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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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秦肅之的話,櫻桃渾身就跟著一哆嗦。 秦肅之見她怕得厲害,本來就沒藏好的良心又一次砰砰亂跳,但礙著段思睿就在一邊,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板著臉道: “和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櫻桃手忙腳亂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哭腔道歉:“對不起秦先生……” 她蝸牛似的一步一步慢慢蹭到了秦肅之身前,見這個身材高大,面相也硬朗,仿佛土匪一樣的男人臉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只好抖手抖腳地伏在了他的膝頭。 她趴過來,秦肅之才意識到這女孩的確是太瘦了,趴在他身上幾乎沒半點(diǎn)重量,像一片小羽毛一樣。他伸手撫平櫻桃身上略微皺起的白裙子,將她整個人向上托了托,這下女孩的足尖只能略微碰到地面,臀部則被他的右腿支撐著,在裙子的包裹下顯出挺翹的形狀來。 秦肅之試探著把右手放在了櫻桃的后臀上,櫻桃就又是渾身一抖,纖細(xì)的雙手立刻抱住了他的左腿。秦肅之對她這點(diǎn)小動作視而不見,他本也不想難為這樣一個萍水相逢的小姑娘,以前也從來沒這么打過人,眼下只能瘋狂地在腦子里過愛情動作片,想借鑒著哪一部來個速成學(xué)習(xí)。 趕鴨子上架也就不過如此了。 秦肅之清了清嗓子,壓低聲線:“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櫻桃說:“我不該把酒瓶打碎了……對不起秦先生……”她一邊說話一邊抽噎,從秦肅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一聳一聳的肩膀和繃緊的后頸線條。 秦肅之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路邊抓個兔子怕是都沒她膽小。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樣軟綿綿的小兔子居然真的讓他有施丨暴的欲望了? 秦肅之悚然:原來這真的是我的隱藏性丨癖嗎?活了二十五年,我終于知道了我原來是個變丨態(tài)??? 他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感到極其震驚,但伊甸園的地下二層顯然并不是求證的好地方,他只能慢慢吐出一口氣,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趕走,繼續(xù)板著臉道:“還有呢?” 櫻桃的哽咽提高了音調(diào):“我不該在秦先生命令我過來的時(shí)候沒作出回應(yīng)……” ……這也太上道了。秦肅之輕輕拍拍櫻桃的屁股,有這小姑娘不知道是主觀配合還是真被嚇到了的配合,他自覺也找到了那么一點(diǎn)感覺:“做錯事的壞孩子應(yīng)該被怎么懲罰,嗯?” 櫻桃這次沒有立刻回答。秦肅之看見她從脖頸到后肩都泛起一層淺紅色,估計(jì)她是害羞,但這戲總要繼續(xù)走下去,于是他手上用了點(diǎn)力氣,一巴掌用力甩在櫻桃的臀峰上:“說話!” 這一巴掌打在櫻桃身上,發(fā)出極其清脆的一聲響。