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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這狗男人我不要了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陳遠聲身后的三個保鏢,眼見自己的老板挨了揍,不用吩咐便上來找林筱白的麻煩。

    林筱白十分淡定地將紀綰拽到自己身后,剛轉過身,其中一個保鏢虎虎生風的拳頭就已經朝她砸來,只見林筱白輕巧側身避過,順勢拽住了那人右手的手腕,反手一擰,“咔嚓”,一聲慘叫響徹地下停車場。然而林助理并沒有憐惜已經失去攻擊力的對手,她緊接著左腳高高抬起直接一腳將人踹出了五米遠。

    另兩個保鏢一見林筱白的身手,已經知道自己不敵,膽寒地便要向后退,林筱白哪能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她幾步快跑上前,抓住其中一人的前襟,高挑的身影凌空騰起,在半空中一個回旋踢便將其同伴踹倒在地,接著落地瞬間,也不見她如何使力,身前的彪形大漢便被她一個過肩摔放倒,半天爬不起來。

    紀綰看了看表,總共用了三分鐘不到。

    林筱白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陳遠聲身邊:“這位什么陳董,您在哪兒找的這幾個廢物點心呀!”陳遠聲生怕自己也挨揍,喉頭滾動了好幾次半天才顫抖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要你向我們紀董道歉!立刻!馬上!”

    陳遠聲從出生起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哪里肯輕易低頭,他兀自在那里僵了半天也沒說話。

    林筱白立馬揚起手作勢又要甩他耳光,陳遠聲這才飛快地喊道:“紀小姐,我錯了!對不起!”

    林筱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下次見了紀董記得繞道走!”接著,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陳遠聲捂著紅腫的右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筱白:“我已經道歉了,你憑什么打人!”

    林筱白一臉無辜,演技浮夸地半捂著嘴喊道:“哎呦!陳董見諒,我這人有強迫癥,兩邊要對稱!”說罷再不看他一眼,拉開車門請紀綰上車后,一腳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北梧  靳氏總部大樓

    周銳面無表情地敲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他悄無聲息地走到靳海臣身邊,低頭耳語了幾句,正在看著手中資料的男人眼皮都沒抬一下,語氣平淡地問道:“哦?人沒事吧?”

    “沒有,她私人助理身手不錯,幾下就制服了對方。”

    好半天靳海臣沒再說什么,周銳也不多問,只是垂手侍立一旁。

    終于靳海臣從資料中抬起頭來,恍若自言自語道:“陳遠聲,有意思。如此蠢貨,看樣子靳氏若想拿下天悅控股應該也不是難事。”

    “找人盯住陳遠聲,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

    “是!”

    陵洲

    經過停車場一役,兩個姑娘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林筱白對紀綰的稱呼也從“紀董”變成了“綰綰姐”,此后陳遠聲再也沒敢來找過紀綰的麻煩,時間就在郭嬤嬤不分晝夜的念叨中過去,終于到了出發的日子。

    第8章

    h國國際機場

    出發大廳里,郭恒跟在后面又是一番叮囑,紀綰聽得十分頭痛,趕緊和林筱白揮手和郭恒告別。兩人走了幾步,紀綰又有些于心不忍,怎么說郭恒確實是一心為了她好,這么想著她便回頭看了一眼。

    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只見郭嬤嬤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方花手帕正捏在手里,使勁兒地跟她倆招手,眼角甚至閃現了晶瑩的淚光,周圍人都在圍觀這個長得頗為端正的小伙子在和誰告別。

    紀綰心中一陣惡寒,趕緊和林筱白做賊似的低下頭加快腳步一陣風似的走了。

    安檢出關都十分順利,紀綰的座位在頭等艙,和林筱白約定了落地碰頭后,便先登了機。

    國際航班的頭等艙設施完備,紀綰放好手提行李,正準備閉上眼小憩片刻,就聽見隔壁座位一個慵懶的男聲道:“阿綰,出國前你都不和我好好告別一下。”

    咳,咳,咳,紀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一臉不可置信地轉過頭,正對上靳海臣那雙漂亮的深栗色眼睛,對方嘴角輕揚,目光溫柔地似乎能化出水來。

    “你,你怎么也在飛機上?”紀綰震驚地都有些結巴了。

    “當然是親自送你去m國了!”說著,靳海臣伸出手輕柔地握住了她搭在扶手上的左手。

    如此深情繾綣的畫面中,紀大小姐的表情卻像是被狗咬了一樣,這時頭等艙的其他乘客陸續登機,靳海臣突然傾身上來,紀綰一驚,要不是有安全帶綁著,她差點就要奪路而逃。

    只聽男人在她耳邊低聲道:“右后方的那個人是財經報的記者,紀小姐請務必記住你合同的義務,千萬不要功虧一簣!”說罷,他在她的額角輕輕一吻,又坐了回去。

    他的嘴唇帶著微微的涼意,紀綰卻似乎是被烙了一下,臉上竟有些發起燒來,她定了定神不斷地在心中告訴自己:再怎么說,她紀綰在上一世都有過婚姻生活了,沒關系,不就是裝熱戀情侶嗎?再說了姓靳的長得又帥,自己不吃虧,于是紀大小姐把心一橫,視死如歸地將頭枕向了靳海臣的頸窩,對方則滿含笑意地攬住了她的肩頭。

