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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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覺得阿綰信啊!” 周銳聽了這話像看智障般的看了靳海臣一眼:完了,他英明神武的臣哥不見了,這整個一個憑實力單身的萬年單身狗啊! 他幾乎是低聲咆哮道:“這才是最要命的好嗎!唯一的當事人不信你是真喜歡她!怎么著?你還慶幸啊!” 靳海臣懵了:“我覺得還是再等等吧,她還沒準備好,我覺得紀綰似乎有些抗拒感情的到來?!?/br> 周銳丟過去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眼神:“等等哼!等到她叫別人老公,你就哭去吧!上次那個譚律師就是最好的例子,人比你老,沒你帥,沒你有錢,可又怎么樣呢!人家就敢去表白!就有追求愛情的勇氣!” “結果呢?事業盡毀,遠赴異鄉……”靳海臣揶揄地看著周銳。 你什么時候恢復的智商? “行了,你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心里有數!”靳海臣揮了揮手。 周銳還想再勸,但無論怎樣這終究是別人的私事,于是只得默默地退了下去。 靳海臣看著周銳出去帶上房門,不禁陷入了沉思,其實周銳說得他都明白,可是他總有種感覺,紀綰似乎在有意無意地抗拒著感情的到來,這令他感到十分不解。 在接觸紀綰前,當時完全出于商業合作上的考慮,他也曾了解過對方的背景,紀家獨女從小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人生一帆風順,紀氏夫婦發生意外時,她剛剛大學畢業,可能是由于家教甚嚴,在校期間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一個,單純地猶如一張白紙。 可是家中突遭巨變,她不得不前來尋求合作,那時的她處境如此惡劣卻依舊鎮靜從容,甚至看出了他的心思,在合同上據理力爭。 后來的一系列事件,讓他一次次地重新認識這個叫“紀綰”的女孩,他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那張22歲青春飛揚面孔后的靈魂是如此的成熟、縝密、而又將世事洞察于心。 但無論是她的面孔或是靈魂都叫他著迷,靳海臣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他想要得到她,卻又害怕她只是為了心心念念的輝璜能有更廣闊的藍圖,才投入他這位靳總的懷抱。 靳海臣自嘲地笑了笑,掐滅了手中的煙,什么時候自己竟如同那些小兒女般開始小心翼翼地揣摩著對方的心意了? 窗外月色朦朧,不知他的阿綰正在做些什么呢? 如果紀綰聽到了靳海臣心聲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沖著他大吼一聲:還能做什么?做ppt唄! 就算是放暑假,程老頭也不肯放過手下弟子,放假前就給她開了一大堆下學期要看的書單以及相應的課題,看著長長的list,紀綰愁的直掉頭發。 結果姓靳的偏又拉著她到處玩耍,快開學了她才發現,list上的書她是一本也沒看完,雖然這些美其名曰都是新學期的任務,可是如果暑假不開始準備的話,那等待她的就會是地獄般的生活了,于是紀大小姐咬緊牙關,在最后的假期時光中忍痛拒絕了靳某人一次次的誘惑,專心在家看書。 這日白天,紀綰正在家中埋頭苦讀,突然有客到訪,林筱白通過監控看了看大門外,立刻喜笑顏開地去開門,紀綰一看自家助理那魔鬼的步伐,可恥的笑容,便知道來人是誰。果然很快就聽到了靳海臣熟悉的聲音。 林助理的革命意志極其不堅定,對“吃”情有獨鐘,靳海臣這種商場老狐貍很快就摸清了她的弱點,每次必帶各種新鮮食材、零食水果,引得筱白同學視其為知己,天天在紀綰面前將靳海臣夸得天上有地下無,恨不得她和靳海臣馬上領證結婚。 靳海臣今天又用一盒godiva黑巧克力和兩只北海道黑皮西瓜突破了那道名叫“林筱白”的形同虛設的防線。林助理收了“好處”,立刻識趣地出門去了,將兩人單獨留在家中。 “在干嘛?” 紀綰抬起頭,只見靳海臣滿含笑意的站在門口,她生無可戀地瞥了來人一眼,便繼續埋頭在書本之中,今天她特意起了個大早,將頭前的劉海用發夾向上別起,一副老子今天就要跟ppt決一死戰的架勢。 靳海臣走到她旁邊,看著攤開的幾本書上密密麻麻的筆記,還有面前筆記本電腦上做了一半的ppt,“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美人立刻回頭對他怒目而視。 靳海臣馬上忍住笑意道:“好好,我不笑你,不就是ppt嘛,程老頭這么多年來習慣都沒有改過,來!師兄幫你做!” “可算了吧!程教授說了你是他帶的最懶,ppt做得最差的研究生!