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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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腳步聲漸漸逼近,悉悉索索的,一步步像極魔鬼的步伐,踩在她的心尖上摩擦摩擦…… 傅小魚緊張得快要吐了。 “熬嗚~~~~~”又是一聲高亢的嚎叫。 傅小魚:…… 在“啪”“啪”兩聲樹枝折斷聲后,一個黑影“唰”地從傅小魚面前的灌木叢里躥了出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朝傅小魚猛撲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間,傅小魚本能地曲起右腿奮力往前踹去,準頭還不錯,正正踹到不明動物的臉上,只聽“嗷”的一聲,那東西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傅小魚深深吸兩口氣,也不敢動,怕那東西還會繼續(xù)反撲。 然而,它估計是被她踹怕了,不敢靠近,只是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嗚嗚”幾聲。 這會它的聲音聽起來不再滲人,反而讓傅小魚覺得很熟悉,熟悉到脫口而出:“狗狗???” 聽到傅小魚出聲,那家伙立馬原地起身,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發(fā)出“哈哈哈”的喘氣聲。 傅小魚:…… 真的是一只狗! 敢情之前那陣狼嚎聲就是這狗發(fā)出來的,可它好端端一只狗,為什么要發(fā)出那種奇怪的叫聲?它對自己的品種是有什么錯誤的認知嗎? 不過三更半夜遇到一只狗,也不見有多安全,如果它是一只帶有狂犬病還會咬人的狗,也是非常危險的。 隱約中,傅小魚好像看到狗狗不停搖著尾巴示好,她決定賭一把,“狗狗,狗狗過來。” 狗好像聽得懂她的話,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可能剛剛她踹的那一腳真的把它踹疼了,所以它還是有點防備的。 “乖狗狗,再過來點,坐我旁邊。”傅小魚溫柔地說,嗓音低低柔柔的,像是會催眠,讓狗狗真的聽話地趴到她身邊。 這會已是深夜,溫度有些低,山風夾帶著寒意,吹得她直打冷顫,身邊的狗狗就像個小暖爐一般,隱隱地給她傳遞暖意。 傅小魚一邊慶幸能遇到一只溫馴的狗,一邊在心里罵起傅明禮,這男人真是變態(tài),大半夜把自己親妹扔到山里就走,是人干的事嗎? 難怪書里說原主對兩個哥哥都沒有好感,就算回國,也是避著兩人,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就這樣的哥哥,趁早斷絕關(guān)系才是明智的! 不過傅小魚不行,她的任務(wù)是修復兩個哥哥的感情,她要是真的甩手不干,那就得去排幾百年的隊等輪回了。 接任務(wù)的時候,傅小魚也沒覺很難完成,心想只要她在兩人之間小心周旋,肯定能找到轉(zhuǎn)機,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就沖傅明禮半夜把她綁到后山的舉動,別說幫兄弟倆修復感情,如果條件允許,她肯定第一個給大哥遞刀子,讓他一刀將傅明禮捅死算了。 第二天,傅小魚是被人叫醒的,等她完全清醒后,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 叫醒她的是一個看起來正經(jīng)刻板,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五十多歲左右,身材偏瘦,臉上兩道深刻的法令紋讓他看起來很嚴肅。 對方邊給她解繩子邊跟傅小魚道歉,說是他這個管家工作疏忽,才會讓傅小魚在后山睡了一個晚上,幸好沒出其他意外。 原來這個人就是傅宅管家方叔,傅勇的心腹。 傅小魚被綁了一個晚上,這會重新獲得自由,站起來竟有點腿軟,方叔立刻打電話讓人開個車過來接他們。 等車的時候,傅小魚看見在方叔身邊躥來躥去的大狗二哈,驚喜地問:“這是昨晚陪我的那只大狗?” 方叔點頭,說:“早上是它帶我來的。” 傅小魚看著一臉憨態(tài)的二哈,心里很喜歡,蹲下去摸了摸它,問方叔,“它叫什么?” 方叔說:“你出國前有交代過,說新買的小狗必須叫小美,不過先生叫它狗子,大少爺叫它傻子,二少爺叫它蠢貨。” 傅小魚:…… 回到大宅時,一家之主傅勇已經(jīng)等在客廳,正坐在精致的紫檀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像極掌控一切的帝王。 等傅小魚走進去,傅勇才睜開眼,眼神冷峻,問她:“怎么回事?” 傅小魚抿了抿唇,傅明禮的威脅還言猶在耳,但她并不打算聽從,于是如實說:“二哥把我綁去的,他說是大哥讓他這么做。” 傅勇蹙眉,看向方叔,手一揮說道:“把他們叫下來。” 方叔點頭,轉(zhuǎn)身上樓。 傅勇又將傅小魚打量一遍,說:“上去換套干凈的衣服。” 傅勇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讓傅小魚心生敬畏,聽他這么說,連忙小跑著上樓,憑借記憶中的印象,找到自己的房間。 傅小魚其實還有著原主的一些記憶,像隔著一層薄紗,隱隱約約的不是很清晰,但并不影響她在這個家熟練的生活下去。 等傅小魚換好衣服回到一樓客廳,傅明義和傅明禮已經(jīng)被叫下來,兩人精神都不太好,一看就是被人硬從床上挖起來的。 