    后方財經記者看到這一幕,雀躍地差點跳起來,暗暗佩服主編料事如神,果然這位紀大小姐去深造的航班上都能爆出這么奪人眼球的新聞,于是立刻打開筆記本飛快地寫起稿來。

    等到紀綰他們的航班落了地,h國某財經雜志的最新期刊上已經赫然刊登著“女繼承人國外深造,貴公子萬里相送”的頭版頭條新聞,高清照片中靳海臣和紀綰相擁著走下飛機,同乘一輛車子離去。

    這一期雜志的銷量刷新了該財經雜志創刊以來的最高記錄,人們都說靳海臣和紀綰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飛馳的蘭博堅尼里,坊間稱頌的“一對璧人”,正各自處理著自己公司的事務,氣氛相當地冷靜友好。

    因為航班到達是m國的凌晨,所以郭恒已經預先為紀綰和林筱白預訂好了酒店,兩人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學校報到。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紀綰預訂酒店的大堂門口,紀綰正要下車,靳海臣卻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盒子遞到了她面前,示意她打開看看。

    紀綰狐疑地接過,輕輕地打開盒蓋,柔軟的絲絨上靜靜地躺著一條墜滿粉鉆的手鏈,粉色的光華即使是在燈光昏暗的車內也閃耀無比。

    紀綰本就出身豪門,這手鏈在她眼中并沒有多么貴重,難得地是式樣很對她的胃口,不過,這位靳大公子常年出入各種風月場所,身邊的佳人跟走馬燈似的,想來在怎么討女孩子歡心這一點上恐怕造詣極深。

    “怎么樣?這是祝賀學業進步的小禮物,喜歡嗎?”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車內響起。

    “嗯,還行吧。”紀綰淡淡地一笑,臉上并沒有太多驚喜的表情。

    靳海臣對她這明顯敷衍的態度倒也未見失望,只是伸出修長而指節分明的雙手輕輕地打開盤扣將手鏈戴上她凝霜般的皓腕,指腹不經意間擦過皮膚,讓她覺得有點發癢。

    紀綰抬起手臂,讓手鏈在手腕上晃了晃,看著耀目的光華在黑暗中劃出一道粉色的光尾,禮貌地一笑:“謝謝靳總一路送我,不過如果以后您能不用我來打掩護,以掩蓋真實的秘密商業活動,那我就更高興了。”說完便要下車,再次被她戳破真相的靳海臣,竟毫無負罪感地在身后道:“阿綰,你這就走了?不給我個goodbye kiss作為道別嗎?”

    道別你奶奶個腿兒,紀綰拼命壓制住自己想要給對方一巴掌的心,涵養良好地回過頭:“好啊!不過你要閉上眼睛哦!”

    靳海臣從善如流的閉上了眼睛,紀綰伸出兩根指頭在他額頭飛速地重重彈了個腦瓜崩,然后一陣風似的拉著已經從后面隨從車上下來的林筱白跑了。

    車內,靳海臣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笑一聲,蘭博堅尼亮起尾燈,很快便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之中。

    林筱白一下飛機就被靳海臣這么大的陣仗給驚呆了,辦完了入住手續后,她趕緊湊到紀綰身旁問道:“綰綰姐,剛才那個送我們過來的高個子帥哥是誰呀?”

    只見紀綰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男.朋.友!”

    林筱白第一次碰見說到自己男朋友時是這幅表情的,思維敏捷的她想了想立刻嚴肅道:“綰綰姐,你是不是被逼的?”然后她握拳將自己的小細胳膊在紀綰面前亮了亮:“綰綰姐,別怕!只要你一句話我保證打得他滿地找牙,以后都不敢sao擾你!”

    紀綰看了看林筱白馬秸稈似的胳膊,想想還是給她披了件衣服:“半夜降溫,當心別著涼!”

