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Woo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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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笛瀾被這突如其來的黑暗驚得四肢一陣麻木。隨后她拼命掙扎想把頭套摘下來,卻被一雙強壯的臂膀按住。 她在黑暗中喊,“放開我!你是誰?!”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這寂靜讓她的恐懼極度升級,只得在一片黑暗中任由車子帶她不知駛向何處。 車子停下,她被拉出車。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腳下是怎樣的路,只覺得一直被長裙絆倒,而身邊的人又毫不憐惜地拖著她走。 終于,她被重重一推,向前倒去,觸到堅硬的地板,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她沒有把膝蓋撞得太疼。 丁升拿走她頭上的黑色頭套。她的頭發被搞得蓬亂,因為剛從黑暗里出來,不習慣刺眼的眼光,她抬手微微擋住眼。 丁升看著這高挑精致的美人癱坐在地上,開叉的長裙露出她修長的腿。他露出滿意的笑容,倒了一杯水,順便加了點粉末。 “祝小姐,你不用怕。也許請你過來的方式不太好,但我的本意只是想交個朋友。” 祝笛瀾的視力慢慢恢復,于是努力睜眼想要看清周遭。丁升站在她面前,西裝革履,依舊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彎腰遞水給她。 祝笛瀾環顧四周,看樣子是個酒店房間,那張巨大的圓形床透著曖昧的氣息,房間里再無他人。 她很渴,但是想起覃沁的話,她心里一緊,不敢接他的水。 她抬頭直視丁升,這人的欲望已經露骨地刻在臉上。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脫身。她懷疑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在這里。 覃沁說過被丁升盯上要去找他,可是她現在已經落在他手里。祝笛瀾的腦子飛快運轉著,想著任何一個對她來說可行的拖延時間或者脫身的辦法。 從之前跟各類人的打交道經驗里她已經清楚男女身體力量上的差異是巨大的鴻溝,即使弱雞如梁寶威,她都反抗不了,更別提丁升這種肱二頭肌比她大腿粗的人。 她只好發揮她最擅長的本事:聊天、套話,再借機行事。 丁升見她不拿水,便順手放在茶幾上,伸手拉她,“別在地上坐了,小心著涼。” 祝笛瀾甩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他色瞇瞇的音調讓她特別反胃,但她還是故意擺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客氣地說:“現在好晚了,不知道丁先生找我什么事呀?” “這么晚了,還能有什么事。” 祝笛瀾后退一步,躲開他的手,依舊輕輕柔柔地說:“只怕是這么晚了,我不給覃先生發個消息,他又會吃醋了,以為這么晚了我又跑去哪個男人家了呢。” 她完全不知道丁升會不會看在覃沁的面子上放她一碼,但只能努力嘗試。 丁升不為所動,嘲諷似的一笑,“覃先生還是凌先生啊?小姑娘你這生意做得挺寬嘛!” 祝笛瀾一驚,之后馬上意識到,怪不得丁升能找到她破舊的住所直接綁了她,到頭來是被凌顧宸給賣了。 她氣得輕微發抖,咬了咬嘴唇。被凌顧宸賣,那么估計覃沁也是指望不上了。她看著丁升油膩的笑容,內心迅速謀劃,如果靠她自己,她該怎么辦。 覃沁回到半山別墅,哼著小曲在客廳里遇見一直看夜景喝威士忌的凌顧宸。 “你跟祝笛瀾有什么好聊的,整天膩在一起。” “你到底有什么不喜歡她的呀?我覺得她蠻可愛的。” “喜歡聽你講俏皮話就叫可愛嗎?” “對啊,足夠了。”覃沁一副沒正形的樣子,“我看她現在住的房子太糟糕了,你讓她搬到新灣公寓去,安全點。” “這不用你cao心。” “你到底有什么顧慮?” “我不信任她,”凌顧宸看著窗外,“你憑什么相信她?” “她很聰明,”覃沁聳聳肩,“廖叔相信她。” 良久,凌顧宸才說,“她小心思很多,也不是肯認輸的人。突然這么乖巧對你對我言聽計從的,我才不信她沒其他想法。” 覃沁不置可否地輕笑,“哥,我覺得你該放松點,你總是想太多。現在她只能算是茍且偷生,還能有什么打算?” 凌顧宸沒理他,只是看了眼手表。 覃沁敏銳地意識到不對勁,“這么晚了你還要去哪里?” 凌顧宸喝了口威士忌,輕輕晃動酒杯,杯里的冰塊互相撞動著發出輕微的聲響。 “不是我要出去。”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手表,“你現在去瑞楓酒店吧,3628。祝笛瀾在那里。” “你叫她去那里干嘛?” “不是我叫她去。是丁升叫她去。” 覃沁一下子焦躁起來,“你明明知道那是個畜生……” 他不愿再費口舌說些什么,飛快跑出客廳,直接跳到樓梯邊的扶手上滑下一樓,動作迅速敏捷,沖進跑車加大馬力朝瑞楓酒店駛去。 凌顧宸看著他的車離去,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你也去,把丁升活著帶回來。” 丁升赤裸裸的欲望一覽無遺,他懶得再跟祝笛瀾廢話,便把她按在沙發上。他輕松鉗制住她,祝笛瀾身上的關節有脫臼似的疼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祝笛瀾內心暗罵一句:凌顧宸你不得好死。 