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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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報紙上出現該公寓火災的報道,起因是線路老化。起火的樓層較高,當時在公寓里的住戶們紛紛互相通知互相幫助都逃了出來,幸而無人員傷亡。 社會捐款也開始進行,凌氏集團還因為捐了一大筆錢占了一半的報道,記者順便歷數了一下凌氏集團過往的捐款記錄,語氣很是推崇和表揚。 祝笛瀾強忍把報紙撕了扔到此時坐在對面喝茶的凌顧宸的臉上的沖動。 “你過兩天可以搬到新灣公寓去了,我帶你去挑家具。”覃沁說。 “哪一間?”凌顧宸翻著財經雜志,頭也不抬。 “帶兩個大陽臺的,住著最舒服。” “她哪住得起那么好的,給個兩居室得了。家具也不要買什么好的,到時警署和廉政署上門不查她都不好意思。” 祝笛瀾其實和他想得一樣,只要一間符合她目前收入水平的小公寓就行了。可是聽著凌顧宸的話就是覺得刺耳和不開心。 “漂亮女孩的生活費哪里全靠自己,追的人這送一個那送一點,當然用得起好東西。”覃沁嘻嘻哈哈地。 “誰追啊?你追嗎?”凌顧宸說話依舊像冰川。 “行了。我們現在就去吧。挑完我回學校了。寧可在圖書館泡著也不要在這里待著。” 祝笛瀾是慶幸自己的小命保得住,但也不想聽這些冷嘲熱諷。起身拉沁一起走。 “等等。”凌顧宸取了兩部手機,一部iPhone,一部黑莓。 “iPhone你自己用。這部黑莓是我聯系你時再用,不能上網,不會被入侵。只有信息和電話,不要存資料。如果有人拿走了這部黑莓,第一時間通知我或者沁。知道了嗎?” “知道了。” 在車上祝笛瀾還擺弄著這部黑莓,這是一款略顯老式的全鍵盤機。 覃沁說:“沒什么神奇的。這種老式機就是安全性高些。信息化社會反而用這樣的機器最安全。快捷鍵什么的都不能設,防止被人查。我們的電話你要記在心里。” “好,我喜歡收禮物,不過從凌顧宸手里接東西真是跟接炸藥一樣。” “行,下次我給你。”覃沁笑起來,“還有,這部手機里有一個追蹤器。顧宸不讓我告訴你,但我覺得你知道了就可以利用起來,保障自己的安全,方便我保護你。” “他的目的是監視我。而你卻是想保護我。” “我先帶你去公寓,看看房間好決定定什么家具。” “我查過新灣,平平無奇的。怎么,也是你們的掛名資產?” “是,那里面住的都是自己人。掛在一個性格古怪的房東名下,很愛挑房客。當然這些都是借口。里面很安全。監控設施齊全,保安是自己人。顧宸小氣,你還是住兩個大陽臺那間,光照特別好,景也漂亮。” “謝謝。不過我覺得他說得對,我不用住那么好的。” “難得你們意見還能一致。” “我現在是心有戚戚,既怕他,也怕公檢法。夾著尾巴做人得好。” 盡管覃沁堅持要祝笛瀾住得好些,并承諾可以把那份形式上的租房合同的房租往下調。 祝笛瀾還是一眼相中另一間小小的兩居室。 房型四平八穩,樓層不高,窗外一片綠意盎然,看著就招人喜歡。一間臥室,一個衣帽間,一個客廳連著一個小陽臺,客廳里劃出一片區域來作開放式廚房。 很像是以前和白明在一起時她內心憧憬了無數次的小房子,兩個人靠自己購置這樣一個小家,溫馨舒適。 想起白明她又默默嘆氣,不過還是很開心地向覃沁描述自己的構想,并拜托覃沁把她的小廚房做成吧臺式的模樣。 覃沁拗不過她,只說會幫她留著大點的那間,想搬就隨時搬。隨后安排她簽了住房合同并陪她去挑家具。 祝笛瀾眼光甚好,盡挑些低調簡單、溫馨經典的款式。 她還把每個標簽上的價格細細地算。并不是因為顧慮錢,不過凌顧宸那句警署上門的話把她嚇著了,只好算計著價錢,使之保持在一個合理的范圍里。 覃沁看不下去,一把架起她,“行啦,你還挺怕事。搜家搜到我家去也不會搜你那的。喜歡什么就定,就當我送你的。” “你送的更不得了,查得更狠……” 覃沁還是強行把她拉走了,讓店員定了一堆東西,也不管祝笛瀾無助的呢喃:“那個我并不想要啊……” 他送她回學校,她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時,覃沁說:“上次你出那事我真是有點心理陰影了,老想跟你一塊兒下車。” “我也是,”祝笛瀾笑道,“不過還好這是學校,我不是在廖教授辦公室就是在圖書館,沒什么好擔心的。” “注意安全。