    林筱白:……

    “其實我們感情可好了。我們的相處方式就是這么…這么獨特…呵呵”紀綰努力在自己臉上硬凹出了個甜蜜的微笑。

    林筱白瞪著一雙單純無害的大眼睛看著紀綰一臉牙疼的表情,半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好,綰綰姐,那我回房睡了,你晚上有事叫我。”當晚,林筱白同學輾轉難眠,自動腦補了一出長達200集的豪門恩怨。

    第二天兩人前往s大辦好了入學手續,紀綰并沒有選擇紀家在m國的高檔物業,而是提前預定了學校供研究生選擇的學生公寓,林筱白則住在了s大提供給前來探望、陪同學生的家長和隨行人員住宿的校園酒店內,郭恒提前在那里給她包下了一個標間。這樣既方便她的保護工作,也方便紀綰有獨立的空間處理一些機密度較高的公司業務。

    s大作為全球首屈一指的頂級名校,即便是研究生公寓硬件設施也十分齊全,堪比五星級酒店,所以這里的環境讓紀綰十分滿意,在這里她不是紀董,而是一名普通的碩士研究生。

    等紀綰正式搬進公寓的時候,當地的財經媒體正在采訪剛剛成功收購了m國最大農業企業德農公司的靳氏主人靳海臣,電視里的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嘴角洋溢著篤定、勝利的微笑,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坦然地向媒體們介紹著靳氏未來將在m國建立的農業生產基地。

    m國地廣人稀,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東西海岸的幾個大城市里,剩下中部的大片范圍便是廣袤無垠的土地和森林,那里看似遠離高樓林立、燈火輝煌的大都市,卻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基礎,更是紀綰眼中價值連城的瑰寶。

    靳海臣的商業眼光一流,擁有了德農就意味著擁有了無數良田和林地的開墾權,多種多樣的農產品、珍稀樹種、木材加工、農業副產品將盡歸靳氏所有。

    而輝璜旗下的農業進出口公司在h國南方有著暢通的銷售渠道,未來靳海臣完全可以利用輝璜的銷售網絡打開南方市場,相信這一點在他做出收購決策時就已經納入了考慮的范圍。

    紀綰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身側握緊,雖然德農的收購無論從商業價值還是未來發展方面看,對靳氏和輝璜都十分有利,絕對是個雙贏的結果,可是這樣精心的布局、絕佳的商業眼光、周密的安排都不禁讓紀綰暗暗心驚,那一紙戀愛合約真像是在與虎謀皮,她曾要求靳海臣在雙方的合作中至少拿出80%的誠意,可誰又知道,那個有著深栗色瞳仁的男人在剩下的20%中到底在籌謀些什么呢?

    然而她的憂慮也只能暫時擱置一旁,研究生生活即將開始,紀綰的導師姓程名鳳瀾,也是個華裔,在學術方面造詣極深,曾受m國央行的邀請擔任中央貨幣政策委員會的委員,這位老先生雖然名字斯斯文文,人也長得白白胖胖十分討喜,但據說脾氣暴躁,性格古怪,當年在央行時,曾因看不慣某些政客嘩眾取寵的嘴臉,差點在開會時與人動手。同時程老頭對所帶的研究生也要求極高,尤其喜歡讓人做ppt進行小組討論,每年他的研究生在畢業時都會被折騰地脫一層皮。

    紀綰在入學前就已聽過自己導師的光輝事跡,不過她倒不以為意,有本事的人總是會有些鋒芒畢露,而后者,紀綰更是一笑置之,且不說自古嚴師出高徒,既然已經有那么多師兄師姐成功在程老頭手中畢業,她只要全力以赴,無論如何也該是個中上等的水平。

    校園的生活雖然單調卻讓紀綰找到了久違的平靜,此后靳海臣也沒有再在她的面前出現,新聞報道說他在德農成功收購后,便動身回國,紀綰在慶幸之余,也十分清楚明白,靳海臣從不做虧本的買賣,那所謂的戀愛合約背后是靳氏多年的商業謀劃,無論靳海臣在哪里,他都在等待著下一個讓靳家利益最大化的時機。

    第9章

    平靜的校園生活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就到了年底,可能是因為快到期末的原因,程老頭最近更加喪心病狂地給紀綰布置各種課題,這晚,她正在電腦前趕著明天要進行小組討論的ppt,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墻上的掛鐘正指向10點,紀綰在m國除了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并不認識其他人,m國雖然向來夜生活豐富,但畢竟這是大學,幾乎沒有同學或老師會在這個時間上門打擾。

    也許是敲錯門了?紀綰想著,決定不去理會。敲門聲卻沒有停,而且聲音中還隱隱透著一股急迫之意。

    紀綰終于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貓眼向外張望,緊接著她立刻打開了門,靳海臣靠在門邊,他的五官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身上深色的定制襯衫此時已經皺的一塌糊涂,有幾處還帶著污漬,西裝外套斜搭在肩上,罩住了他的左半邊身體。

    “進去。”他簡短地說,用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

    紀綰來不及多想,忙閃身讓他進來,關上了房門。回身的功夫,只見靳海臣已經將西裝外套隨手丟在地毯上,紀綰這才發現他的右手一直捂著左肩,而那里正在流血。

    他受傷了!紀綰知道靳海臣這樣的人出入都會帶一定數量的保鏢,美其名曰為“生活助理”,就如同她帶著林筱白一樣。那些跟著他的人呢?

