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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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沒將這疏離當一回事,視線越過她去問越聞星,語氣有難掩地震驚:“你叫了了...是知了的了嗎?” “有問題嗎?” 越聞星回眸,心里被重重疑慮覆蓋。 不止因為她的問題,還有她剛才的那番話。 為什么不能動心,難道賀沉言心里還有其他人嗎? 此話一出,沈璃的眸色頃刻沉了下,變得不那么自然,正欲開口時,身側一個男人走到她旁邊,手攬住她的腰,摩挲兩下,兩人就自然而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個深吻。 越聞星:“......” 江素心:“......” 果然是剛從國外回來的。 越聞星正想拉著江素心原地消失,然而天不遂人愿。 沈璃剛和男友親熱完,又走上前叫住她,大波浪卷發被她撩去耳后,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光輝,“越小姐,我今天來找你沒別的意思,如你所見,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賀沉言已經成為我的過去式。” 她站在原地靜靜聽著。 末了,沈璃定定看著她,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我覺得有些事,必須要告訴你。” - 天色將晚,柏油路撲散著熱浪最后的余韻,天空的一角被橙黃色的火燒云層疊覆蓋,伴著徐徐晚風,仍驅散不了夏季的躁熱。 越聞星和江素心在會展中心的一片商圈里,找了個地方吃晚飯。 結束后,江素心去洗手間,她則走出門口等她。 腦海中一些畫面反反復復。 沈璃最后所言的那些話,在耳邊一遍遍重演。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下店面門口臺階,來到廣場周圍。 這里人很多,也很熱鬧。 老人小孩、乘涼的人、年輕的情侶、剛從商場出來的三五好友,嘰嘰喳喳的鬧成一團。 越聞星經過擁擠的人群,想去對面的長椅那坐一坐。 突然,一陣風過,伴隨著身后江素心的尖叫聲,感覺腳踝被重物撞了下,送外賣的小哥及時踩住剎車—— 她重心不穩,摔坐在臺階邊。 - 晚上八點半,江素心送越聞星回到酒店。 腳上的傷口還好只是擦破了點皮,江素心去藥店買了藥,本想替她處理一下再送她會來,結果越聞星固執地要先回酒店。 她拎著一袋子藥站在門口。 視線掃過金屬質地的密碼鎖,知道賀沉言就在里面。 忽視掉自己包包里放著的房卡,越聞星一下一下地按著門鈴。 半分鐘后,門被人從里打開。 賀沉言剛洗完澡,他有潔癖,出差在外基本不碰酒店的東西,穿著一身熟悉的家居服,脖子上還凝著水珠,暈在肩頭棉質的布料上,手里拿著毛巾,發梢略微凌亂,卻掩蓋不了他沉穩凜冽的氣質。 他狹長的眼掃過她手中的牛皮紙袋,又停在越聞星突兀紅腫的腳踝處,眸光一緊:“怎么弄的?” 越聞星沒說話。 任由他冷著臉將自己抱在沙發上。 江素心采買的藥品種類很齊全,都是專治擦傷的,還格外附帶了一盒消炎藥。 賀沉言先讓她吃了藥,再將袋子里的涂抹藥膏拿出來,低抿著唇給她上藥,他的動作很輕,每動一下,還會轉過頭來問她:“疼不疼?” 越聞星不說話,他就輕輕往傷口處吹了吹,以減緩疼痛。 藥上完,他額角的碎發也干得差不多,從她坐的地方抬頭看,那抹刺眼的疤痕仍然想某種印記一般,停在那里。 她突然很想去摸一摸那個傷疤。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肌膚,賀沉言眼光沉了下,擰上手中藥瓶的蓋子,轉頭看她。 “賀沉言。” 久未開口,她的嗓音居然有點沙啞。 賀沉言低低應了一聲。 越聞星視線下移,對上他溫涼的目光。 沈璃的那些話,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賀沉言和我交往的那段時間,我們基本上沒有什么身體上的接觸,因為我發現,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還有別的女人,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曾經偷偷解開過他書房的鎖,在書桌底下看見過一個紙箱,里面都是一些小孩的玩具,其中一個木盒子里,還有一個女生玩的洋娃娃。” ——“從那個時候起,我有意在他身邊的朋友口中打聽,知道他在國內有一個青梅竹馬,小名叫了了。” ——“我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后來在那個木盒子上發現了這個名字,除此之外,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兩顆紙星星,也用一個刻著‘了了’字樣的盒子保存著,從來不許任何人碰。” ...... 