我晚上來接你吃飯。” “好。” 廖逍通知她去取些資料但他并不在。 祝笛瀾照著廖逍的郵件上的列表一樣一樣翻找和打印他說的資料,列表太細太密,她生怕有遺落。 敲門聲響起。 “請進。” 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姣好的女生。她也毫不掩飾她的美麗,一身暗紅色的修身連衣裙盡顯她性感的身段。過肩的長直發,妝容干凈,落落大方,明艷照人。 祝笛瀾被她的氣場震懾了一下,細看她也不會比自己年長幾歲,那高傲自信的氣質卻很懾人。 那女生看見她,抬了抬臉,“我找廖教授。” “他不在。有事我可以轉告。請問你是?” “楊顏君。既然他不在,那我下次再來。” 她轉身要走,卻又想起什么來似的回過頭來細細打量著祝笛瀾,“你就是,廖教授新帶的學生嗎?” 這話問得讓人不知道重點在哪里。 “是。” 楊顏君這才綻出一個毫無誠意的笑容,“那說起來,就是我師妹了。幸會。” 她上前與祝笛瀾握手。 “幫廖教授工作,雖然辛苦些終歸也值得,不過,這條路到底是不好走。” 祝笛瀾后背一涼不太確定她到底指什么。 “你不用慌,我知道凌氏,”楊顏君的語氣神態都很高傲,“以后我們應該會經常見面的。我也好奇,廖教授出于什么原因選了你。現在這下,我可真是看不出來。” 她扯扯嘴角,轉身離去。 祝笛瀾愣地說不出話,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是沒楊顏君緊身連衣裙細高跟來得犀利,不過被這么說一頓,實在是莫名。 在圖書館里看著書的她也不斷想著這個楊顏君,她的容貌和氣場實在是讓人難忘。 晚上覃沁來接她時便忍不住詢問。 誰知覃沁一聽就皺眉,臉也掛下來,“她說什么了?惹你了?” “沒說什么……就,有點莫名其妙。”祝笛瀾一時也想不出該怎么形容這奇妙詭異的談話。 “你不用理她。沒人喜歡她,”覃沁略一頓,“大概除了顧宸吧。” “為什么這么說?她是不是也給你們工作?” “豈敢,這種大小姐真是來不及伺候,”覃沁不滿,“這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什么都要合她的意。也許能力是真的好吧,廖叔讓她來凌氏工作。她工作兩天就跟顧宸對上眼了,叁不五時睡一睡。她當自己是凌夫人了,顧宸跟她說得清清楚楚不會交往,她還是帶著妄想癥耀武揚威。有天顧宸帶了個小模特回家,她就氣得把人家綁了劃破了臉,那小模特被毀了容,什么都毀了,到現在都還要死要活的。廖叔覺得她有點失控,讓她別管凌氏的事了,在學校里做點閑職。” “所以你們找了我……” 祝笛瀾心想:真是個瘋姑娘,克制點不行嗎?搞得現在要拉我下水。 她不覺也有些生氣,“聽著跟凌顧宸還挺般配的。” 覃沁不屑,“廖叔還挺失望的,這是他精心挑選培養的人才,什么都好,就是失心瘋。” “如果廖教授真賞識她,應該留著她,凌顧宸哄哄就好了。不至于拉我下水,我做些不擅長的事還惹你們生氣。” “我才不要跟她共居一室,說話夾槍帶棒的,遲早有一天被她氣死。” 祝笛瀾不接話,內心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得響。 她每天長衣長褲遮住身上的淤青,看著淤青慢慢消去,在半山別墅里再待上兩天就能搬去新灣,祝笛瀾分外期待和高興。 她真是怕了每天都要看見凌顧宸。一聽見凌顧宸冰冷的聲音,她身上的淤青就作怪似的跳著疼,只好就在心里默念:快了快了。 在別墅里她要么就在房間里躲著要么一大早就去學校。 搬家那天她強行壓住自己內心的狂喜,面無表情地看著傭人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一頭鉆進車子系好安全帶。 “別憋了,臉都抽筋了。”覃沁也是強忍笑意,發動車子。 祝笛瀾終于忍不住開心大笑,“哎呀,我竟然真的覺得我自由了。” 裝修完畢的新灣公寓特別溫馨,青色和水藍色的基調上加了些覃沁硬要定的金飾,倒也別有風味。 覃沁讓人把吧臺上的小酒架裝滿了,說是遷居禮物。