秦肅之對自己的手勁到底有多少并沒有太準(zhǔn)確的認(rèn)知,也估摸不出來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他只見櫻桃兩條細(xì)白的小腿不自覺地向上蹬了一下,才小聲哭道: “應(yīng)該被……被打丨屁丨股……” 秦肅之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再開口時(shí)就強(qiáng)迫自己進(jìn)入了施丨虐丨者的狀態(tài),冷聲道:“六十下,你自己報(bào)數(shù)。錯了咱們就從頭再來?!?/br> 他比照著剛才那一掌的力氣,再加了兩成力,對著櫻桃的左半邊屁股拍了下去。櫻桃的身子立刻跟著小幅度彈了一下,女孩哭道:“一……” 秦肅之見她乖巧,便也不多說什么,悶頭一下一下地往她左臀上招呼,連著打了十下,才略略一停。他的手掌寬大,一掌下去能照顧到櫻桃整個臀瓣,又因?yàn)槎嗡碱_€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便也不敢放水,第十下重重打下去的時(shí)候,櫻桃就疼得低聲叫了出來,連報(bào)數(shù)也忘了。 秦肅之硬起心腸,手掌卻稍微往櫻桃臀部中間挪了挪,才又一巴掌拍了下去:“讓你報(bào)的數(shù)呢?” 櫻桃被這一巴掌打得整個人往前一竄,她嚶嚀一聲,眼淚止也止不住:“對不起秦先生,我忘記了……” 秦肅之說:“剛才說報(bào)數(shù)錯了該怎么辦?” 櫻桃囁嚅道:“錯了就……重來。” 秦肅之看著她這副膽子都要嚇破了的小模樣,心里直犯嘀咕:以自己的手勁,這小丫頭片子到底能不能受得了?這才十下就數(shù)不明白數(shù)了,六十下豈不是遙遙無期? 他余光瞥見攤開在地上的銀色箱子,為難地意識到,和這一箱子的工具比起來,自己的手恐怕是力道最小的一個了。 秦肅之重重地嘆出一口氣。櫻桃不知道他為什么嘆氣,還以為是自己惹他生氣了,連忙回頭道歉: “對不起秦先生,我不該惹您生氣……”她抽噎了一下,“我不會再數(shù)錯了……” 她自從打翻了酒瓶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哭,這會眼淚還在一滴一滴往下落,秦肅之感覺得到自己的西褲被她哭得沾濕了一片。但即便是哭了這么久,她的眼睛還是很好看,眼尾微微垂著,帶著一抹淺淺的嫣紅。秦肅之不由自主地抬起左手給她抹了抹眼淚。 她現(xiàn)在就這么哭,一會可要怎么辦??? 秦肅之讓她重新趴好,他想了想,把女孩將將到膝蓋的白裙向上掀起到腰際。感受到身后微涼的溫度,櫻桃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栗起來,秦肅之只好拿左手按住她的后背: “別動。” 櫻桃立刻不敢再動了。 秦肅之猶豫了一瞬,把女孩的白色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堪堪卡在她膝彎的位置。他看了一眼櫻桃的臀部,也不知還是道是不是她膚質(zhì)特殊,才挨了十下的左臀就已經(jīng)浮出一層紅色,幾乎再讓人找不到地方下手。 秦肅之高高抬起手,對著櫻桃身后比劃了兩下,才重重一掌拍了下去。 這一巴掌裹著風(fēng)下來,落點(diǎn)又是在櫻桃之前就受過折磨的左臀上,照理說巴掌打下來第一感覺不應(yīng)該是痛,而應(yīng)該是麻,但櫻桃已經(jīng)感覺不到麻了,身后的疼痛一下子炸開,她忍著疼哆哆嗦嗦吐氣,沒想到左臀上緊接著挨了又一巴掌,秦肅之問: “讓你報(bào)的數(shù)呢?” 櫻桃被秦肅之牢牢按在他腿上,疼得想動卻動不了,只能兩條腿徒勞地向上踢:“對不起秦先生……” 秦肅之不說話,抬手敲了敲她的大腿。