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攻相遇[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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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侯府刑房大門打開的一刻,秦淵便聞到了一陣刺鼻的血腥氣。他眸色一沉,腳下的步伐終于有些不再沉穩(wěn)。 很快,他便看清了刑房中關(guān)押的人——蔣毅低垂的頭跪在地上,他的雙臂被鐵鏈拉過了頭頂,吊在兩邊的墻壁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染透了,整個人一動不動,幾乎聽不到他呼吸的聲音。 看管刑房的人名叫萬祥,心知這是侯府主人來審犯人了,便的上前,一把抓起蔣毅腦后的頭發(fā),將人的頭向后一扯,迫使男人仰起了臉來。男人本是雋秀的臉上此時血跡斑斑,也不知究竟是哪里流了那么多血,他雙目緊閉,對別人的擺弄毫無知覺,似是陷入了重度昏迷。 “醒醒!侯爺來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見侯爺么?別裝死!”萬祥喊道。 見蔣毅還無反應(yīng),萬祥只得拿來一桶冰水,“嘩”的一聲,劈頭蓋腦的澆到了蔣毅的頭上。 這一招果真管用,那水冰的刺骨,蔣毅倒抽了一口冷氣,被激的醒了過來,帶動了手上的鐵鏈一陣“嘩嘩”直響。 “快點醒醒了,侯爺有話問你!”萬祥催道,要是讓侯爺?shù)染昧耍梢圆涣硕抵吡恕?/br> 蔣毅虛弱的抬起頭,臉上濕漉漉的盡是水痕,他的一雙眼睛灰蒙蒙的,卻在看清了秦淵的面孔后,突然有了光彩。 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但是聲音啞的竟然一時沒說出話來,“……” 接著,他聽到秦淵問道:“何人對他動刑?” 萬祥老實答道:“回侯爺?shù)脑?,是大總管命奴才們審問此人,那日總管將此人押入刑房,是人贓并獲,但此人拒不認(rèn)罪,遂加以小懲。” 秦淵臉色的神色令人難以閱讀,他看向蔣毅,問道:“你有何話說?” 蔣毅跪在地上,雙眼始終注視著錦衣華服的侯爺,他等了那么久,這個人終于肯來見他一面了。 “我沒有偷東西?!笔Y毅努力說道,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臉上粘著幾縷濕發(fā),樣子著實狼狽。 他望著安定候的眼神充滿了期許,他是那樣渴望得到秦淵的信任,就算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是個品性低劣、道德敗壞之人,只要秦淵相信他是清白的,那么他就可以有底氣面對一切無妄的指責(zé)與唾罵。 萬祥道:“柳公子的玉璜分明就是在你屋里找到的,你還要狡辯?” 蔣毅仍然看著秦淵,仿佛此時眼中只有這一個人,固執(zhí)的說道:“我沒有偷東西?!?/br> 萬祥向秦淵說道:“回侯爺?shù)脑?,這事情的原委,小的們這幾日已經(jīng)查清楚了,柳曄公子丟失玉璜的那一日,正是此人獲準(zhǔn)離開別院的那一日,他與柳公子同在湖心小亭□□處了半日,期間伺機(jī)行竊,趁柳公子不備,偷走了他身上的玉璜。此人視財如命,便是行竊的動機(jī),幸好柳公子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這玉璜怕是就找不回來了。” “你胡說!”蔣毅啞聲道,手臂上的鐵鏈又被他掙的陣陣作響。他神色憤怒,可因為身體虛弱,這番怒罵根本氣勢全無。 秦淵揮退了下人,只剩他與蔣毅在刑房里。 秦淵發(fā)覺自己竟然很想上前看看蔣毅的傷勢,但最后還是制止了自己這個念頭。 “偷盜御賜圣物是死罪,但念及失物已經(jīng)找回,且物歸原主,此事我便不再追究。一會有人會放你出去,今后我不希望聽到有人再提起此事,你可聽明白了?”秦淵說道。 他這一番話沒什么起伏,聽不出有任何情緒掙扎,不像是在談人命關(guān)天之,到像是在說著最尋常、最不起眼的小事。 蔣毅很快聽懂了秦淵的意思,對方打算放他一條生路,可前提并不是相信了他的清白,而是想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蔣毅眼底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他費力的抬起頭看向秦淵,辯解的話也卡在了喉中,“你……不相信我?” 秦淵將蔣毅慘淡的神色盡收眼底,雙手握了握,答道:“那不重要。” 蔣毅猜的沒錯,他的確是想將這件事淡化處理,在他看來,當(dāng)下是非對錯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蔣毅的身份不被暴露,能夠安全的活下去。 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不像看到蔣毅真的去死,否則先前看到蔣毅一身是傷、生死未名的時候,他不會那樣緊張。 【叮,男主殺意值10;男主好感度:78,殺意值:30。】 蔣毅垂了垂眼,臉上露出了絲自嘲的神色。原來秦淵也并不相信他。 這其實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先前破了規(guī)矩私自出府,被秦淵逮個正著,正是為了賺錢求財,在秦淵眼中,萬祥說他“視財如命”恐怕是個十分正確的概括。 為了錢,他什么都干得出來,也不差偷人一塊玉璜這樣的事了。他早該想到的。 他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期待著秦淵會和其他人不一樣,給他一個辯解的機(jī)會,然而從一開始,他就錯了。沒有人想聽他的解釋,所有人在事情發(fā)生的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有罪。 這么多天,他努力提著一口氣,只為了想見秦淵一面,現(xiàn)在看來,這個念頭著實可笑。 秦淵憑什么就要相信他呢?在自己和柳曄當(dāng)中,自然是“品行端正”的柳曄更值得信任。 蔣毅最后看了一眼秦淵,將無數(shù)苦水都咽回了肚中。他本就不該奢望秦淵會對他有什么特別,如今對方肯饒他一命不死,他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