他拿了瓶香檳,祝笛瀾乖巧地在吧臺前坐下,與他一起慶祝。 “我真是沒想到這么不起眼的小公寓可以被你布置得這么漂亮溫馨。我以后能時不時來拜訪嗎?” “當然可以啦。歡迎。” 喝了口香檳,覃沁才說,“不過我還是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告訴你。” 祝笛瀾嘆氣。 “資料檔案你不能帶出別墅,所以你還是要回別墅去跟廖叔或者顧宸交接。” 無非是些保鏢和打手們的資料,在半山別墅里和住在新灣公寓里的每個人,祝笛瀾都要認得,并且留意觀察他們的言行。 這些用錢買來的雇傭軍,向來不是什么大問題。 祝笛瀾與他們碰面、工作都是小心翼翼,畢竟各個兇神惡煞,真要有什么談不攏的,第一個抹的還不是她的脖子。 她知道也猜得出廖逍和凌顧宸在公檢法機構里安插或者收買了一批人,但這些人的信息她始終無權接觸。凌顧宸終究是防著她。 廖逍開始安排她去瞳山醫院實習。這同樣是一家凌氏集團旗下的私人醫院,在泊都很出名,各種儀器設施都是最先進的,醫生資歷也很了不起,理論和臨床水平全國聞名。 醫院幾乎沒什么盈利,卻一直靠凌氏集團的資助順暢運轉。 她知道凌氏集團這么撐一家醫院,不過是為了有時掩人耳目地做些事不被查而已。那邊傷了慘了這邊送進去,也是條秘密的產業鏈。 她以為自己去精神科實習,跟在專業的心理醫生邊上聽聽學學記筆記。 沒想到除此之外,廖逍讓她去跟急診,看各種急救和創傷處理方法。 “我不是醫生,”祝笛瀾以為自己聽錯了,“醫科生連讀八年才敢跟在后面看,我哪有資格?” “我打過招呼了,不是真的讓你去救人。最基本的創傷急救知識和實踐,你要上手。”廖逍淡淡地說。 “我……以后要干嘛?……”她連聲音都是抖的。 “不干嘛。學點。沒壞處。”廖逍輕描淡寫,“你的知識面很廣是因為你感興趣的東西很多,現在給你一個平常人根本得不到的學習機會,不挺好?” 祝笛瀾腦海里一瞬閃過各種跟著覃沁或者羅安看到的血腥畫面,她猜到她以后要經常見,甚至還要臨場被抓當做“戰地護士”。 她已經很久沒吃番茄了,以前意面可是她最喜歡的食物。 廖逍拿出一份課表,“醫學部的解刨課課表,你要學完,過考試。我拿人情換的名額。” “解刨?!” 她確實很喜歡看看書,了解各行各業的知識。偶爾閑下來也煲一會兒醫療劇。 但是真的叫她去看解刨課和去醫院跟急診?她驚得說不出話。 覃沁在一旁憋笑憋得不得不把頭往后仰。 連凌顧宸都饒有趣味地觀察她嚇得慘白的臉,同樣藏不住臉上的笑意。 “我,我不是要上手這些吧?我……我以為只是去精神科……” “那是你的專業,對你來說很簡單。另外這些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去學習。” 我的工作到底是什么?祝笛瀾心里嘀咕著,卻不敢問出口。 “好……可是你知道我走這些流程都不過是紙上談兵,到頭來真的讓我去縫誰我不干。” “那就學個扎針吧,在家自醫時候可以掛吊瓶。”凌顧宸接道。 覃沁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用手肘捅她,“我給你縫。” 祝笛瀾完全笑不出來。 “不過,既然要學點技能,我得教你點自由搏擊什么的。”覃沁來勁了。 “我不打架。不要什么女子防身術。”祝笛瀾氣悶。 “不學那沒用的。就能自衛下,學個一招半式就行。” “你們這是培養特務嗎?” “練練短跑吧,跑得快比什么都有用。” 還是頭一次看見凌顧宸笑得那么爽朗。祝笛瀾一想到是自己在被揶揄只好一個勁瞪他。 “詠春吧。出拳快,動作也文雅些,點對點打要害,效率高。”覃沁真的在腦海里搜各種格斗術。 “她細胳膊細腿掄詠春跟撒嬌也沒區別。”凌顧宸揶揄。 這下連廖逍都笑了。 “所以多吃點。” 覃沁順勢把一大塊牛排遞到她面前。一只手一只手地給她塞刀叉。 “我不吃。”她早就氣飽了。 “哦,要喂是吧?好好好,喂……”覃沁笑著把她的頭往前壓,左手用刀叉rou。 “好好好,我吃,我吃……”祝笛瀾拼命掙脫他。 凌顧宸起身送廖逍出去。 “沁還挺開心的。感覺他小時候的樣子又回來了。”廖逍語調輕快。 “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