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攻相遇[娛樂圈]_分節閱讀_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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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仇人之子,他怎可輕易就這么饒恕了此人? 秦淵看向拓跋昌,道:“拓跋兄若是看上了此人,帶回去玩個一兩夜也并不不可。只是你此前也聽說了他的出身,我聽聞你們塞外很是介意伴侶身體不潔,就算這樣,拓跋兄也不介意嗎?” 秦淵此話一出,柳曄沒能忍住心下的震驚,投去了驚異的目光。 秦淵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毫無破綻,像是在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此前,經過了湖心小亭作畫和玉璜被盜一事后,柳曄幾乎可以確定秦淵對蔣毅怕是心思不一般,京城早就有流言蜚語傳說秦淵為蔣毅贖身的事,可依他對秦淵的認識,這個人絕不像是會沉迷美色、行事沖動之人,更何況蔣毅已經不再年輕了,要說絕世美色,應該有更多年輕可口的男孩子更合秦淵的胃口才對,怎么偏偏秦淵會對一個蔣毅如此上心? 秦淵不僅將蔣毅不遠萬里從邊陲一帶帶回了侯府,發現他私自出府、出入柳巷后,也只是罰其禁閉,沒有按照侯府的規矩處之,反倒還給他的別院添置了不少東西;更有甚者,就連得知蔣毅“偷盜”了御賜圣物之后,都還是沒有將其處死,這分明是在袒護蔣毅。 當然更叫柳曄在意的,是秦淵在湖心小亭畫下的那副畫,那分明是心有所想、筆下有之的情形,如果秦淵是有意為之還好,若是下意識的行為,那便更引人深思了。是什么樣的關注、在意,才能讓秦淵這樣的人,有這樣的行為? 柳曄已經開始對蔣毅的背景生出了幾分懷疑,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似乎與秦淵有著些不尋常的過往。 柳曄本已著手準備調查蔣毅的過去,然而此時,秦淵卻毫不在意的與拓跋昌談論著蔣毅,像是在談論一件可以贈送、買賣的物品。這著實讓柳曄有些看不明白了。 柳曄又看向蔣毅,與秦淵的漠然不同,男人的臉色慘白的厲害,似乎也被秦淵的話震住了。 拓跋昌大笑了一聲,“是有這樣的說法沒錯,但對于我來說,那都不算什么!只要我拓跋昌看上的人,不管他經歷過什么,我都要得到他!” 跟隨拓跋昌一起來的胡人們又是一陣起哄,大家都喝了不少,加上拓跋昌一向行事粗狂,大家早有所了解,當下也都見怪不怪了。 秦淵沒再說什么,拓跋昌干脆將蔣毅扛在了肩頭,直接離席了,走之前,還說道:“后面的事情請侯爺與我的副手呼延柯來談,我先走一步!” 柳曄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昌當眾攜蔣毅離席,蔣毅一動不動的任由拓跋昌扛著,神色空洞,似乎聽了秦淵的話之后,已經放棄了掙扎的念頭。 這一刻,柳曄甚至有些同情蔣毅,升起了些兔死狐悲的情緒。當初皇帝將他一個口諭便賜給了秦淵,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他,不也是類似這樣的情形?他與蔣毅,竟有著如此相似的命運,他看的出蔣毅對秦淵也是有幾分動情的,否則不會在秦淵說出將他送給拓跋昌的話后,露出那樣心如死灰的神色。 曾經,他也動過念頭,要好好與皇帝相處下去,既然已經擺脫不了“后宮男寵”的身份,他也不想再抗爭下去,若對方肯真心相待,就算起初看上的是他的皮囊,他也愿意給兩人一次機會。可造化弄人,他們終究都將心交給了不該交付的人,帝王將相之后,又有幾人愿將真心托付于人?他們最終不過是引火自焚,自食苦果罷了。 拓跋昌將蔣毅帶離侯府之后,蔣毅一度醉死了過去,再醒來,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美人,你醒啦。”拓跋昌手里拿著什么,向床邊走來。 蔣毅只覺頭痛欲裂,胃里灼燒的難受,好像有酒精中毒的征兆,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喘了口氣,虛弱的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拓跋昌在床邊坐下,粗糙的大手在蔣毅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這是我住的驛館。” “驛館?”蔣毅皺了皺眉,想要坐起身來,卻被拓跋昌輕而易舉的再度推倒在床上。 “你忘了,你的侯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過兩天我就帶你回塞外,我的草原。”拓跋昌說道,身上的金環發出叮叮當當的一陣響聲。 蔣毅一怔,似是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事,眼底呈現出了灰敗之色。 “別難過,你的侯爺不懂得珍惜你,我可是會好好對你!”拓跋昌又道,一手已經探向了蔣毅松垮的衣領。 蔣毅下意識的擋開那只咸豬手,下一刻卻被拓跋昌“啪”的賞了一巴掌。 這一掌將蔣毅打的眼前直冒金星,嘴角登時見了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拓跋昌已經把他面朝下摁在了床上,雙臂反鉗到了身后。 “你干什么!?放手!”蔣毅喝道。 “你自己是干什么的,你自己還不清楚?”拓跋昌用蹩腳的漢話說道,緊接著,竟是拿繩子將他的手綁了起來。 蔣毅這才意識到方才見到拓跋昌手中拿著的繩子,竟是來綁自己的!他心中大叫不好,高聲呼救起來。 拓跋昌卻是毫不在意,“你叫吧,這整家驛站已經被我包下來了,沒我的吩咐,沒有人敢進來。” 蔣毅使勁全身力氣想要擺脫拓跋昌的鉗制,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卻被拓跋昌抓住了腳踝。 拓跋昌把他的鞋子除去了,看到蔣毅形狀漂亮的玉足,似是極為滿意,嘆道:“真是尤物,怪不得那侯爺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蔣毅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昌,這才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幾分狂熱之色,罵道:“你這變態!放開!” 拓跋昌似乎很忌諱別人罵他“變態”兩字,頓時色變,臉色也變得陰狠起來,“我最恨別人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 說罷,他拉著蔣毅的一只腳踝,在偌大的房間里拖著他走了一段,期間蔣毅用力掙扎,奈何雙手被縛,又渾身酸軟,竟是使不上勁來。 拓跋昌將他拖到了這間套房的另一個房間,走到了一個幾乎一人高的巨大箱子前停下了腳步。 拓跋昌拍了拍那只箱子,不懷好意的問道:“你可知這箱子里裝的是什么?” 蔣毅有種不好的預感,只用力想要將自己的腳從拓跋昌的手里抽出來,“放開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