越聞星目光閃爍,她覺得眼瞼有些發酸,眨了眨,將情緒咽回去。 然而微紅的眼眶還是出賣了她。 賀沉言輕輕撫摸她的眼尾,以為是傷口太疼,禁不住低哄著:“了了乖,很快就不疼了。” 越聞星搖搖頭,目光倔強地看著他。 賀沉言也不知道怎么就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由得失笑道:“了了,別打啞謎了,說句話好不好?” 事實上,她也很想說點什么。 然而胸口翻涌的情緒太多,好像哪一句都不對。 既然不能說,那不如做吧。 手就這么毫無預兆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溫熱覆上脖頸,賀沉言身體微僵,女人似乎鐵了心讓他不好受,身體前傾,帶著清冽的檸檬香氣,柔軟的唇瓣穩準狠地貼上他的。 這是真正意義上,越聞星第一次主動獻吻。 賀沉言瞇了瞇眼,托住她的后腦勺,輕而易舉扭轉局勢,變守為攻。唇舌纏綿,絲絲入扣,炙熱在空氣中蔓延,他卻點到即止,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點。 越聞星含著水光的眼余韻未散,伏在他胸口微微喘氣。 男人溫熱的掌心一下一下順著她柔軟的發絲,嗓音沉到不行:“賀太太今晚投懷送抱的理由是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良久,越聞星都沒有說話,這一些真相來得太過突然,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賀沉言也不急,極有耐心的等著她。 終于,女人靠他懷里蹭了蹭,聲音悶悶道:“我今天碰見沈璃了。” 他動作一頓,答案似乎已經在意料之中。 果不其然,越聞星環在他腰間的手,微微收緊,昂頭看著他道:“她告訴我一些我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賀沉言換了個姿勢,讓她靠得舒服些,隨即開口,音色淡緩沉靜:“愿聞其詳。” 越聞星簡短地將沈璃的話復述一遍。 最后,又好似找到證據似的加了一句話:“...她說的那個收納玩具的箱子,我在姑媽家里看到過,姑媽說那是你的寶貝。” 賀沉言眼尾上揚,盯著她頭頂的發旋,胸腔震動,緩緩開口:“的確是我的寶貝。” 經他一確認,越聞星立刻認定沈璃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她稍稍爬起來一點,跪坐在沙發上,發梢在他腰間輕掃,有點自責:“那你怎么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她差點以為他只是玩玩而已。 畢竟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對他來講,就是可有可無的。 “告訴你什么?” 賀沉言輕輕將那縷頭發撥至她耳后,嗓音沉沉,帶著清淺笑意,用一如既往不容置喙地語氣,繼續道:“我有多愛你,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第33章 33顆星 回到青城以后, 越聞星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給團團班上的小畫終于在交稿日期內完成。 她去工作室送完稿件,又去威廉的診療室待了一下午,出來時, 左手手腕部分的酸疼感有所減緩。 好在她畫畫是左撇子, 平時吃飯喝水都用右手, 也不會不便。 不然用江素心的話說,真要再這樣下去恐怕連筷子都拿不動了,提前步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越聞星聽完就樂了:“那敢情好。” 她還巴不得呢。 江素心氣得直想透過電話線來把她打一頓。 時間緩緩流逝,越聞星也怡然自得地一天天過著。 除了時不時接一點商業稿件,或者是偶爾微博約稿,其他時候她都遵循醫囑,認真進行手部復健。 手還沒好全,為了避免在網絡上引起什么糾葛, 一個月之前,她摒棄微博大號, 重新開了個小號發一些日常或者插畫圖。 出乎意料的,從寥寥無幾的關注漲到上千人, 瀏覽量逐漸變多,又經幾位畫手大大和營銷號連番推圖,小號 @辜星的關注度越來越多, 逐漸成為圈內的小紅人。 越聞星每天都會抽出一點時間來回私信, 還眼熟了幾位曾在@蠶月x的微博底下留言的小可愛。 日子過得充實而愜意。 唯一讓她目前有點頭疼的是, 自從上次打電話向賀怡討教雞湯的做法之后,這位閑在家里養尊處優的富太太好像來了興致, 隔三差五就打電話來,一天一道煲湯的做法教給她。 好像立志要將她培養成一位煲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