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有個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9
“春香另有差事,被管家給調(diào)走了,打今兒起,便由奴才協(xié)助果殼兒哥,伺候大人起居。”雀斑小廝低著頭,態(tài)度恭敬。 顧淮笙卻聽得一愣:“果殼兒?” 話音剛落,果殼兒就被管家領(lǐng)著進了院子,大叫一聲:“少爺!”就猶如乳燕投林一般,沖到顧淮笙面前,撲通跪地抱大腿:“少爺,您不在家的這幾天,果殼兒擔心死了,您說您不在家里安心養(yǎng)傷,非折騰跑烎王府來干嘛呀嗚嗚嗚……” 顧淮笙被少年那堪比魔音穿耳的嗚嗚聲吵的腦仁兒疼,動了動腿沒甩開,反而被箍地更緊。 “起來,丟不丟人,再嗚嗚,少爺我讓人把你扔出去信不信?”顧淮笙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陽xue,踢了踢腿呵斥:“趕緊起來,都看著吶!” 管家善意微笑,見狀沒有多留,拱手便退了下去。 等人一走,顧淮笙拉起果殼兒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雀斑小廝自覺的沒有跟進去,還幫主仆倆帶上房門,安靜的侍立在門外。 顧淮笙自己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坐下:“你來做什么?” “是烎王派人到將軍府接的奴才。”果殼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顧淮笙,見他盡管臉色蒼白但精氣神不錯,知道是恢復的還行,便徹底放下心來,不過卻有些欲言又止。 “哦?”顧淮笙挑眉,勾著嘴角笑的迷之狡黠:“王爺?shù)故窍氲闹艿健!边B小廝都接來了,看來可以多賴上一段時間。 “少爺……”果殼兒肩負著大少爺?shù)氖姑q豫半晌,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出來:“外界傳言,您跟烎王……斷袖,可是真的?” “大哥讓你問的?”見果殼兒點頭,顧淮笙眉尾輕挑:“你猜。” 果殼兒……果殼兒頓時憋紅了臉,給氣的。 逗得差不多了,顧淮笙見好就收:“我想跟王爺搞斷袖,正在追求他。” 話落,果殼兒漲紅的臉皮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做什么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顧淮笙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你只管給大哥如是匯報便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顧淮笙斂眸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顧家有大哥這個定北將軍頂立門楣足矣,上有二哥這個戲子,再多我個斷袖又何妨?” 果殼兒的表情一言難盡:“少爺以前不是這樣的,您以前還勵志要步步高升,封侯拜相,與大少爺文武并驅(qū),成就雙雄。” “以前年輕氣盛,不懂事。”顧淮笙嘖了一聲,他上輩子倒是官拜宰相,可也沒能如愿文武雙雄,大哥戰(zhàn)死,而他助了趙越,赴死刑場。 說起來,上輩子若非用對付他老子的一招,設(shè)計弄死了顧淮準,顧淮笙也不會那么心急,拼著魚死網(wǎng)破慫恿趙邑毒君弒父,幫趙越鏟除皇子的同時,還狠狠扎了老皇帝心窩一刀。他大哥跟他那當年枉死沙場的老子一樣,都是被忠孝仁義洗腦的傻子,滿心滿眼都是家國大義,面對老皇帝的忌憚猜疑不是周旋應(yīng)對,反而一心只想明哲保身,擔著忠烈將后無私奉獻。 顧淮笙上輩子也是個被洗腦的傻子,要不是因為趙越,他也不會棄武從文蹚渾水。但他知道自己洗腦的并不徹底,因為蹚這渾水,除了助趙越,同樣為父不忿,受復仇之心趨勢,意圖毀了這朝廷,而顧淮準的慘死,則是讓他徹底放開手腳,提前結(jié)束了這一切。 重活一世,顧淮笙不后悔前世所為,只是朝廷得翻趙越得助,該護著的人,他得護,該向趙越討的債……他得討。 因為這一世打從睜眼那一刻起,顧淮笙就決心只做趙越‘賢內(nèi)助’,不再沖鋒陷陣,反正該報的仇前世都已經(jīng)報了,這輩子那群礙眼的家伙,鈍刀子割rou慢慢磨吧!其實若不是那些人的存在的確是個威脅,顧淮笙都懶得再臟手費神,勾搭烎王談個戀愛拉拉小手,順帶幫忙打個掩護就行了,多好。 果殼兒不知顧淮笙那一瞬間走神所想,只是被那句年輕氣盛給無語了一下:“那現(xiàn)在……” 顧淮笙回過神來,順口就接:“現(xiàn)在老了啊。” 果殼兒抿嘴不說話了,他非常懷疑,主子不是傷的胸口,而是腦子,瞧瞧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正心里吐槽,卻見顧淮笙突然放下杯子站起身來,果殼兒不知道他要干嘛,茫然的眨了眨眼:“少爺可是要歇下?” “不。”顧淮笙徑自朝門口走:“我要去找王爺。” 果殼兒趕緊跟上:“找王爺干嘛?” 看顧淮笙一臉嚴肅,果殼兒心里一跳,還以為有什么要緊重要的大事,結(jié)果就被顧淮笙下一句噎得差點吐血。 顧淮笙語氣輕快:“當然是找王爺自薦枕席去啊!之前在書房我好像表達過于含蓄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yīng)該再直白一點,比如說,穿透明薄紗躺他床上什么的。” 果殼兒:“……” 第7章好丟人 顧淮笙沒能成功自薦枕席,不是他臨陣慫了,而是老皇帝一道圣旨下到了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