    她正要開口詢問,卻見靳海臣臉色微變,迅速將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與此同時,紀綰聽到走廊的盡頭傳來一串清晰的腳步聲。

    很快貓眼中出現了個個子不高的男人,這人打扮普通,皮膚黝黑,眼中卻透露著一股陰狠之色,紀綰聯想到靳海臣的肩傷,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隱約的猜測:靠,這家伙不會是被追殺了吧。那這門外的就肯定是尾隨而至的殺手了!

    她禁不住回過頭去看一步之遙的靳海臣,只見他額上滿是細密的冷汗,靠墻勉強站立的身子rou眼可見的微微顫抖,即便如此男人的眸子依然清亮堅定,慢慢地向門的方向挪過來。

    艸,靳家的便宜果然占不得,自己剛才還在想靳海臣以后會有什么要她幫忙,這么快就來了。

    這哪里是幫忙,這分明是要她的小命!紀綰心中把靳家祖宗十八代先問候了一遍,眼光卻始終注意著門外殺手的舉動。

    那人在走廊中站了片刻,似乎不太確定靳海臣究竟躲進了哪間房里。

    太好了!畢竟s大在學術界地位超然,也許殺手不敢在此造次,就此離去也說不定,然而紀綰心中還沒來得及慶幸完,就見殺手走到對面公寓門前,先是貼在門上聽了片刻,接著從褲子口袋中不知掏出了個什么東西,不過幾秒的時間對面公寓的門竟然被他弄開了,接著殺手四下一瞥,見走廊無人,便將右手伸入懷中掏出了個黑亮亮的東西,無聲無息地進了房間。

    槍!紀綰瞳孔驟縮,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殺手居然堂而皇之地持槍進入了知名學府的校園。

    怎么辦?對面公寓雖然無人居住,可是照這個架勢,殺手查完那間房肯定就會來查自己這間,現在給林筱白或者學校保安打電話也來不及,更何況對方還攜帶武器。

    一時間紀綰心中已經轉了千百個念頭,可是全都被她自己否決了,老天哪!難道您老人家辛辛苦苦開后門讓我重生,就是為了給這姓靳的當炮灰嗎!

    她余光一瞥,靳海臣已然挪到了門邊,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多了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刀刃的寒光讓紀綰心中一涼。

    不過片刻功夫,殺手已經迅速搜完了對面,他果然來到紀綰的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起里面的動靜來。

    靳海臣并不比紀綰輕松多少,他此行本是來m國出席一個重要的合同簽約,今晚是簽約后幾家投資方聯合舉辦的酒會。周銳給他安排的酒店就在酒會舉辦地旁邊,只要穿過一個公園就到。

    他向來對這些無聊的應酬就不感興趣,因此只是過去和各投資人打了個照面寒暄幾句便回了酒店,由于距離近,離開時間也早,便放松了警惕,留了周銳繼續在酒會現場商業互吹,自己則帶了兩人穿過公園返回酒店駐地。

    哪知剛走進公園沒一會兒,他們就遭到了伏擊,m國人口稀少,晚上公園內更少人踏足,對方顯然有恃無恐,出手準確狠辣,明顯是受雇的職業殺手,靳海臣所帶兩人均被射殺,他獨自一人在園中左突右轉躲避著對方的襲擊。

    m國的公園和國內不同,都是開放式的,沒有圍墻和出入口。待靳海臣繞出來,才發現這并不是酒店的方向,在他面前的竟是紀綰就讀的s大校園。

    紀綰出國前,曾本著切實履行合同義務的宗旨,將自己在s大的地址和房間號悉數告訴了靳海臣,這才使得他在危急關頭找到了紀綰。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什么用,殺手和他們只有一門之隔,一旦闖入,靳海臣根本沒有把握在自己帶傷的情況下能夠制服他,看樣子自己這次真的要魂斷m國,還要繞上個紀家大小姐。

    靳海臣握著匕首的右手緊了緊,手心全是冷汗,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他腦中的那根弦越繃越緊,就在它繃到極致時,一聲曖昧的嬌喘聲突然響起。

    啪!靳海臣腦中的那根弦斷了。他低頭看見自己拿匕首的右手被紀綰緊緊地按住,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孩緊張地微微顫抖。

    可是那嬌喘聲卻沒有停,靳海臣愣愣地看著紀綰貼在門邊,嘴里發出忽高忽低的喘息聲,帶著無盡的曖昧與迷亂,室內頓時染上了一層情/欲的味道。

    門外的殺手顯然也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他臉上露出了頗為猥/瑣的笑容,低頭啐了一口,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