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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祝英臺遇到馬文才(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事情不對勁,或者瞞著自己,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

    或許她是生氣自己稱呼她為妻子,亦或許是生氣他一箭射殺了疤臉漢子,他

    都不后悔。哪怕是再重來一次,他也恨不得剁掉那人的手掌再鞭尸,他算個什么

    玩意,也敢動他的女人?

    日子狀似平靜地過去兩天,矛盾終于在夜幕降臨之時爆發。

    「馬文才,你那日是不是知道我躲在深坑里?」祝英臺接過藥碗,放在一旁

    的木架上。

    「是。」他猶豫一瞬,還是如實回答。

    他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信件后,就馬不停蹄地往集鎮中趕,尼山書院的下山路

    只有一條,加上天降大雨,很容易發現她的位置。

    本來他是想綁她回尼山書院的,就在他踏到深坑旁望見她的瞬間,一向倔強

    的她居然落了淚。不管是厭惡還是后怕,那滴淚都是真正為他而流的。

    他忽的就心軟了。然后他就在后面遠遠跟著,打發走妄圖sao擾她的狂徒,沒

    有想到會遇見劫匪。

    「你這樣戲弄我,好玩嗎?」祝英臺抓著床沿,指甲泛白。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原來不抓她回去就叫戲弄嗎?

    「我沒有想過。」他抿著唇,下顎線緊繃,即便穿著廉價的緇衣布衫,依舊

    掩蓋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倨傲。

    「你跟蹤我,踏著別人的血rou策劃一場英雄救美,生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廉價~~」

    祝英臺盯著他的臉,不錯漏他面部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只是想保護你,」他垂眸,自嘲地一笑,「原來在你眼里,我馬文才竟

    然是那種會用不入流手段的下作人?」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自己取就是,

    哪里犯得著欺騙別人。

    「他妄圖沾染我的女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你覺得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分別?」祝英臺覺得可笑,本來她還在為自己的

    小人之心愧疚,瞬間又被這具蠻不講理的話氣到七竅生煙。她和馬文才,根本就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有什么分別?我在你心里比不過懦弱的梁山伯,如今連橫刀的劫匪都比不

    過?」疼痛牽扯著他的神經,肩膀處的傷口又開始崩裂。

    馬文才心頭凄愴。

    「不過是換個強迫我的人而已!難道因為你家世高,樣貌好,我便要因此多

    高看你一眼?」

    祝英臺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話不投機半句多,明日在香積鎮給他找個小廝,

    左右他已經脫離生死邊緣,自己不趁現在走,還要等他傷勢完好任他再宰割一遍

    嗎?

    「英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發妻,談何強迫?」

    祝英臺沒理會,她轉身走到廂房門口站定,空氣中浮動著中藥的味道,男子

    蒼白的臉被燈光鍍上一層暈黃,顯得柔和不少。

    「以后莫要再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平白挨這一刀。我并不是救命之恩以身

    相許的大家閨秀,我只嫁喜歡的人,前世未過門,我算不得你的妻子,今生也是

    如此。」

    馬文才捂住自己的胸口,壓下喉嚨口的腥甜。

    「我從沒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

    「憑你的身手,那一刀能躲不過?」祝英臺拉開房門,外面已經是繁星滿天。

    「我不敢賭。」

    ~~

    祝英臺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已經跨出門檻的腳僵在半空。若是他躲了,那一

    刀會劈到誰的身上不言而喻。

    第10章鏡花水月

    桌案上的油燈靜靜地亮著,氣氛陷入寂靜的沉默。

    祝英臺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腦海中來來回回浮現馬文才站在自己身前為

    自己擦血漬的模樣,還有,擋在她身前挨下一刀的模樣。這種炙熱如火的愛意,

    她能明白,卻承受不起。

    「咳咳~~」

    耳畔傳來男子壓抑不住的咳嗽聲,她轉頭才發現馬文才咳得被褥上出現兩朵

    血花。

    鼻尖縈繞著濃重的血腥味道,祝英臺快步走到他跟前,才發現胸膛繞著的繃

    帶又涌出鮮血。

    她踉蹌著請來大夫,大夫把過脈后,猶豫著喚她出來,告訴她病人的情緒不

    宜太過波動,不利于恢復,勿再刺激他。

    祝英臺心情復雜地應下。

    「我沒事。」馬文才見她回屋,輕聲說道。

    祝英臺見他面色蒼白如紙,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逞強。她該厭惡他的,可事到

    如今,她竟然生不出恨意,只覺得他可憐。

    「你好好休養,我等你好了再走。」祝英臺嘆了口氣說道。她無法原諒馬文

    才的所作所為。

    外面又開始刮起風,吹得樹葉嘩啦作響,恍惚間又想起前世今朝的許多事情。

    她見過很多男子,不管是像兄長那般剛毅的,還是想馬文才這般倨傲的,甚

    至還有童惠那般活潑的,不管他們偽裝得多好,對她多么寵溺,骨子里都帶著對

    女子的輕視。

    好似從她誕生之始,就已經注定要嫁給門當戶對的世家子弟,在后宅同一樣

    苦命的女人勾心斗角度過余生。她想上學是叛逆,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是忤逆,

    最后撞死在山伯的墳前也是種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