傅明義身材高大偉岸,五官輪廓深邃陽剛,一看就是正氣坦蕩的人物,傅明禮身形修長偏瘦,長相漂亮精致,這顏值如果放到娛樂圈,妥妥的流量小鮮rou。 兩個人的性格差異,能輕易從他們的表情動作里看出來,傅明義被叫下來,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一旁,傅明禮則像個沒骨頭的軟體動物,隨意地坐在檀木沙發(fā)的扶手上,上半身懶洋洋地搭在椅背上。 看見傅小魚下樓,傅明禮毫無負罪感地沖她笑了笑,“昨晚睡得還好嗎?” 傅小魚撇嘴,皮笑rou不笑地說:“托你的福,喂了一個晚上的蚊子。” 傅明禮挑眉,傅小魚的反應(yīng)顯然在他的意料之外,“那也不錯,舊的血液被吸走,新的血液才能長出來,促進新陳代謝,你還得謝我。” 這人真是不要臉至極! 沒等傅小魚再說點什么,一直沉默不語的傅勇忽然一拍茶幾,厲聲道:“簡直胡鬧,你們兩個說說,為什么要綁你meimei,有什么目的!” 傅明義伸手撓了撓頭發(fā),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說:“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一旁傅明禮冷笑,“大哥,明明是你讓我干的。” 傅明義瞇起眼,眼神犀利地看著弟弟,說:“你誣陷我?” 傅明禮淡定道:“大哥你這是在推卸責任嗎?” 傅明義深吸口氣,點點頭道:“你說我讓你做的,證據(jù)呢?” 傅明義對答如流,道:“你說不是你干的,證據(jù)呢?” 傅小魚眨眨眼,這就是男主跟反派的宿命嗎?日常性針鋒相對? 就兩人目前這不死不休的狀態(tài),她要何年何月才能修復他們的感情,讓他們握手言和重歸于好??感覺讓她去地府排幾百年隊還更快一點! 兄弟倆還沒能爭辯出個勝負,又聽傅勇“啪”的一聲拍著桌子,沉聲怒道:“混賬!不管你們怎么折騰,欺負自家人就是不對,老方,家法伺候!” “是的,先生!”方叔果斷轉(zhuǎn)身去拿家法了。 在聽到“家法伺候”四個字,兄弟倆的臉色明顯變了,變得格外難看。 傅小魚不禁猜測,這家法到底是什么厲害玩意,居然讓兩個大男人怕成這樣,她在腦海里翻找半天,愣是沒找到關(guān)于家法的回憶,難道以前傅勇從未在她面前亮過家法?? 傅小魚實在好奇死了! 沒等多久,方叔就從儲物間請出家法來,那是個長條形的黑色盒子,直徑有一個成年男子手掌那么長。 傅小魚偷偷伸長脖子,就見方叔當眾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個……雞毛撣子。 雞毛撣子?? 傅小魚懷疑自己看錯,忙又眨眨眼,最終確定,那的確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雞毛撣子,市場價也就十幾塊,估計裝它的盒子都要比它貴上幾百倍! 雖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雞毛撣子,但兩個哥哥臉色明顯很不好,傅明禮掙扎著站起身,說:“爸,我們都多大了,還用這個?” 傅勇八風不動地說:“就算你們七老八十,家法還是這個。” 傅明義:…… 傅明禮:…… 傅勇對方叔說:“各打五十。” 方叔絕對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他回頭對傅小魚說:“小姐,請你回避一下。” 傅小魚不解,用雞毛撣子打人又不血腥,為什么需要她回避? 不過方叔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她也沒再多問,轉(zhuǎn)身往樓梯走去。 剛踩上第一個臺階,就聽方叔對她的兩個哥哥說:“大少爺,二少爺,脫褲子吧。” 傅小魚一個踉蹌,差點摔下樓梯。 第3章 在傅小魚看來,被打得頭破血流和脫褲子挨雞毛撣子,顯然是后者更為殘忍血腥,那簡直就是對靈魂的暴擊。 慘!實在太慘了! 傅小魚心里十分同情兩個哥哥,但嘴角的笑意卻怎么壓都壓不下去。 她故意放慢腳步,想偷窺一下執(zhí)行“家法”的壯觀場面,可惜視線被一個多寶格擋住了,看不到哥哥們脫褲子的情形。 很快客廳就響起“啪~”“啪~”的聲音,那是雞毛撣子的棍子擊打在皮rou上的聲音,光是聽聲音都覺得疼。 兩個大男人倒是很能忍,愣是沒吭一聲。 傅小魚縮了縮脖子,放輕腳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覺得這事有點詭異,傅明禮是整部小說最大的反派,后面會黑化,心機和手段絕對是王者級別的,可看他這次整出來的綁架meimei栽贓陷害哥哥的事,卻非常隨意,非常不走心,照傅勇的話說,就是在瞎胡鬧。 那他為什么要這么瞎胡鬧?目的是什么呢? 傅小魚一時半會也猜不透。 這邊傅小魚能看出事件的疑點,那邊剛打完兒子的傅勇自然也能看出傅明禮的心機。 回到書房,傅勇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見方叔端著茶進來,就說:“如今他們皮糙rou厚的,打了跟沒打似的。” 方叔將茶杯放在他面前桌上,退開一步站定,才說:“兩位少爺還是會疼的,我看二少爺手一直在抖。” 傅勇冷笑,說:“他那不是疼得在抖,是氣得在抖。” 方叔想了想,深以為然地點頭,說:“綁小姐的事,二少爺做得不夠漂亮,破綻百出。” 傅勇端起茶杯,對著熱氣蒸騰的茶水吹了吹,然后輕輕抿一口,才說:“他那是故意的。” 方叔愣了下,問:“故意的?” 傅勇說:“他們不情愿跟我一起住,故意搞事鬧得家宅不寧,這樣才能激怒我,如果能順便把我氣死,那是再好不過了。” 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