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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差別,不怪代王更倚重周將軍而非我。 有些無聊的撥弄著火堆,呂后賜下女子給代王,本來完全不必要兩個將軍親自來接。但代王要表現紈绔模樣,自然怎么重視怎么窩囊怎么來,一幫大老爺們兒木愣愣盯著幾個美女,真是無趣至極。這么想著,我忽然直起身子,朝前望去家人子中一女子,趁著大家都休息的時候,提起裙擺,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隊伍。 她雖然做的小心隱蔽,不惹人矚目;但我身為將領必須對這些女人負責,要把她們一根汗毛不少的送入宮,自然一直不錯眼的盯著,兼之耳明目聰,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周亞夫也看見了,我們對視一眼,他低聲道:我去吧,你看好她們。說罷便跨馬甩韁的前去追趕了。我捏著木棍戳了戳火堆,抬眼一瞥杜若溪不,現在是竇漪房了;她正低眉垂眼的跟身邊侍女小聲說話,眉目秀麗而姿態端莊,很難想象不久前還只是個有點小聰明、寄宿在舅舅家的孤女。 不愧是最后的贏家啊。 我感慨,內心沒有多少忌憚之意。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自己更應該在朝堂戰場上奮斗,倘若能馬革裹尸、衣錦還鄉,那就十分值得自豪了;竇漪房再聰明也是個女子,代王并非昏聵無能之輩,即使深愛著她,也不會讓竇漪房像武則天那樣干涉朝政;這固然是女性地位低下的可悲之處,但也讓我多了很多布置的空間。至于后頭她怎么對待自己的兒孫,那也不關我的事情了反正那到時,我也已經老了,死了。 沒多時,周亞夫帶著妄圖逃跑的女人回到隊伍,那女子滿臉死灰之色,看樣子已經徹底絕望;而這絕望在看見竇漪房時被點燃了,她怒火翻涌,沖上去重重甩了竇漪房一個耳光。 我咂舌,挪開了視線,跟周將軍有一搭沒一搭的小聲聊著天。 幾天后,總算把一群麻煩送到皇宮,接下來就是考驗代王演技的時候了,跟我這種臣子沒有關系。我松了口氣,回家告訴慎兒等消息。果然,沒多久宮里就傳出旨意,將慎兒封為家人子,入宮侍奉代王。 即使是代王,將來的皇上,慎兒現在依然是個妾。 我心里說不出什么感受,失望有,感慨也有,更多的是很鐵不成剛。慎兒寧愿為了富貴入宮一搏,也不愿聽我的話找個好人家,這一點著實讓我有些不悅。但轉念一想,她也不是我親生的meimei,只是為了任務拉回家,年紀小的時候確實可愛,但人不會一成不變。我十四歲入軍營,多年未見,縱然我相信父母不會故意養壞她,卻也難保人心隔肚皮。或許她就注定是這樣一個野心勃勃、不甘平凡的姑娘吧。 現在的我向這些還太遠,慎兒想要那個位置,我既不會支持也不會阻攔。但是,倘若她為了那個位置,而做出危害家人的事情,我就不得不出手了我在軍隊里呆著可不是只長肌rou,為了應付那些勛貴子弟,我也是費了深思、多了城府的。 只希望我們之間,不要落到那份田地吧。 我目送慎兒被一頂小驕抬進了宮,旁邊內侍殷勤的笑著:劉家人子可真是貌若天仙啊,定能獲得王爺的寵愛。我聞言一笑:那就借公公吉言了。心中倒頗有些不以為然。 最后看了合攏的宮門一眼,我轉身離開。 慎兒的歸宿有了,現在終于輪到了我。 自從我十八之后,父母就一直催促著我早日成婚,現在則變本加厲起來。爹一把年紀捶著自己的腿,噓唏暗示道:不知我這把老骨頭什么時候能抱上孫子。我一陣黑線,把手里的碗放下去,無奈道:爹,你這是多少次了?不是說了嘛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話你說了幾次啦?我也記住了!爹吹胡子瞪眼,你個臭小子,不知道先成家再立業嗎?對自己媳婦兒這么不上心,若非老子從小看著你長大,不然還以為你是個好男色的龍陽斷袖呢! 我嘆氣:爹,您到底要我怎樣啊?我以后打仗,還不知能不能回來 話未說完,爹又怒了:男兒志在四方,這很好,但是你小子!知道自己將來可能叫我跟你娘白發人送黑發人,你還不給我老劉家留下一點骨血!你啊,成心氣死我嗎? 看見爹說著說著眼眶已經微微發紅,我心里也堵得慌。自從我一次剿匪時受了傷,在家休養三天,父親就對我打仗的事情頗有微詞。但是他尊重我的決定,沒有多說,還勸著母親放寬心,將自己的擔憂壓下。縱然是現代,這樣開明的父母也相當少見。他們二老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教育我成材,我也不忍心再搪塞下去,只好道:兒子聽爹娘的。 父親這下才露出一點高興的神色,拿拐棍指了指我:早這樣多好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放心吧,爹一定給你找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不叫你為家里的瑣事cao心。 我只好陪笑,轉移了話題,把爹的注意力挪開。 半個月后,我多了一個未婚妻。 是母親親自挑選的,據說是個柔順溫和的姑娘,也是我同僚的meimei。那同僚跟我不太相熟,但聽說性格不錯,他的meimei想必也過得去。 既然是母親替我選的女人,我也沒什么意見。古代還想什么自由戀愛?反正我是沒那么多閑情逸致,搞什么愛的你死我活之類的東西;入鄉隨俗,我也不去奢求自己的妻子多么符合心意。只要孝順貼心,別是那種上房揭瓦的潑婦、或目不識丁眼皮子淺的女人就行。也許是多活了二十年,年輕殼子里裝著老去的靈魂,所以對情愛看淡了吧。