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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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羅安整天跟著自己這件事,祝笛瀾再不愿意接受也沒有辦法了。她已經(jīng)找凌顧宸吵過,沒有成效。 她只好履行自己一貫的做派,打落牙齒和血吞。 就像她一開始不愿意為凌顧宸辦事,后來逼著自己接受。現(xiàn)在她也努力與羅安聊上幾句,免得整天大眼瞪小眼。 羅安照例惜字如金,但時間久了,兩人之間不似以前劍拔弩張。他們偶爾聊聊天,許多凌顧宸的近況她還是從羅安口中得知,因為覃沁總是在陪丁蕓茹,好多事她不便問。 蘇逸回泊都的消息也是羅安告訴她的。 祝笛瀾還沒與這號人物打過照面,但她對他的事跡頗有耳聞,他行事大膽,殘酷的程度與凌顧宸不相上下。 “你與他打過照面嗎?” “見過,他并不藏著掖著,這次回來直接請老板去白芝塔會面,說是談生意。” “生意……”祝笛瀾微微挑眉,她知道兩人都是大軍火商,“蘇逸對你們的影響有多大?” “之前半年蘇逸離開泊都,覃哥推測他在與俄羅斯的軍火商接洽。蘇逸的父親如果真是尤瑟夫沃德,那么他在歐洲的優(yōu)勢比我們更大。” “你們最近一次跟他起的沖突是什么?” “蘇逸手下有批職業(yè)殺手,去年他想派人暗殺一位外國使節(jié),我們想辦法阻止了。” 祝笛瀾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們什么時候還保護(hù)起人來了?是什么使節(jié)?” 羅安淡淡地說,“老板親戚。” 祝笛瀾翻了個白眼,準(zhǔn)備下車。 “換身衣服,送你去金霖。廖叔有事與你談。” 她回家迅速換衣、補(bǔ)妝。她不敢讓羅安久等,于是又匆匆下樓,羅安開車的時候,她從手包里翻出首飾來一一戴好。 廖逍單獨在二樓的包間坐著,依舊拿著那根銀獅頭手杖。因為化療他消瘦許多,但精氣神實乃不錯,他的腳隨著爵士樂輕輕打著節(jié)拍。 祝笛瀾進(jìn)了房間,看著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到他身邊坐下。 “很久不見了,你沒怎么變。” 祝笛瀾冷冷地看看他,“找我什么事?” “沒事,你別緊張。我只是關(guān)心我最后一個學(xué)生。”廖逍重新看向舞臺,“你老實了很多,我都知道。你很聰明,所以更明白,你聽我的話,我就會給你你想要的。” 祝笛瀾垂下眼,遮住眼里輕微的怒氣。 “之前你的照片被傳上網(wǎng)的事,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已經(jīng)說過她了,她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但你也要謹(jǐn)慎留意,別再引起關(guān)注。” “明白。” “肖浩強(qiáng)還聽話吧?” “是的。” “那就好,你要記得低調(diào)行事。警署署長葉耀輝,表面看著憨厚,其實是個老狐貍。不要被他盯上。” “我會注意。” “我聽完這一段,就去打牌,顧宸和蘇逸都在。” “蘇逸?我以為他約了你們在白芝塔見面。” “他今天忽然出現(xiàn),確實很意外。好在是我們的地盤,不怕他動手腳。” 祝笛瀾回想著,怪不得羅安送她到了以后,與覃沁匆匆一道離去。覃沁面色凝重,一句俏皮話都沒有對她說,實在少見。 “要我跟你去嗎?” 廖逍忽然側(cè)過臉看她,“你還沒見過蘇逸吧?” 他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神如同滿是倒刺的利刃,在這種眼神里,祝笛瀾什么多余的動作都不敢做。