櫻桃明白他這是嫌自己亂動,她慢慢放下腿,伏在秦肅之的膝上趴好,啜泣了半天,小聲問:“我……我太疼了,您能不能……能不能換個地方?” 秦肅之摸了摸她的左邊臀rou,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他打得微微發(fā)燙,他心里一軟,面上卻哂笑: “你和我討價(jià)還價(jià)呢?” 櫻桃渾身一僵:“對不起秦先生……” 秦肅之:“趴好。重新報(bào)數(shù)?!?/br> 他低下頭看了看櫻桃的身后,小姑娘左半邊臀部已經(jīng)紅了一片,暫時(shí)是沒辦法再打了,他收了點(diǎn)力道,連著五下沖著她還沒被磋磨過的右臀打了下去,小姑娘在他手底下哆嗦著哭泣,裸丨露著的白皙皮膚應(yīng)聲顯出幾個淺紅的巴掌印。 櫻桃被他用力按著腰背,連用扭動來緩解疼痛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哭著報(bào)數(shù)。秦肅之見她配合,心里就安定不少。 他意識到這種事情恐怕還是得速戰(zhàn)速決,再拖下去這細(xì)皮嫩rou的丫頭片子只會更受不了,就也收了憐惜之意,狠下心一掌接著一掌往櫻桃的屁股上面抽去。 小姑娘的哭聲高一下低一下,就沒停下來過,不過這次好懸記住了要報(bào)數(shù),斷斷續(xù)續(xù)地終于數(shù)到了四十。她身上沁出一層薄汗,身后已經(jīng)眼見著全紅了起來,臀上的肌膚細(xì)微地發(fā)著抖,卻怎么也逃不開秦肅之的巴掌,于是越發(fā)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凄慘。 秦肅之怕她哭得喘不上氣,見已經(jīng)打到四十,手上總算停了停。他捏了捏櫻桃的兩瓣臀rou,感覺到這姑娘這點(diǎn)嫩rou已經(jīng)被打得有了腫起來的跡象,耳邊一直是她可憐兮兮的哭聲,再要他下手,他也是有點(diǎn)硬不下心腸了。 這么小個小姑娘,她成年了嗎? 她是怎么來到這伊甸園的? 她這么乖,這么老實(shí)……難道以前也被人這么收拾過么? 秦肅之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側(cè)過頭,看見段思睿叫的那個雙馬尾水手服少女眼下已經(jīng)脫得精光,正跪在地上,頭埋在段思睿的胯間,一下一下地吞吐著他那事物。段思睿見秦肅之看過來,向他遙遙舉起酒杯,舒服地嘆了口氣才道:“我得和秦少學(xué)學(xué),你這樣的才算是有情調(diào)?!?/br> 秦肅之哈哈笑道:“上不得臺面的癖好而已。” 段思睿挑起一邊眉毛:“沒想到櫻桃還挺不禁打的,嗯?” 秦肅之聽出他話音里的意思,心里就是一涼。他自己覺得櫻桃在他手底下已經(jīng)是遭了大罪,但聽段思睿的口氣,打成這樣不過是個開胃菜罷了。秦肅之拍著櫻桃的后背給她順氣,對段思睿笑道: “太瘦的小孩,的確是不大禁打。” 段思睿笑了一下,這次沒說什么。 見他又把胯下那東西頂進(jìn)了雙馬尾的嘴里,秦肅之收回目光,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下去。 但他明白,如果想要得到段思睿的信任,真正扮演好一個沉迷聲色場所的二代,他只能收起這點(diǎn)無謂的同情心。對段思睿這些人來說,這種地方的女人是不配被稱作為人的,她們只是物件,沒有尊嚴(yán),自然也沒有人權(quán)的。 他沉默地看著櫻桃止不住顫抖的身子,見她身后那兩團(tuán)嫩rou都紅得透亮,舉起的手上力氣就又輕了兩分,這次向著她唯一沒遭過罪的,尚且白皙細(xì)嫩的臀腿交界處打了過去。 秦肅之沒這么挨過揍,也沒這么打過別人,自然不知道臀腿交界處的皮膚更細(xì)更嫩,打起來只會更疼。