隔了陰陽的依依不舍,關傲天在那一瞬,成了另一個人。

    亦是在那一瞬,她好似也成了別人的影子。做影子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被人惦記上,經常五內惶惶而不安。

    “你們在湖里村煉蛇蠱,還對我動用了尸毒粉,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明明對我除之而后快,后來卻處處留了一線,是為了那把鑰匙!”沈木兮目不轉瞬的盯著鐘瑤,“或者你想試試尸毒粉!”

    “不可能!”鐘瑤切齒。

    眸,陡然擰起,薄云岫驚覺沈木兮的臉色,竟是全變了,連呼吸的節奏亦是亂了些許,不知發現了什么異常。提及湖里村,莫不是知道了那件事?

    按理說不太可能,他這廂攔了所有的消息,理該不會知曉。

    沈木兮沉默些許,轉身走到了洛南琛跟前,抬手間拔了他身上的銀針。

    因著血脈逆流,洛南琛雙目充血,渾身上下亦是布滿了皮下出血的痕跡,可見不過短短片刻,他便吃盡了苦頭,斷臂處的傷口正有血往外流,傷口再次開裂。

    洛南琛奄奄一息,瞧著只剩下出的氣。

    “放心,死不了!”沈木兮以銀針封xue,“我為你止血,待會讓人重新為你上藥,二次開裂的傷口會更深一些,好得更慢些,橫豎這胳膊是不會再憑空長回來的。”

    “沈、沈木兮!”洛南琛渾身上下,皆被冷汗浸濕。

    這刑房里的刑罰,都不及她這兩針來得厲害。

    想想也是,一種是皮外傷,習武之人皮糙rou厚,壓根不懼。可沈木兮用的是內里的懲罰,從筋脈里下手,可不得疼得死去活來嘛!

    “尸毒粉!”沈木兮盯著他,“源于何人,用于何處?蛇蠱上,沒有用過這東西,但卻出現在湖里村,你們中間怕是有了叛徒。”

    “絕不可能!”洛南琛已經疼糊涂了,虛弱到了極點,便有些神志不清,“尸毒粉是不可能落在外人手里的,若無必要……豈能……”

    “洛南琛,你瘋了嗎?跟她說這些干什么?”鐘瑤厲喝。

    沈木兮重重闔眼,略顯無力的睜眼,嘆了口氣望著薄云岫。

    被她這么一看,薄云岫當即心下一虛,快速盤算著自己錯漏了什么?思來想去,似乎只瞞著湖里村的事情,其他的倒也沒什么疏忽。一番自我反省過后,薄云岫眉心緊蹙,扭頭回看黍離。

    黍離緊了緊身子,心里慌得一比。

    怎么了?

    又怎么了?

    沈大夫和王爺,到底什么意思?

    洛南琛咬著唇,幾近暈厥。

    鐘瑤更是歇斯底里,斷脈之痛,不是誰都能忍受的。

    “最后一個問題,少主是誰?”沈木兮問。

    室內,落針可聞。

    饒是薄云岫也跟著愣住,這個問題……

    鐘瑤狠狠盯著沈木兮,“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們口中,知道真相!啊……”

    歇斯底里過后,是沈木兮愈發擰緊的眉頭,以及……心中層層疊疊的迷霧。少主二字是從步棠口中得來的,此前陸歸舟提過,他們與長生門不一樣,并不作惡。

    所以方才,沈木兮只是試探。

    如今肯定,這少主定有其人,只是……步棠神志不清,所言不能相信,但鐘瑤沒有反駁,顯然是刻意的避開。這般行徑,是保護?還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收回金針,沈木兮幽然嘆口氣。

    “王爺,暈了!”黍離查看,鐘瑤著實是暈了,不過這一身的功夫也廢了。

    這等毒婦,若不拔了毒牙,萬一不慎被其逃出去,來日還不定要怎么禍害。

    出了門,沈木兮瞧著心事重重,黍離隔著老遠跟著,壓根不敢靠近。

    “你……發現了什么?”薄云岫與她并肩走著。

    “如果我說,我可能知道少主是誰,你會怎么做?”她頓住腳步,扭頭看他。

    能怎么做?

    “自然是除之而后快。”薄云岫并不覺得這問題,會有什么爭議,除非這少主其人,身份不俗,又或者……是他身邊較為親近之人,這丫頭又在質疑他。

    思及此處,薄云岫冷不丁扣住她的雙肩,彎腰盯著她的雙眼,“你在懷疑我?”

    “你若是少主倒也是極好的,這幫人興許就不用對付我了!”她翻個白眼,準備拂開他的手。

    奈何這人死活不肯放她走,就這么扣住她,大有不回答便不撒手的意味。

    “若我說,魏仙兒可能就是長生門的少主,你作何感想?”沈木兮輕嘆,“在縣衙的時候,我的床褥上被人撒上了尸毒粉,這東西能化骨為血,沾著皮膚便了不得。其后出了真假洛南琛之事,我便心里存疑,直到步棠喊出了那兩個字!”

    “少主!”薄云岫瞇了瞇眸子。

    沈木兮頷首,“我覺得步棠是神志不清,所以誤打誤撞的喊了出來,方才看鐘瑤的神色,這少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長生門的人要么在保護少主,要么另有所圖。尸毒粉這種東西極難煉制,若是用在煉蠱之上倒是可行,但若是用來殺我和郅兒,豈非大材小用?”

    “不是大材小用,是用心狠毒。”薄云岫冷不丁將她攬入懷中,心有余悸,“那東西……你覺得不是長生門的人所下,而是真的宜珠?”

    她點點頭,仰頭挑了眉看他,“之前以為是千面郎君假扮的,后來我多番遭遇長生門襲擊,那些人都是來要我命的,可洛南琛似乎不是,鐘瑤也沒有必殺我不可,足見當初那些人,是奉命而來,但絕對不是奉了洛南琛或者鐘瑤的命令!”

    薄云岫有點心不在焉,尤其是她仰頭望著他說話,唇瓣一張一合的,總覺得像是在暗示什么。想了想,他冷不丁低頭,快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又木愣愣的站直了身子看她。

    沈木兮原是與他說正事,誰知突然被啄了一下,腦子當即懵了片刻。

    見著她似乎沒什么反應,薄云岫又低下頭,方才是試探,帶著偷香竊玉的小欣喜,碾過她的唇,盡量和緩輕柔,免得傷著她。

    黍離默默的背過身去,王爺真是不容易!

    “這是刑部!”沈木兮面色黢黑。

    薄云岫意興闌珊的嘆口氣,掌心都貼在了她的后腰上,卻不得松開,還不忘舐過自個的唇,滋味甚好,就是火候不夠。好在比起前兩次,愈發進步!

    如薄云崇所言,女人喜歡懂得上進的男人。

    “我方才同你說的話,你聽進去幾分?”她問。

    薄云岫想了想,“那你……再說一遍。”

    沈木兮,“……”

    這話題,沒辦法繼續了!

    沈木兮疾步離去,薄云岫在后頭默不作聲的跟著,不管她跑得快還是慢,總歸跑不出他的視線,且只距離一步之遙。

    到了最后,沈木兮也不跑了。

    跑什么?

    她長了翅膀飛,他也能彎弓射大雕。

    “魏仙兒的事情我會繼續調查。”薄云岫冷著臉,“若然她真的是長生門的人,必定不會繞了她。國法森嚴,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斬首嗎?”她問,“不怕薄鈺恨你?”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道理我自小便教了他。”對于公事上,薄云岫從不含糊,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親疏無別,公私分明。

    沈木兮瞧了他一眼,“你的后院,自己收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