她搖搖頭。 “那就不必了。我們還摸不清他想干什么,不到必要的時刻,你不用見他。安全起見。” 祝笛瀾只得點頭。 廖逍給她倒了杯威士忌,“你就陪我聽會兒音樂,等下我叫人送你回家。” 她心下放松許多,喝了口酒,也專心看著舞臺。 包間門被打開,黃彥進(jìn)來,對廖逍耳語,“你需要看看這個。” 他們到走廊盡頭的監(jiān)控室。她看到監(jiān)控里的畫面,登時怔得好似石化。廖逍看著監(jiān)控畫面里韓秋肅的身影,不滿地皺眉。 黃彥補(bǔ)充道,“還沒有告訴老板。” “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廖逍說,隨后看向祝笛瀾,“你去找韓秋肅。” 祝笛瀾驚訝地看著他。 “不管你用什么理由,今晚把他帶出這個會所。不要讓他與蘇逸碰面。” 祝笛瀾快步往叁樓走去。她知道那個監(jiān)控的位置在叁樓VIP包廂的北角,她剛轉(zhuǎn)過一個拐角,便差點與面前的人撞個滿懷。 她未發(fā)出任何聲音,額頭就被頂了一把手槍。 韓秋肅看清是她,便把槍放下,一點都不驚訝,“你呀。” 祝笛瀾倒是先一愣,隨后趕忙追上他,“你回來做什么?” 韓秋肅輕松一笑,“我不是一向這么自由。” 祝笛瀾拉住他,輕聲說,“秋肅,我同你說得很清楚了不是嗎?我不希望你回來。” “我半年沒有見你了,我也希望與你好好敘敘舊。但不是現(xiàn)在。” “你有什么事這么忙?”祝笛瀾不肯松手,“就算你的通緝令沒有滿城貼了,對你的通緝可沒有撤銷,你別忘了。” “我當(dāng)然不會忘。” “你到底來干什么?” “來看看凌顧宸和蘇逸的好戲。” “不行。你現(xiàn)在要離開。” 韓秋肅故意攬過她的腰,把她按在墻上,笑道,“凌顧宸要是知道你在這里跟我拉拉扯扯,怕是要把鼻子氣歪了。” 祝笛瀾瞄了眼監(jiān)視器,知道自己之后肯定要挨罵。但她顧不得那么多,她得趕緊把韓秋肅帶離這個會所,“聽我一次好不好?我?guī)愠鋈ァ!?/br> 韓秋肅瞇著眼看她,“蘇逸在哪里?” “我不知道。”這倒是實話,她有些著急,“你到底為什么要回來?你明明自由了!” “這種自由,你以為我稀罕嗎?” 她豁出去了。她抱住他,吻上他的唇。韓秋肅把她推回到墻上,“你的美人計我確實不排斥,但現(xiàn)在我有正經(jīng)事要做,過后……” 拐角有出現(xiàn)兩個魁梧的大漢,他們舉著槍。祝笛瀾側(cè)過臉,這兩個人她不認(rèn)識,并不是凌顧宸的保鏢。 韓秋肅斜眼看他們,譏諷道,“怎么,連這種事都要圍觀?” 祝笛瀾才發(fā)現(xiàn)她還在韓秋肅懷里,兩個人一副偷情剛剛開始的做派。 魁梧大漢紋絲不動,“走吧。” 祝笛瀾困惑地看看韓秋肅,韓秋肅顯然知道他們的意思。他松開她,舉起雙手示意,任由那個大漢拿走了他腰間的槍。 韓秋肅飛速遞了個眼神給她,她會意,靠墻站著沒有動。 韓秋肅跟著兩人準(zhǔn)備離開。祝笛瀾轉(zhuǎn)過身悄無聲息地想從另一個方向溜走,那兩個大漢沒有管她。 可她沒走兩步,又出現(xiàn)一個壯漢,他用銀色的槍口對著她,“你也去。” 祝笛瀾看看槍口,又看看他。 “你真閑,”韓秋肅佯裝漫不經(jīng)心,“這里的小姐你抓得過來嗎?” 那個壯漢紋絲不動,死死盯著祝笛瀾。 “你聽見了,我跟他不熟。” “別廢話,走。” 祝笛瀾依然不動,她眼里露出冰冷的殺意,“你不打聽打聽,這里是誰的地盤嗎?” 壯漢本只是低低舉著槍,聽了這話把槍舉起對準(zhǔn)她的額頭。 韓秋肅迅速走過來,擋在槍口前,同時側(cè)身攬住祝笛瀾,“你們的待客之道需要改善。” 說罷,他攬著她跟在那兩個大漢身后。 壯漢放下槍,跟在他們身后。祝笛瀾不解這陣勢,她看看韓秋肅,可他無法做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