你替我做,萬一我下學期拿不到a 怎么辦?”紀綰嘟著嘴道。 她難得做出這么一副年輕女孩的嬌俏模樣,靳海臣看得呆了,半天才道:“程老頭怎么能這么詆毀我呢!我那時確實是因為剛接手靳氏公司業務太忙,逃了他幾次課,但是成績可沒有落下。來來來,讓開,看師兄怎么讓你大開眼界!” 紀綰滿臉寫著“我信了你的邪”不情不愿地從椅子上挪開身子,靳海臣坐過去,剛敲了幾個字,回頭見紀綰無聊地坐在旁邊的小沙發里,便一揮手十分大爺地道:“去!給甲方爸爸切幾片西瓜來!” 略略略!紀綰沖他吐了吐舌頭,切西瓜去了。 北海道的黑皮西瓜享譽全球,每一個都價格不菲,西瓜一切開,一股清香立刻在屋內飄散開來,紀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被折磨一上午的大腦都因此清醒了不少,鮮紅的瓜瓤配上墨綠色的瓜皮放在瑩白質地的瓷盤里,光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紀綰將西瓜端進書房,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靳海臣已經在電腦上將她只搭了個框架的ppt補充完善了好些內容,紀綰湊過去一看,這靳師兄還真是沒有夸口,整個頁面從內容到演示都比自己做的要好了很多,有些重要的部分甚至還添加了動畫效果。 “可以??!師兄!改天教教我唄!” “你想學???我的學費可很貴哦!”靳海臣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樣道。 “你開個價吧!”紀董巾幗不讓須眉,豪氣沖天。 靳海臣那句“你以身相許”的臺詞還沒說出口,就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被攪了好事的靳總氣憤地想:林助理怎么今天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哼!下周零食份額減半。 林筱白比竇娥還冤,因為紀綰打開門才發現門外站著幾位表情嚴肅的警官。 “請問是紀綰,紀女士嗎?”為首的一人禮貌地問道。 “我是,請問幾位警官來找我有什么事?” “陳遠寧女士昨夜被發現死在陵洲市郊,初步判斷是謀殺,我們警方接到群眾提供的線索,說紀女士近期曾于受害人有過激烈爭執,所以請紀女士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br> “你說什么?陳遠寧死了!”突然得知這個消息,紀綰也十分震驚。 靳海臣此時也來到了門口,立刻道:“紀女士的律師很快會前往警局,在此之前我們可以不回答警方的任何問題。” “當然,這是你們的權利,紀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沒事的,警方不會冤枉好人,我幫你通知郭恒,晚上我讓上次你喜歡的那家私房菜的主廚來家里做幾個你愛吃的菜,等你回來?!苯3夹χ樟宋账氖?。 紀綰其實并沒有多么緊張,她沒做虧心事,就不怕半夜鬼叫門,只是陳遠寧居然死了,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在剛剛和她發生爭執后沒多久,這不能不讓人懷疑整個事件的背后是否有什么別的陰謀。 第22章 “李師兄!你來這兒做什么?”就在紀綰換了身衣服, 正要跟警察出去的當口,林筱白回來了。 “小小小師妹!”看見林筱白,剛才為首的那名冷面帥哥警察立刻畫風突變,結巴了。 后來紀綰通過郭恒才知道, 中央警官學校是h國培養高級警官的高等學府, 其畢業生遍布h國的司法系統, 學校入學門檻極高, 在校期間各種體能、搏擊、槍械考試更為嚴酷, 男性都很難堅持下來, 更別說是女性了, 所以自學校建立以來, 雖然是男女生統招的綜合類學校, 可是真正能考進去又順利畢業的女學生可謂是鳳毛麟角, 所以任何一名女生在中央警官學校都是全校珍視的瑰寶。 林筱白生得亭亭玉立、眉目清秀,在校期間已是眾星捧月, 說是全校的?;ㄒ膊粸檫^,奈何林校花十分“小白”, 于男女之情上毫不開竅, 評論起別人的八卦來頭頭是道,對于自己的情況則完全不明所以,全當是同窗之誼,就這么迷迷糊糊地過了四年,畢業時才被郭恒以高薪挖角至紀綰的身邊。 被林筱白稱作李師兄的警官,名叫李肱,比他大了兩屆,也是當年拜倒在師妹石榴裙下的師兄之一,多年不見, 自從林筱白跟在紀綰身邊,出入皆是高檔社交場所,很快林筱白便學會了基本的穿衣打扮,她今天為了給紀綰和靳海臣留出獨處的空間,便在小區里慢跑,此時一身黑色的緊身運動套裝,烏黑的長發被隨意的在腦后扎了個馬尾,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大又亮。 李肱被鐘情多年的小師妹這么一看,就覺得自己瞬間心跳加速,大腦一片空白,嘴上哆嗦了半天只發出一陣“啊嗯哦”等毫無意義的語氣詞,然后便對著師妹一通傻笑。 