他本是好意,但這十下巴掌一口氣打了下去,櫻桃的哭聲立刻就跟著拔高了一度,她上半身直往上挺,腳也亂蹬起來。 秦肅之惱她亂動,又不知道她為什么又哭得狠了,接下來就沒留情,照著櫻桃的臀峰上就是狠狠叁下招呼下去: “你就非得亂動不可是吧?” 這叁下打得很重,秦肅之打完就后悔了,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櫻桃渾圓的臀rou被他打得不斷凹陷彈起,本就被打得通紅發(fā)亮的臀rou亂顫著,立竿見影地浮出更深更紅的掌印來。小姑娘的雙手緊緊扒著秦肅之的大腿,她倒抽了口冷氣,才抖著嗓子哭道: “五十叁……對不起秦先生,我不敢了……” 秦肅之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讓她的腰更塌,后臀更翹起,這才冷聲道: “你要是再亂動,我不介意咱們再重頭來一遍,嗯?” 櫻桃啜泣著表示自己聽明白了。秦肅之盯著她身后看了一圈,后腰他是絕對不敢打的,現(xiàn)在臀腿交界的地方也泛了紅,他沒有辦法,只好再度把沉重的巴掌落向櫻桃的臀峰。 秦肅之這點(diǎn)好心,櫻桃是體會不到的。她看不見自己的傷勢,也不明白怎么會有人的手勁那么大,簡直趕得上板子,只覺得屁股整個腫了一圈,疼痛早從點(diǎn)連成了面,隨便碰一下哪里,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疼。 躲也躲不開,逃也逃不掉,秦肅之還偏偏要讓她報(bào)數(shù),甚至剩下的這幾下,連動都不許了。 櫻桃沒有辦法,只能細(xì)細(xì)弱弱地哭,抓著秦肅之大腿的手上不自覺就用上了更大的力氣。小姑娘沒有多大手勁,秦肅之知道她是疼的,見她還記得報(bào)數(shù),就也不管她,只手上帶著風(fēng)聲,繼續(xù)往她臀峰上打去。 秦肅之每打下來一下,櫻桃就要跟著縮一下身子,再極其可憐地哭上一聲。秦肅之原本計(jì)劃的速戰(zhàn)速決實(shí)現(xiàn)不了,只能耐著性子等小姑娘挨過這一截疼,自己不動了,才能繼續(xù)打下一巴掌。 但這樣只會讓她把身后的每次疼痛體會得更完全,再下一次就會更痛。剩下的這幾下簡直度日如年,秦肅之的耐心幾乎要告罄,落下最后一掌的時(shí)候完全收不住力氣,手掌甩在櫻桃的臀峰上,發(fā)出的聲音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清脆,而是悶鈍的一聲響。 櫻桃的哭聲變成一聲呻吟:“……六十!” 她幾乎脫了力,趴伏在秦肅之的膝頭流著眼淚,一動也動不了了。 秦肅之也是身心俱疲,但他并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他揉了揉櫻桃那兩團(tuán)變得腫硬的軟rou,正想著能不能把腫塊給揉開,忽然聽見段思睿道: “秦少這是中場休息了?” 秦肅之手上給櫻桃揉腫塊的動作并不停下,臉上帶著笑:“有點(diǎn)累,我歇一會?!?/br> 櫻桃才挨完打,身后正疼著,秦肅之這個揉腫塊的動作無異于給她在傷口上撒鹽。但她之前哭得厲害,這會卻不知道為什么一聲也不吭了,只緊緊抓著秦肅之的西褲布料,安靜地聽他與段思睿講話。 段思睿就笑了兩聲:“秦少,這可不行啊?!彼呐目柘码p馬尾的臉蛋:“這里不用你了,你走吧?!?/br> 雙馬尾非常聽話,立刻站起身收拾好她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敢穿上,裸著身子就退了出去。 段思睿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拉上自己的褲子拉鏈,一步步走到秦肅之面前來。 他并不看秦肅之,只一雙眼睛鷹一樣盯著櫻桃看: “看起來秦少是原諒你了,是不是?” 