她迅速把雙手頂在丁升胸前,一邊拼命阻止他貼上來,一邊裝出嬌羞的模樣,“丁先生,你別急嘛,既然是生意,我們總得先談談生意嘛。” 丁升環著她的腰不肯撒手,但還是很有興趣地瞇起眼睛,“你想要什么,事完了都有。” 說罷又把臉往她肩窩里貼。 祝笛瀾內心一陣作嘔,可推不動他,只得繼續扮楚楚可憐的模樣,“別急嘛,能讓我先洗個澡嗎?你也看見了,我今晚剛陪完覃先生。” 丁升抬起臉看著她,想了想說,“好。” 祝笛瀾趕緊推開他,羞答答地說:“那你稍等啊。” 說完她趕緊跑進洗手間,鎖上門,擰開淋浴頭讓丁升聽見水流聲。她迅速思考著,現在她在某個酒店的高層樓,從窗戶跑就別想了。環顧洗手間也沒有任何可以自衛的東西。 她回想著臥室里的布局,除了茶幾上放的一個大花瓶,也沒有其他什么特別的東西。 她踢掉高跟鞋,把禮服的上半身褪到胸口處,露出香肩,探頭出洗手間,看著一副脫了衣服在洗澡的樣子,甜甜地對著丁升撒嬌:“丁先生,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丁升看著她水霧朦朧里探出來的嬌艷欲滴的臉龐,不禁心花怒放。 “我不小心把浴室里的毛巾都打濕了,你可不可以叫客房服務幫我送干凈的過來,拜托了……”最后她還故意把音拖得很長,一副無賴撒嬌的可愛模樣。 丁升被哄得很受用,便樂意陪她玩。 趁他坐在床沿背對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祝笛瀾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后,拿起花瓶,用盡全力砸在他的后頸上。 丁升倒下。祝笛瀾把花瓶扔到一邊,趕緊理好衣服向門口跑去。她轉動門把手卻發現轉不動,她使出吃奶的勁拼命晃動那個把手。 “小姑娘很會玩嘛。可惜,我想得比你多。” 祝笛瀾剎那間臉色慘白。 丁升抓著那個花瓶,用手揉了揉后頸,“力氣真小,感覺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說完他把手里的花瓶砸向墻壁,就好像是隨手一甩,花瓶的碎片嘩啦掉了一地。 祝笛瀾尖叫一聲,后背死死貼在門上。她已經退無可退。 丁升露出非常變態的滿意笑容,“我就喜歡會玩的。” 他抓住祝笛瀾的頭發,把她拉回臥室,推回到床邊的地上。 祝笛瀾跪在地上,被死死抓著頭發,她疼得只能仰頭。丁升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想要灌她。她閉緊嘴巴,丁升胡亂把水倒在她臉上,她拼命打開那杯水,水杯掉在地板上又碎了一地。 她剛得以喘口氣,丁升忽然貼在她的后背上。他抓起她的右手重重蓋在那一地碎玻璃上。 祝笛瀾無法控制地發出巨大的尖叫聲。她想要掙扎卻被死死固定住,右掌心的疼痛直達心臟,她的眼淚不住流下來,張大嘴卻感覺難以呼吸。 丁升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喜歡嗎?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一直這么玩。” 祝笛瀾轉臉狠狠看著他,眼里有要噴火的怒氣。 他倒兀自笑了起來,“嘖嘖,你這股狠勁我真喜歡,讓你看起來更漂亮了。看來是個狠美人。不過我更喜歡聽別人求饒,要是能讓你跟我求饒那就更有意思了。” “做!夢!”她的淚痕還掛在臉上,語氣卻充滿恨意。 那一刻她反而不害怕了,要跟這種禽獸低聲下氣地求饒,不如丟了這條命。 丁升把她拎起來扔到床上,抽出褲子上的腰帶,把她的手綁到床頭雕花的鏤空板上。 她掌心的血流到了皮帶上。這下她徹底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丁升很滿意,動作反而慢了下來,他去桌子上拿了根雪茄,邊抽邊看她,像在欣賞什么藝術品。祝笛瀾瞪著他,眼里恐懼和恨意混雜在一起。 “其實呢,我這個人是很憐香惜玉的。你只要求求我,”丁升攤開手掌,“我就溫溫柔柔地對你一晚,然后我就放你走了。何必那么嘴硬呢?” 祝笛瀾眼淚不住地流,死命咬著嘴唇,沒有做聲。 “性子那么倔。確實應該好好調教一下。” 丁升扔掉雪茄,壓住她的雙腿。 祝笛瀾背對著他,被這疼痛激得驚恐又惱怒。 丁升的手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到股溝,滑到她纖細的腰間。 “皮膚真好,光摸摸你都能把我摸硬了。”丁升嘿嘿笑著,“很多年沒見過你這樣的尤物了。胸大腰細,天使臉蛋魔鬼身材。” 祝笛瀾試著掙扎,卻發現完全是徒勞。她的手只摸得到那根皮帶。她滿手都是黏糊糊的血。 “叫兩聲來聽聽。” 祝笛瀾故意緊緊抿住嘴唇。她不想讓他有分毫的滿足。 “不叫是吧?看來不夠疼。” 丁升猛地一拽皮帶。玻璃碎渣嵌進血rou里,祝笛瀾尖叫著哭喊起來。這疼痛越來越鉆心。 “這還差不多。”丁升撕掉她的內褲,把手指伸進她的兩腿間。 他故意用力擰她的下體。 她充滿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 “放心你會喜歡的。”丁升色瞇瞇地笑,用下體去頂她的屁股,“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硬?” 祝笛瀾絕望地把頭埋進枕頭里,“放開我……” “不用哭。玩玩就有水了,不就舒服了?” 丁升放肆地大笑,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收┆藏┆更┋多┇小┊說:wоо⒙vip(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