林筱白皺著眉頭看著面前幾年不見的李師兄,他這位師兄別看長得秀氣,身手卻十分不凡,以全優畢業,據說進入紀律部隊后也是備受重用。不過今天看李師兄這個精神狀態似乎有點…。 紀綰在旁邊正十分過癮地當吃瓜群眾,李肱的手下同事已經發覺了不對勁,立刻搗了搗還在對師妹傻笑的李警官,出聲提醒道:“頭兒,頭兒,咱回嗎?” 李肱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師妹,我們現在需要紀女士去警局配合我們調查陳遠寧的謀殺案,請你理解?!?/br> 林筱白熟知警方辦案程序,也不阻撓,便道:“好,可以,但我是紀董的助理,24小時對她進行貼身保護,所以我有必要陪紀董一起前往警局配合警方工作。李警官,這沒問題吧?” 李肱起初有些為難,但林筱白一直堅持,最后只得同意。 到了警局,靳海臣行動迅速,郭恒帶著律師竟是已經等在了那里。 由于譚少巍被解聘,輝璜還在遴選外聘律所,靳海臣便讓靳氏的外聘律師前往,這位律師姓王,50多歲,十分精明強干的樣子,據說從業至今未嘗有過敗績。 王律師一見他們便走上前道:“李警官,我已經和你的上司談過,警方并沒有我當事人犯案的實際證據,我當事人紀女士在警局期間不會單獨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有需要了解的情況必須有我在場陪同紀女士做答?,F在我要和我的當事人聊一聊,請警方回避?!?/br> 他的要求合理合法,李肱只得離開,警方一走,郭恒立刻焦急地問道:“阿綰,這是怎么回事,陳遠寧怎么會被人殺了?”紀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br> 一旁的王律師十分淡定:“紀董,郭總,不必擔憂。既然我們沒有犯案就不怕警方調查,我剛剛已經初步了解的案情,今晨陳遠寧的尸體被發現于陵洲市郊,死因是頸骨折斷而亡,初步判斷是被殺后棄尸,第一案發現場警方還在搜索中,因為尸體發現的地方和輝璜的倉儲基地很近,加之紀董和陳遠寧之前當街爭執,天悅易主也和輝璜倉庫爆炸案有關,所以警方前來問話倒也屬于正常cao作?!?/br> 眾人聽了王律師的話,終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果然如王律師所言,此后警方主要向紀綰了解了一下她和陳遠寧起爭執的原因,以及案發時紀綰本人的行蹤,和快便允許其先行離開,但是在完全排除其嫌疑前,紀綰被要求留在本市。 “小師妹,我們也是按規矩做事,你別怪我啊?!奔o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李警官圍在林筱白跟前一個勁兒的解釋。 林筱白本就是警校畢業,性格也比較豪爽,并沒覺得有什么,但李肱似乎十分糾結,直到師妹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第二天和他共進午餐,才喜笑顏開地送眾人離開。 紀綰低頭微笑,這位李警官還是懂得如何把握機會的,就看筱白同學能不能領悟這位師兄的良苦用心了。 誰知眾人還沒走出警局大門,身后便傳來一聲怒喝:“紀綰,你給我站??!” 紀綰回頭一看,竟是陳遠聲扶著方晴,兩人應該是去認完尸剛出來,方晴已經哭得站都站不穩,陳遠聲將人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紅著眼睛怒氣沖沖地向紀綰走來。 林筱白見來者不善,立刻一步擋在紀綰身前,然而還沒有等陳遠聲近身,李警官已經搶先將人攔住,低聲道:“陳先生,這里是警局,請你克制自己的情緒?!?/br> 陳遠聲看也不看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紀綰咬牙切齒道:“大姐不過是因為兒子和天悅的事,心中不快,才去輝璜和你理論,你們仗勢欺人將她送去派出所,讓她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就罷了,居然還殺了她!紀綰,你真是心如蛇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紀綰本來覺得對方畢竟剛經歷喪姐之痛,不想和其多計較,但聽到這話,不由地怒從心起,她想起上一世自己做陳家婦之時,陳家人就是秉承這么荒謬的價值觀,似乎這世上萬事萬物都要圍著他陳家人轉,合乎陳家人的心意,稍有不如意,便是別人的錯,卻從不反省自己的過失,怪不得陳遠寧落得如此下場,這幅行事做派,也不知暗地里得罪了多少人。 她將手按上林筱白的肩頭,示意她退后,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瞇著似笑非笑地掃向氣急敗壞的陳遠聲母子,長長的眼尾帶著點上翹的弧度,給人的壓迫感越發強烈,剛才還張牙舞爪的陳遠聲被她這么無聲無息的一看,心中竟不禁打了個突。 “哦?心中不快,便可以當街蓄意傷人?