櫻桃輕聲道:“是秦先生大度……” 秦肅之忽然意識到,她不再發(fā)抖了。她此刻還趴在秦肅之身上,一切微小的變化都能讓秦肅之清楚地觀察到,秦肅之注意到她不但停止了顫栗,甚至原本放松下來的肌rou都悄悄收緊了,就好像在戒備著什么似的。 她這種表現(xiàn),是怕段思睿,還是不怕? 為什么在面對他和段思睿的時(shí)候,她表現(xiàn)得這么不同? 秦肅之還來不及想清楚這里面的玄機(jī),段思睿就繼續(xù)開了口: “秦少說自己累了,要歇著——那不介意把櫻桃借給我用一會吧?”他似笑非笑看著櫻桃:“畢竟,雖然秦少原諒你了,但我可沒原諒你啊。” 秦肅之低下頭和櫻桃對視了一眼。秦肅之發(fā)現(xiàn),雖然她哭得眼圈通紅,但她的目光卻鎮(zhèn)定而冷靜,看上去和之前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我不介意——我還想見識下段少的手段呢?!鼻孛C之維持著假面笑道。 櫻桃慢慢爬下了秦肅之的膝頭。她身后的傷顯然還很疼,讓她連做大動作都不能,秦肅之聽得見她小聲吸氣的聲音。但她沒再哭,甚至連還滑落在膝彎的內(nèi)褲都沒有提起,只是幾步走向段思睿,在他面前跪下了: “櫻桃聽段先生的安排。” 段思睿微笑道:“櫻桃,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diǎn)嗎?” 櫻桃搖了搖頭。 段思睿俯下身,親昵地拍拍她的臉蛋:“整個伊甸園里,數(shù)你最聽話,最懂事了。”下一瞬,他神色一冷:“把衣服都脫了吧?!?/br> 櫻桃低低應(yīng)了聲“是”,伸手解開涼鞋上的扣子,脫下了本就快滑落到底的內(nèi)褲。沒有段思睿的命令,她不敢站起身,便半跪起身子,把裙子側(cè)面的拉鏈也拉了下來。本來堪堪包裹住她身軀的白色連衣裙被她沒有一絲猶豫地脫下,她重新在段思睿面前端正跪好,沒有再說話。 秦肅之不知道段思睿到底要干什么,但眼前這一幕對他的刺激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大。 他也是二十幾歲的大好單身青年,火氣不可能不旺。之前有個嬌軟的身體趴在他身上一聲接一聲哭著挨打,就已經(jīng)讓他的老二沒出息地抬了頭,眼下櫻桃這么赤丨身裸丨體地跪著,瑩白的身上唯一一抹粉紅色還是他親手打出來的,視覺刺激完全不是看黃丨片所能比擬的。 但他多年所受的教育和自己堅(jiān)持的道德底線都在告訴他,要冷靜。 他還有更遠(yuǎn)的事情要圖謀。 他看著段思睿從那個銀色箱子里挑挑揀揀,最終拿出一根藤條。 段思睿說:“去茶幾上跪趴著去。規(guī)矩都沒忘吧?” 櫻桃說:“是的,段先生?!彼讨砩系奶弁?,快步走到茶幾邊上,然后毫不猶豫地爬了上去,擺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跪趴姿勢。 段思睿擺弄著手里的藤條,慢慢踱步到茶幾附近去。他用藤條點(diǎn)一點(diǎn)櫻桃的后腰,女孩立刻乖覺地將腰再塌下,臀部高高送出去。段思睿走到她面前,藤條向前一伸,挑起櫻桃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對上自己的目光: “你現(xiàn)在這算是什么表情呢?不甘心是嗎?” 櫻桃垂下眼睛,并不與他對視。 段思睿揚(yáng)起左手,重重地給了她一耳光:“你不會說話了?” 他這一耳光打得極重,櫻桃的身子跟著就是一歪,右臉頰立刻腫了起來。但她只是悶哼了一聲,很快在茶幾上爬起來,重新擺好了跪趴的姿勢,低聲道: “對不起,段先生?!?/br> 段思睿卻并不為她的態(tài)度而滿意。他臉上還噙著笑,眼里卻半分笑意也沒有:“怎么,以為不在他面前,我就不敢打你了,是嗎?” 櫻桃搖了搖頭。 秦肅之敏銳地抓住段思睿話里的關(guān)鍵詞:不在“他”面前。這個“他”是誰? 會是櫻桃提到的蕭總嗎? 段思睿繼續(xù)道:“我不像秦少那么好說話。一會要打多少下,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用你報(bào)數(shù)——反正這種事情呢,就全憑我高興,對不對?” 櫻桃畢恭畢敬道:“是的,段先生?!?/br> 段思睿伸出右手里的藤條,輕輕點(diǎn)在了櫻桃光滑潔白的后背上。他繞著茶幾來到女孩背后,藤條沿著她的脊椎,一路慢慢滑向她還紅腫著的,高高翹起的臀部。 第一下始終沒有打下來,這種無言的等待是最難熬的。櫻桃緩慢地調(diào)整著呼吸,感覺到藤條點(diǎn)在她赤丨裸的臀峰上,僅僅是接觸,就已經(jīng)帶來了些微的疼痛。她的體力在之前就流失了大半,此刻維持著跪趴的姿勢都很勉強(qiáng),后xue和兩瓣陰丨唇很快就在段思睿的注視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翕張起來。 段思睿右手拿著藤條的動作不變,左手探向她僅有著稀疏毛發(fā)遮擋掩映的兩片幼嫩花瓣,非常不溫柔地捏起那兩瓣陰丨唇,狠狠一擰—— 這痛楚尤其難耐,櫻桃未經(jīng)人事,哪里受得住這個,立刻就哀叫出聲: “……段總!” 段思睿終于見到她一點(diǎn)不一樣的反應(yīng),這才哼了一聲松了手。他左手還停留在櫻桃的私處沒有移開,兩只手指試探著往里伸了伸,見幽徑的入口極其干澀緊張,格外抗拒著他的進(jìn)入,不由笑道: “秦少是伺候得你不滿意嗎?連濕都沒濕?!?/br> 櫻桃太了解段思睿了。這個男人葷素不忌,又向來不喜歡她,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會做出來什么! 本以為是挨一頓皮rou之苦就能熬過去的事情……難道段思睿他…… 櫻桃還在想著如何應(yīng)答,段思睿的手指卻又向著她身體里面伸進(jìn)了一點(diǎn)。年輕稚嫩的身體一切反應(yīng)都是生澀的,那里從來沒有外物進(jìn)入過,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疼痛的威脅,段思睿這一舉動一下子沖破了她的心理防線。 她驚慌失措地回頭,對上段思睿含笑的目光時(shí),眼里終于有大顆的淚珠滾滾而落: “段總,求您……別……” 這一次她的反應(yīng)極大地取悅了段思睿。 段思睿知道她是誰的人,也并不敢真對她如何,見她服軟,便抽出了手指。他右手持著細(xì)長的藤條,耐心地一寸一寸劃過櫻桃臀部的紅腫肌膚,見少女這一次在他的手下不住地發(fā)著抖,才心滿意足地高高舉起藤條,對著櫻桃的臀峰重重?fù)]了下來—— 藤條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軌跡,裹挾著凄厲的風(fēng)聲急轉(zhuǎn)而下,砸上櫻桃赤丨裸的臀峰,發(fā)出響亮的一聲“啪”! 櫻桃的臀rou順著藤條的走勢陷了下去,很快臀rou就沿著原路腫脹而起,浮出一道深紫色的棱子。 她被段思睿這一下打到摔在茶幾上,雙肘和膝蓋狠狠磕向桌面,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但她不敢就勢趴下,只能強(qiáng)忍著疼痛跪回原處,后臀和大腿止不住地哆嗦。 段思睿瞇起眼睛看著她跪趴回原處,什么話也沒說。見櫻桃擺正姿勢,段思睿再一次揚(yáng)起藤條,朝著櫻桃后臀上腫起的那道檁子,用力地連著打了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