受害者報警便是讓她出丑?陳董這番獨特的論調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還有,你剛才說我殺人可有證據?若沒有,我會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 陳遠聲一時沒了言語,趁他沉默的當口,紀綰轉身便走,似乎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身后陳遠聲像只瘋狗一樣又開始狂吠,就聽王律師擲地有聲道:“陳遠聲先生,請慎言,若你再肆意污蔑我當事人的話,我會即刻控告你誹謗,今天警局內的所有人包括李警官都可以為我當事人作證!” 陳遠聲終于噤了聲,警局外,勞斯萊斯幻影已經等候多時,車窗搖下,靳海臣面含微笑向紀綰伸出手:“阿綰,我們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三章結束啦,明天更新的時間還是早上9點,阿z爭取多更好嗎?請小可愛們多多支持哦! 第23章 眾人立刻心領神會, 郭恒說公司還有很多業務要回去處理,眨眼功夫便沒了蹤影,王律師確實要回自己的律師樓,而林筱白則說自己腰上最近長rou了, 要多走走不能老坐車, 紀綰看了一眼她的a4腰, 心道:你這謊還能撒得再認真點嗎? 抓住機會絕不放手的李肱警官立刻表示現在壞人多, 自己可以送師妹一段路, 而后直接無視了眾人鄙視的目光, 屁顛屁顛地跟著師妹走了。 車上, 靳海臣突然道:“其實我可以將陳遠聲趕出天悅。” 紀綰靜默片刻搖了搖頭:“算了。”接著又補充道:“我不是大慈大悲, 而是不想將他逼得狗急跳墻。陳家基本已至絕境, 不用我們出手, 他也會自取滅亡?!?/br> 靳海臣嘴角上揚,眼中泛起抑制不住的笑意:“阿綰, 我就喜歡聽你說我們,以后記得保持?!?/br> 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毫無預兆地又被靳某人撩閑了一次, 紀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換來靳海臣更加愉悅的笑聲,她干脆轉過頭不理這個一貫不正經的家伙了。 靳總為了顯示自己的言出必行,直接讓司機將車開回了紀綰的小別墅,到了門口車剛停穩,不等紀綰下車,靳海臣便跑到對面貼心地為她拉開車門,然后將左手背到身后,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紀綰無奈地看著靳某人的表演,直覺這位靳總的表演型人格又爆發了。 此時已經夕陽西下,一進門屋內一片昏暗,靳海臣似乎對紀家熟門熟路,他拉著紀綰的手十分輕松地轉到了餐廳,寬大的餐桌上,精美的燭臺正發出柔美的光,瑩白的磁盤中新鮮的魚生幼滑多汁、早晨空運到的松茸鮮嫩無比、竹蓀配合著烏雞熬制的濃湯散發出難以抗拒的香味。 紀綰:“嗯…….我想說…….” 她還沒說完,靳海臣便接口道:“不用謝,阿綰,這都是我應該做的?!?/br> “不是,我是想說,能不能把燈打開,你不是想就在兩根蠟燭下吃晚飯吧。” 靳海臣:“…….” “啪”,屋內的吊燈被打開了,室內瞬間燈火通明,暖橘色的燈光撒滿了室內的每一個角落,紀綰看著一桌的美味佳肴,微微勾了勾嘴角,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道:“來吧,洗手吃飯!” 廚師的手藝十分了得,經過了一天警局的折騰后,這一頓美味的晚餐著實令紀綰歡心鼓舞,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瞇著眼睛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等睜開眼才發現靳海臣又在直勾勾地盯著她。 紀綰心中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這頓飯著實吃了一段時間,外面天色已晚,林筱白這死丫頭居然剛才給她發信息說師兄請吃飯,要晚點回來,現在她和靳海臣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姓靳的不會借機把她給辦了吧。 想到此節,紀董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上一世的婚姻生活著實沒有給她留下什么好印象,難得的重生機會,她只想將事業進行到底,再說,姓靳的也不是個善茬,腦子里的鬼點子比誰都多,她可不想招惹這尊大佛。 紀綰由衷地希望兩人忠實地履行好合同,等三年之期一到,輝璜危機解除,靳氏宏圖大展,兩人和平分手、一拍兩散,豈不美哉! 她揉了揉太陽xue暗暗埋怨自己居然因為晚飯太好吃,喪失了應有的警覺,真是蠢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